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另一个黑衣壮汉也到达极限了,同样射了冯可依满满一脸。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让我泄吧!啊啊……」也不管从脸上淌下来的jīng_yè落进嘴里,在jīng_yè脸上覆盖了厚厚一层jīng_yè的冯可依张大嘴,兴奋地呻吟着,叫着,纤细的腰肢痴狂地连连扭动,不住向身后的张维纯央求。
当又一次获得满足的冯可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听到一阵徐徐远去的脚步声,打开眼一看,只见黑衣男人们正向舞台右侧的踏步走去。
用力杵着地板,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坐在舞台上,鼻中尽是jīng_yè腥醇的味道,眼光朝下一瞄,rǔ_fáng上白花湿亮,似乎是刚射出来的jīng_yè正顺着高耸的rǔ_fáng向下流淌。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腿上盖了一条毛毯的冯可依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世界。
现实世界同样残酷,张维纯的手藏在毛毯里面,一节指节始终没在冯可依的yīn_dào口里,另一只手忽轻忽重地拉扯着穿在银环上的银链,给敏感的yīn_dì施加不同的刺激。
冯可依一手握成拳型,拼命抵御着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一手捂在嘴上,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飞机终于着陆在东都机场,冯可依这才如释重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淫行没有被乘客发现。
等到周围的乘客拿起行李箱向舱门走去,张维纯便抽出手指,将沾附着ài_yè而濡湿闪亮的食指放在冯可依眼前,脸上浮起淫笑,说道:「都泡涨了,上面全是你的yín_shuǐ。
」冯可依红着脸,看张维纯把濡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
就像发高烧时的情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火热的呻吟,不用张维纯催,便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根接一根地舔起来。
机舱内正在广播东都的天气情况和提醒乘客抓紧时间下机,用心为张维纯舔手指、清理自己分泌出来的ài_yè的冯可依想起现在在机舱里做的事,是那么地下流,想起这一路饱受欺辱的自己是那么可怜,不禁一阵兴奋,像shī_jìn似的,又溢出了大量的ài_yè。
似乎是觉察到冯可依又有感觉了,张维纯讥讽地笑了笑,从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抽回手指,在冯可依娇羞可人的脸颊上抹干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舱门走去。
冯可依连忙整理凌乱的百褶裙,小跑着跟上张维纯,像个怕羞的女儿,紧紧跟在张维纯后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