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样,拆还是不拆,齐修决定去面对,好好的见上一面,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而不是冲动的将自己的喜恶放在首位,换位思考,也许这个事情会给他一个解决的方式,努力尝试,哪怕是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齐修下了楼,将衣服塞给了在一个认识的学员让他帮自己送到宿舍,而自己却大步流星的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火急火燎的找人,却却半天都没看到两个人的影子,篮球场里没有,宿舍里没有,就连晚上他们喜欢加训的器械旁也没有,到底去了哪里?
一边找这人,齐修的心里就有点不平衡了,敢情都是自己没事找事儿?他们两个人连回个事儿都不当,操!
就在齐修像个无头苍蝇死的在找人,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那人见齐修满头大汗的,就随口问了一句。
“齐修,你这是干嘛呢?”
“找人!”
“呵呵呵——找谁啊?”
“靳新和沈青,你看到了吗?”齐修有些犹豫的问了一嘴。
“他们啊,我刚刚在去浴室的时候碰上他们了,我都说没有热水了,他们还去真的。”那人笑着调侃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谢了兄弟!”说完齐修就快步跑开,可是到了一个转弯却停下了脚步。
洗澡——这俩字在出现在齐修脑袋里就是那种暧昧缠绕的画面,想到现在浴室里人都走了,而那两个人可以明目张胆的就那么圈圈叉叉,一顿脑补后,齐修受不了了,那画面让他俊美的面孔瞬间变得铁青。
可是脚步却再也迈不开,他不想看,就像像个鸵鸟一样,只要不看到就也许都是自己的猜测,他现在真的接受不了那个事实。
在转弯的墙角呆了半天,终于恢复了平静后,才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宿舍楼,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那那扇门,那是沈青他们的宿舍,第一次觉害怕,重重的,沉沉的,就像是一滴墨色滴落在水中,晕染着,那心头的莫名情绪不断的束缚着,牵绊着。
当当当——
“诶,阿修,你什么时候学会敲门了?进来进来!”白海峰笑着拉扯道。
齐修抽回胳膊,嘴角抽了抽,眼神深谙,“一会儿靳新和沈青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们我来找他们有事,如果回来的早就去找我!不,我来找他们也行,留在这里别走!”
白海峰歪着头有些奇怪,但是想了想也不多问,“行,放心吧,他们回来我就告诉他们。”
“嗯,那我走了!”齐修转身离开,可是他绝对没想到白海峰竟然把他来过的事儿给忘了,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
就是这天晚上从来不曾体会失眠知微的齐修失眠了,他的眼睛不断的看着房门,一遍遍的犹豫着,等待着——
温晴也因为齐修的那份莫名其妙看着天花板熬到了天明,心中有些无措,有些彷徨,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情绪纷纷扰扰,让自己静不下来。
两个人纠结让彼此在队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训练的任务依旧在继续,每天都是那么忙碌,有些筋疲力尽的温晴最后决定缓一缓,也许齐修是真的闹什么情绪,小打小闹得事情也算不得什么,也许两个人都静一静,放一放就好了,所以这番心里建设后,温晴投入了为十五公里武装越野强行军的拉练计划上,查阅资料,设定详细方案,后前配备,为了让报告做的完美,温晴真是做足了功夫。
温晴到了贺域的办公室,将那套资料往他的桌子一放,就神闲气定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不客气的拿着开水给自己泡了些茶叶,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散在鼻翼下。
贺域早就习惯了温晴把这里当自己窝的举动,拿着那份资料看了个仔细,越看越觉得激动,最后桌子一拍,桌子上的茶杯都蹦了起来,又啪嗒落会原来的位置。
温晴撩开眼皮子,啄了一口茶,“激动对您老的血管不好。”
“靠,你把这弄作训计划弄得如此热血澎湃,老子再没点反应才有病,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贺域的脸伸了过来。
“嗯,你现在聪明了!估计我那未出生的大侄子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贺域有些跟不上了,这思路转的也太快了吧?
“担心他老爸的智商啊!”说完温晴露出森白的小牙,笑眯眯的笑弯了眼睛。
“我儿子像她妈,聪明着呢!要不,他生出来的时候我给你个假,你带我回去看一趟呗?”贺域有些坏坏的说道,挪了下椅子,两个人靠近了不少,如果那帮学员看着他们不苟言笑的大队长能有现在的狗腿样,绝对能摔断而来脖子。
“此话怎讲?”温晴真是不知道了,要知道她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中国的文化真的不是那么精通。
“没听过采生人?”贺域有些得意了,一向觉得是大百科全书的沈副队长竟然也有不懂的,稀奇真稀奇。
“不懂。”温晴想了想,真不太明白。
“老辈子的人说,孩子出生后看的第一眼的人就是采生人,而这个孩子以后无论是个性还是长相都会像那个人,所以那个人都是精挑细选。”
“你的意思让你家儿子长得像我似的?”温晴大惊,真是古怪的想法。
“像你有什么不好,聪明,漂亮,心眼还特别多,就你这样的我带了这么多茬的兵,跟你能比的还真是没有,所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以后我儿子有这本事,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