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六节-目迷五色17)丁哥摁在纪小芸私处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壮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托着沉重的铁块,他用蛮力抠挖着柔软的xiǎo_xué,象是能从里面挖出什么宝贝来。
红姐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疯狂起来。
即使出来买,也是有底线的,除非客人愿意化上大把的钞票,否则没人受得了这样变态的行径。
她咬了咬牙,轻轻搂住他的胳膊媚声道:「丁哥,红莲刚答应出来做,你得对人家温柔一点,我让红莲先帮你吹个箫,泄泄火,再慢慢玩。
」丁哥闻言愣了愣,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复,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将手掌从纪小芸的胯下缩了回来。
「红莲,给丁哥吹个箫,今天刚学过,再温习温习。
」红姐站了起来,抓着纪小芸的胳膊:「别唱了,来,蹲下来,就象下午那样,下午你表现得很好,连老高都对你都赞不绝口,我还从来没听他这么夸过一个人哩。
」在红姐的不断拉扯之下,纪小芸直挺的双腿终于慢慢弯了下来,跪在了羊毛地毯上。
面前的丁哥打开双腿,高高的隆重裤裆里面有什么在微微蠕动,象是藏着一条噬人的毒蛇。
红姐见丁哥没动,跪下来的纪小芸也没动,她只得也蹲了下去,双手伸向丁哥的裤子腻声道:「丁哥,我帮你脱。
」丁哥一把抓住红姐的手腕道:「让她来。
」纪小芸在跪下后,两人高度相当,目光撞在了一起,对视了片刻,纪小芸微微地低下了头,如青葱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裤裆。
在被卖到夜总会,被丁哥和几个管事的还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沉默来作为抗争。
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气被抑制,反抗是徒劳之举;而另一个原因是,在被那些警察奸污后,心感到无比疲惫,她累得都不想动,明知不可为便不为算了。
纪小芸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在被奸淫时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施暴者,必然会激起对方更凶残的兽性,但无所谓呀,她都是上过墨震天阎罗台的人。
ròu_tǐ被蹂躏的痛苦、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是一种以毒攻毒的麻药,来麻醉二十年坚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带来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献身、牺牲、他人重过自己,这些烙在灵魂中的东西会令凤战士在最深沉的潜意识之中有那么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受虐倾向。
凤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经过熊熊烈火的无情烧烤。
痛定思痛,纪小芸准备向所有欺凌过自己的人复仇,有了新的目标,便有了前行的动力,低下自己骄傲高昂的头颅,只为让你离死亡更近一步。
在纪小芸低头的瞬间,丁哥差一点想大声欢呼起来,凝重的压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瞬间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颤抖着拉开拉链,然后停顿了数秒才从缝隙处伸了进去,拙笨地一阵左拨右拉,粗硕的yīn_jīng象昂头准备进攻的毒蛇般从裤裆中「倏」一下钻了出来。
丁哥的家伙虽比不得那些黑人种马一样的东西,但看他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尺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嘘一下。
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缓缓沉了下去,抹着玫红色唇彩嘴唇象绽放的玫瑰花,轻轻地包裹住赤色的guī_tóu。
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润,刹那间刺激、愉悦、新奇、满足等等美妙感觉沿着颤抖的guī_tóu象电流一般上达天灵盖,下抵脚趾头,爽得丁哥激灵地打了个哆嗦,鼻腔发出悠长的哼叫声。
那两个晚上,一个强行把yīn_jīng塞进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价,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看到她依然藐视一切的眼睛,再没人敢进行尝试。
而此时,她顺从地将自己jī_bā含在嘴里,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驯服了烈马、战胜了宿敌,豪气在心中澎湃起伏。
「别含着不动,下午刚教的忘记了吗,来,动起来,动起来。
」红姐在一边手把手指导起来。
不知为何,同样是含着男人ròu_bàng,但恶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强烈许多。
在过去的几天,另外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疼痛盖过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当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慢慢减轻时,屈辱所带来的痛苦开始成倍放大。
过去她用坚定的信念抵御痛苦,过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种更深的痛苦抵御痛苦,而之后又能用什么来支撑自己?复仇?那杀光所有污辱自己的人之后呢?纪小芸没有答案。
就在纪小芸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汹涌般的屈辱,快乐的丁哥火山一般的yù_wàng也到了爆发边缘,他象一个一直静坐面对着千军万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地大吼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双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骏的战马。
他提着长枪,枪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双手紧握马头,带着千万人吾往矣的磅礴气势开始最猛烈的冲锋。
翻边深色警帽在第一次的撞击中便沿道长长的弧线轨迹飞了出去,肿胀的ròu_bàng挟着风声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娇艳的红唇,灼热浆汁pēn_shè入痉挛着的喉咙。
终于,丁哥感到已将敌人斩杀殆尽自己也弹尽粮绝,「他妈妈的,真爽!」他紧紧搂住纪小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