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寸领地上蹂躏可怜的厄运身上的每一块ròu_tǐ。

傍晚时分,洁白的婚纱已被撕成碎布条倔强的挂在厄运身上,原本圆挺白皙的屁股被拍打成红赫色,如同熟透的烂苹果一样,红肿的yīn_chún跟gāng_mén已经像盛开的玫瑰一样绚烂,大床上的王鹏跪着,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王鹏在电话响起一声时便接起了电话,话筒里传来混蛋的声音:那只串儿你调教的怎么样了王鹏自信的一笑,看着身前一下下冲击的厄运已经跟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了坏笑着说道:一切进展顺利,这只串儿比想象的要好调教太多了,稍微一搞,就服从的跟条普通母狗没什么两样混蛋斩钉截铁的说道:她就是一条母狗,落到你个鸡奸狂魔手里现在pì_yǎn不得都让你给玩了呀王鹏拔出了jī_bā,看着厄运小姐那久久不能闭合的gāng_mén:她的pì_yǎn已经玩残了现在已经合不上了,稀熘熘的往外流白浆那,哈哈哈一整天的时间里王鹏粗暴的将jīng_yè无数次的射进了厄运的三个ròu_dòng里,现在它们正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流淌着。

混蛋跟人渣一同放下电话,看着混合后的ài_yè为高挑的厄运填上了一笔yín_dàng的色彩,欣慰的看着自己杰作的王鹏将厄运拖着扔到了她的号子里,临走前只是冷冷的要求可怜虫厄运小姐不许清洗这些混合体液,自然风干后让她睁开眼睛就能闻到自己jīng_yè的味道,王鹏就是这种占有欲控制下的恶魔。

能够从那该死的地下室来到二楼的号子,虚弱的厄运还是为此觉得很庆幸的。

刚刚放松要休息一下的厄运立刻就被走进门来的男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老子我操你一天腰都快扭折了,你得赔偿我,现在我躺在床上你,自己坐上来动,懂被揪着头发的厄运仰视着男人牵强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如约的按照男人的要求行动起来。

人渣鹏平躺在床上,厄运小心的爬到他身上,扶起男人的老二对准自己的xiǎo_xué刚刚要坐下,就被王鹏一个耳光打断了:用后面那个洞,而且你的大屁股要是碰到我就是一耳光,知道怎么做了吧可怜的厄运大小姐即使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也没想到会被人这样羞辱,这种如同廉价妓女的待遇比被吊起来鞭打更让她委屈,控制不住的双瞳留下了两趟晶莹的泪水,还不敢向人渣哭诉的厄运只好忍住哭声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竭尽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让身下男人的老二可以顺利的一点点插进自己的直肠,她为自己的软弱和悲哀而哭泣,但是仍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上下套弄,因为人渣鹏的要求是gāng_jiāo的同时不可以坐在他身上,厄运只能蹲着用双手支撑在身后,这种半蹲的姿势没有两分钟厄运便觉得自己的双腿又疼又麻的如同灌了铅一样,只能用双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身体重心向前来缓解压力。

而王鹏却全然不顾厄运的感受,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的同时微笑的监督着厄运的本职工作看着厄运那被撕烂的婚纱中显露平坦的小腹,那运动员般的8块腹肌伴随着厄运的每一次套弄跟着细微的蠕动,那个曾经在白珍珠号上叱吒一时的大小姐,今天被自己调教的如此卑贱,王鹏奋力的一通勐冲后拔出了jī_bā,握着厄运的右手帮自己撸着jī_bā最终射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将厄运顺势一推,扔在床上后自己扭头便走,离开时顺手关上栅栏门。

刚刚出了门的王鹏刚要走,无意间看到了隔壁,顿时邪恶的眼神中放出一道邪光,斜看着隔壁里关着的一身修女制服的玛利亚。

被王鹏盯上了的玛利亚立刻从号子里被拉扯出来,玛利亚远远的看着隔壁房间里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厄运,立刻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暗黑的楼道中很快泛起ròu_tǐ撞击的声响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王鹏跟每个自己掠来的女人都不止一次的玩了新婚游戏,衣架上的情趣衫里,洁白的婚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整整一个月没有离岛取物资补给的王鹏开心并无止境的榨取着女人们的价值。

最后还是因为午餐仅能吃到面包片了王鹏这才恋恋不舍的终止了这个该死的蜜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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