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残,别以为你救过我性命,就能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
虽然她感激他端木残,之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却不代表在元姒或者御凌墨的事情上,他有要求她妥协的资格!
言而无信也好,卑鄙无耻也罢姣。
对待伤害过她的人,她,绝不手软籼!
端木残此时对瞳歌已是失望透ding,离去之前说:“你……好自为之。”倘她一意孤行,非要因元夫人将她同王爷的关系,弄至无可挽回,他也无能为力。
瞳歌早料到因着各自立场,她与端木残迟早会背道而驰。
今日的翻脸,不过是预料之中,心里并无太大感慨。
羽卿华回来,瞧着靠在窗边,蹙紧眉头,不晓得在沉索些甚的瞳歌。
眯着眼瞳,笑问道:“瞳瞳同端木残废吵架了么?”
瞳歌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山贼绑架元姒一事,你打算瞒我多久?”
“我没打算瞒瞳瞳。”
羽卿华叹气,拉过她坐下,“本来打算回来就跟你商量这事的,没想到那端木残废,竟这般的沉不住气。”
“到底怎么回事?”她果真跟山贼沆瀣一气?
“瞳瞳之前不是说,要我帮你把元姒弄回来么?”羽卿华注视着她,说:“瞳瞳可知道,想利用山贼让元姒回来墨王府的,可不止我哦。”
瞳歌脑海一转,不确定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元姒也在打那些山贼的主意罢?”
元姒那女人,为了重回御凌墨那渣男怀抱,真敢拿她自己跟肚里的孩子来冒险么?……说起来,之前为了对付自己,伤敌三分自伤七成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
羽卿华点头,“说出来瞳瞳也许不信,元姒被绑一事,还是她自个的功劳。……我也没做什么的。”
“没做什么?”瞳歌瞥着她的眼神透着怀疑,“你确定你没有做什么?”
“这个嘛……其实还是顺水推舟做了一些的。”
羽卿华掩唇窃笑,得意道:“瞳瞳肯定不知道,彬阳清风寨的山贼头子,同岭南流匪首领,是拜把的兄弟罢。”
“我派人给清风寨的山贼头子放风说,此次受命往岭南剿匪的主帅,是御凌墨那混账,而送上门的女人,正是御凌墨那混账的老婆。瞳瞳你猜结果怎么着?”
见她不说话,羽卿华也不气馁,继续道:“山贼头子原先问御凌墨那混账讨要的万两银子,在得知落在他手上的人质,是那混账的老婆孩子后,果断将赎金万两银子改成了万两黄金。”
“还有元姒那贱人,打着想完好无损回来的算盘。得知了她是御凌墨的女人,任她舌粲莲花,待在清风寨的日子,怕是有得她受的了。”
听得羽卿华洋洋自得的解释,瞳歌虽觉着她整人手段确实有够阴损。却也觉得先前对她的袒护,同端木残撕破脸皮,总算有了那么一点价值。
元姒虽是自作自受,但这黑锅,她跟这只猫眼狐狸是背定了的。
好在这猫眼狐狸确实干了推波助澜的事,也不全算背黑锅!
……
又是两日过去,再过三日,便是七月初七,七夕乞巧节。
御凌墨去彬阳城营救元姒,尚未回来。
羽卿华心血来潮,问起瞳歌先前逛窑子的事。瞳歌自是毫不愧疚的将责任,全推给了御曦皞。
如此这般那般的解释了一遍,瞳歌问羽卿华,“猫眼狐狸,你可认得揽芳楼的花魁,筠珠姑娘?”
羽卿华想也没想的矢口否认,“我又不逛窑子,哪里认得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瞳歌眯起眼瞳,明显鄙视道:“别以为你披着张人皮,我就不当你是狐狸了。”
听她这么贬损自己,羽卿华反而高兴起来,回嘴道:“我要是狐狸,瞳瞳就是狐/狸/精。”专门勾/引得他神魂颠倒的狐/狸/精!
“别想岔开话题!”瞳歌白了她一眼,“筠珠的主子,你可知道是谁?”
“当然知道。”羽卿华mo着下颌颔首,肯定道:“反正不是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