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办公室玩物(七)——ài_yè香水——七月十九日星期二冯可依正在餐厅和张勇吃午餐,手提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于是,稍微有些警戒地接通了电话。
“石钟啊,你好,好久没见啦!最近好吗?”冯可依开心地笑起来,石钟是她的大学同学,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同属一个系,在一起上过两年专业课,私交不错,是大学时代为数不多的几个异性朋友之一。
“挺好的,可依,今晚七点,我们几个想请肖教授吃饭,你能来吗?”石钟是汉州大学小有名气的讲师,他提起的肖教授就是肖松,一位德高望重又学识渊博的长者,是冯可依大学时代最尊敬的老师,说其是恩师也不为过。
去年,刚刚从西京大学退休的肖松被汉州大学聘请,在经济管理系任教。
“什么!今晚七点?怎么才通知我啊?”冯可依嗔怪地说道,怪石钟不早点通知她,好让她有准备的时间。
“怕你在西京急切间赶不回来,我特意提前三天给你发邮件了,可依,没看到吗?你现在在哪?还在西京吗?有时间过来吗?”原来是自己这几天没有看电子邮件的缘故,冯可依有些讪然,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石钟,这段时间挺忙的,一直没有时间看邮件,我现在就在汉州,晚上一定到,早就想和你们聚聚了。
”“那太好了,我想肖教授一定会很高兴的,可依,你可是肖教授最得意的学生啊!”自从大学毕业后,冯可依便再也没见过肖教授,只能通过每年圣诞节互赠贺年片、除夕挂一通电话拜拜年,保持着联系,心里倒是非常想念,也想回母校去看望一下自己的恩师,只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未能如愿。
就如石钟说的那样,肖教授最得意、最喜欢的学生便是她,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关爱着聪明乖巧的冯可依,而冯可依也把和蔼可亲的肖教授当做父亲来看待,一直很尊敬肖教授,视他为恩师,两人的关系简直亲若父女。
毕业典礼时,冯可依扑在肖教授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嚷着将来结婚时,要恩师一定出席她的婚礼。
一贯注重仪表的肖教授则老泪纵横,分外不舍与冯可依分离,一个劲地点头,声称女儿的结婚仪式,怎么会不去呢!可是,和寇盾举办婚礼的那天,肖教授恰巧生了重病,没有出席结婚典礼,这令冯可依非常遗憾。
晚上就能看到想念已久的恩师了,因张维纯的胁迫而阴郁的心情不由被冲淡了许多,冯可依变得高兴起来,盼望着夜晚早些来临。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吃过午餐、回到办公室的冯可依刚坐在椅子上,便发现办公桌底下藏着一个人,不由惊叫道:“啊!你是谁?在干什么?”“嘿嘿……是我,可依,回来了。
”藏在桌子底下的张维纯抬起头,淫笑着看过去。
“部……部长,怎么是你!你……你要做什么?”一看是张维纯,脑海里瞬间浮起昨晚被他凌辱的画面,手脚一阵发冷,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好像不会动了,冯可依筛糖般的瘫在椅子上颤抖着。
张维纯费力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地上,满意地看着冯可依按照他的吩咐,穿上了露腋的驼色无袖亚麻连衣裙。
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放在冯可依裸露出来的圆润肩部上,张维纯轻轻地揉捏着,向从大开胸领口露出的颈部游滑而去。
待到手指滑到性感的锁骨上,张维纯拈起套在黑色皮链上、垂在雪白修长的颈发出闪闪金光的m字母金属链坠,一边抚摸,一边下流地调侃道:“可依,挺听话的嘛!乖乖地戴上了,怎么样!戴着狗牌一样的项链,是不是很兴奋呢?”张维纯摸过的地方宛如被恶心的虫子爬过似的,冯可依一阵厌恶,躲又不敢躲,叫又不能叫,只能强自忍耐着。
早上出发前,冯可依便一直犹豫,最终还是担心触怒张维纯,不敢摘下颈上令她倍感屈辱的黑色皮链。
穿着金色m字母链坠的皮链是昨晚被张维纯强迫戴上的,做为从属于他、承认是他的母狗奴隶的标志。
现在,见张维纯拿此来羞辱自己,把她视为母狗,冯可依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恼火,戴着这样一条只有他知道是什么含义的项链,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心中感到了兴奋,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脸怎么红了?被我说中了吧!小屄是不是湿透了,很痒,又想自慰了吧?昨晚不是刚满足过你,只隔了一天,就受不了吗?公司是什么地方?是让你没事发骚的地方吗?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严禁你私下自慰,因此,我在你的办公桌下安装了摄像头,监视你有没有偷偷地做yín_dàng的事。
可依,从此以后,你的裙下风光便在我的眼皮底下了,身为暴露狂的你是不是为一直被我看感到很高兴呢!”张维纯下流的话语令冯可依一阵心惊,想到桌子底下安有摄像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在他的监视下,不由哀叫道:“啊啊……不要……部……部长,你怎么能这样……”“怎么?不喜欢吗?”张维纯不悦地皱起眉头,猛的伸出手,扣住冯可依高耸的乳峰,五指如爪,隔着薄薄的一层连衣裙,粗暴地搓揉起来。
“呀啊……不要啊……”就在冯可依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开始挣扎时,感到掌心摩挲到硬物的张维纯知道那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