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摸了许久,手掌从深沟里缩了回来,移向深u型衣领的下方,解开那里的钮扣,脱去束缚的雪乳便会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时又缩了回来,然后抓着皮衣衣领拉扯起来,雪峰之巅的娇艳蓓蕾蓦然从领口边缘蹦跃了出来,小一号的皮衣极紧,丁哥左撸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
搞好了一边,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侧的rǔ_fáng也从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来。
做完这些,丁哥感到有些气喘,是刚才扒拉紧身皮衣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太过诱惑也搞不清楚,或许两者都有吧。
在迷人的香肩之下,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似乎比刚才还要高耸、还要丰盈,u型领口被扒拉到两边rǔ_fáng底部边缘,rǔ_fáng象是被皮带紧勒住,只能向中间不断地靠拢、向前方不断地凸起。
此时rǔ_fáng的形状是受外力压迫而成,并非正常形态,但不正常、甚至有些怪异高耸凸起的爆乳,却令丁哥甚至边上的红姐感到热血沸腾。
纪小芸和丁哥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准备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个准备享受欢愉、释放yù_wàng,在巍巍的雪山随着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时,一片乌云笼罩在雪峰上,在下一个瞬间,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样剧烈摇晃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红姐的眼神变得饥渴,涂着酒红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
于是一大一小两只手在雪峰间尽情遨游,大手肆无忌惮、强壮有力,小手动作轻盈却也随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变幻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而小手拨动着花蕾,期待着她的绽放。
忽然丁哥环绕过纪小芸身体的手按在她脸颊上,将她头扭了过。
望着恶狼般的眼神,在娇嫩的花唇被紧压那瞬间,她缓缓合上痛苦迷惘的双眸,强劲而有力的舌头撬动着她的牙齿,她怎么也不肯张口,下颌被紧紧捏住,巨大的蛮力强行撬开了紧咬的牙关,一直在门口的徘徊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
能咬下去吗?即使咬了又有什么意义?自己不是在银月楼里也被人强吻过,为什么哪个时候心没有这么痛?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纪小芸的舌头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张热哄哄的嘴巴里。
在小手象弹钢琴一样拨弄下,雪峰之巅的花蕾慢慢傲立起来,红姐并不满意取得的战果,手掌离开了花蕾,抚过细细的腰肢,象白蛇一般游进了黑色短裙之中。
狂吻许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丝线一样从嘴角挂落,丁哥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被强拧过来的脑袋转向了前方。
因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紧握 着的雪乳猛烈地膨胀、又猛烈的收缩,象是想拚命挣脱他掌控。
在一片皑皑雪白中,只剩了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红姐的手伸进她双腿间,露在黑色裙摆外的细细地胳膊幅度不大却又急速地震颤不停。
「红姐,怎么样,湿了没有。
」丁哥期待地问道。
「一点点。
」红姐写着春情勃发字样的的脸上浮起失望的神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几个兄弟怎么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干巴巴的,她下面毛都没一根,会不会性冷淡?」丁哥回忆着道。
「搞不清楚」红姐疑惑地摇了摇头问道:「红莲,有啥感觉没有?感到有点痒吗?」「没有。
」纪小芸答道。
「对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过一次吗?那次有啥感觉没有?」红姐又追问道。
「没有。
」纪小芸给了一样的回答。
红姐有些语塞,不过想来也是,第一次做爱,哪个女人都会紧张、会疼,要想有啥感觉倒也不太可能。
想了想红姐道:「丁哥,我去拿点东西,你先别搞她下面,我再试试。
」「好好,放心,不会啦。
」丁哥点着头道。
纪小芸脸颊一抹艳丽的酡红还没完全消褪,丁哥想象着如果她春情荡漾时,不知会有多么迷人。
红姐走到更衣室,打开壁橱的柜子,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样式各异的情趣用品,红姐挑了水晶电动转珠棒,zu电击指套、最后想了想又放进了个lovetoy穿戴式双头按摩棒。
她拉开另一抽屉,里面摆放着的是各种润滑剂和春药,她挑了一种药性最猛烈的,倒入了电动转珠棒的尾部。
红姐端着用盆子装好的情趣用品走出房间,丁哥倒还是守规矩,手上拿了个冰块,刺激着娇嫩粉红的rǔ_tóu。
看到红姐有些兴奋的喊道:「红姐,这妞还是蛮敏感的嘛,你看rǔ_tóu都硬梆梆了。
」红姐微微一皱眉,心想你这个大老粗懂什么,rǔ_tóu硬了就表示有性欲吗?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
心里这么想,嘴上依然媚声道:「丁哥,你好厉害。
」紧身皮裙又被撩到了腰上,修长的yù_tuǐ被左右两人抓着横搁在他们腿上,娇嫩迷人的花穴以一种敞开的姿态裸露无余。
红姐拿起蜜豆按摩器,在嗡嗡声响中,按摩器尖尖的头部拨开花唇上方,找到隐藏起来的小蜜豆,刹那间那颗小蜜豆也和按摩器头部一样高速地震颤起来。
「丁哥,你拿着,轻点啊,别乱捅。
」红姐将按摩器交给了丁哥,从盆里拿起了电动转珠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