你存在的意义」

是我存在的意义「但是平时你不会记得」

不记得「但只要我说到‘武当山的故事’,你就会想起来」

武当山的故事......我会想起来「你会想起来你现在的想法」

我会想起来我现在的想法「重复一遍」

武当山的故事......我会想起来「想起什么」

我现在的想法「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很好」......「补偿了他,你就安心了」

安心了「你好安心......」

好安心「现在,安心地睡去吧......」.............

.......................我这一觉居然睡了快两个时

辰,殷六叔也没叫我,真是......丢人,我昨晚明明睡得挺好的啊。

「殷六叔,您怎么不叫我啊?」

「我看你睡得挺舒服的,你这些日子也累了,就没喊你。」

「谢谢您。」

殷六叔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难怪娘当年会喜欢上他,只不过比起无忌哥哥

和爹爹,他还是差一些男人味。

我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问不远处的教众:「教主和我爹爹他们回来了吗?」

「小姐,还没有。」

难道他们真的要在少林寺待几天?那也无所谓,正好我们也不用东奔西走地

,眼看已经是饭点了,我去厨房叫了些饭菜端进了殷六叔的房间。

饭吃到一半,突然听门外动静大了起来,我探出头去张望:「怎么了?」

一个教徒回答:「小姐,教主他们飞鸽传书,让我们马上启程去武当。」

「为什么?他们人呢?」

「小姐您看。」

说着递上了一张纸条。

确实是明教的书信,上面说少林被一伙神秘人所灭,而且还留下话要再灭武

当派,所以无忌哥哥他们直奔武当了,让我们也立刻上路。

我把这事给殷六叔说了,他低声喃喃:「还好......」

「还好什么?」

「哦,没什么,我是说还好无忌他们赶到及时,只希望他们也能及时赶到武

当增援师父。」

他嘴上是这么说,不过看起来并不太担心武当的安危,也是,张真人在武林

中如同泰山北斗,常人就是能在他手中过上一两招已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战绩了

,就连爹爹也说自己远不及他,很难想象有人能危及到他的安危。

话虽如此,我们还是要连夜赶路,殷六侠是用马车运送,马车里只有我和他

两个人,帘子放下就没人能看到里面的情景,教众只在外面围护。

如果平时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肯定会有旁人说闲话,爹爹也不会同意,

但是现在殷六侠身受重伤动弹不得,我才得在马车内照顾他。

这也是我最讨厌的时候,马车里颠簸,骑马走路又累,我们走了一夜的夜路

,第二天我和教众们说:「我进去歇歇,你们小心护卫。」

其实教众们反而比我轻松,他们是轮班的,而我一天到晚要照顾一个废人,

哎,谁叫我欠他的呢。

马车里,我斜靠在车厢尾端,发现殷六叔醒着:「您醒着,有不舒服的吗?」

「哦,没有。我很舒服。」

殷六叔似乎在犹豫,接着道,「就像回想起武当山的故事。」

一瞬间,一种慵懒感迅速扫过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想,完全地放松,彻底松弛............我想起来了,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

主人对我说:「附耳过来。」

主人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

「是。」

「醒来吧。」

我在一片树林中醒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什么都不

记得,好像有什么在阻止我回忆。

我的脑袋就像被迷雾笼罩了,要思考一点点都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不悔。」

我面前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男子,迷雾散去,我看清了他的面庞,是主人。

「主人,您的身体不是.......」

「你不必管我的身体如何。」

是,主人说不必管,我就不必管。

「你觉得浑身无力。」

就像突然力气被抽掉了,我身子一软,烂泥般瘫倒在主人怀里。

主人手慢慢伸进了我的领口。

「主人......」

「你很想要。」

我很想要,我莫名打了个颤,腹部突然觉得有些空虚,这种空虚感迅速扩大

,外围形成了骚痒的感觉,上到小腹,下到大腿内侧都被这种骚痒笼罩了。

这种感觉沿着背嵴往上游,在我的胸口汇聚成两点,我整个胸口闷闷的,但

rǔ_fáng却觉得很胀,rǔ_tóu很痒,很想伸手去解痒,但是我的双手却抬不起来。

空虚感继续往上,占领了我的大脑,在我的脑袋中点了一把火,我的脑袋热

乎乎的,更是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这时候,我感觉主人的手不断往里探,在我的期待中,终于到了胸口那最痒

的一点,主人温柔地握住他,好好地揉捏了一下,舒爽感迅速传遍全身,我禁不

住「啊」

了出来。

好舒服......「你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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