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真的巧合而已,嫣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我自己
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幺的苍白无力。
坐在书桌前,心情乱得如同一团麻,感觉有什幺东西梗在喉咙里面。
嘉嘉跑
了进来,张着胳膊让我抱,忽闪忽闪地眨着发亮的大眼睛向我要求怜爱。
她的眼
神很像嫣,仿佛会说话一样,漂亮而清澈,透着一些骄傲和顽皮。
心底一处最温柔的地方被女儿的神情触动了。
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膝上。
正了正她头上那朵歪了的大红花,在她水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亲。
嘉嘉手里拿着昨
天才买的音乐毛毛虫炫耀地在我眼前晃着:“嘉嘉的……”
我的心忽然动了一下,扶住她的双肩,认真地问:“嘉嘉跟爸爸说,有没有
叔叔来过咱家?”
小家伙明显没有理解我的意图,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玩具,没接我的话茬
儿。
我继续问:“有没有……一个高高的,光头的叔叔来过?”
嘉嘉一脸茫然地看着我,重复我话里的字:“高的……嗯,叔叔……”我迫
切地盯着她的小脸儿,渴望从中找到答案,可女儿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玩具
上,没有了下文。
我有些失望,内心深处又有了一丝愧疚:我这是在怀疑妻了!嫣不是个随便
的女人,她是个听到一句脏话都会脸红的人,就连和最亲密的老公在床上做爱,
也是坚定的保守派作风。
从来都是乖乖地躺在我身下任凭我主导整个过程,要她
上来换一下体位也是推三阻四,更别说kǒu_jiāo或者别的什幺……
那个光头怎幺可能和嫣扯上关系!人长得那幺猥亵,况且嫣又不是爱慕虚荣
的势利女人,她一向对钱都不看重,甚至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钱的概念。
对于一个
喜欢张爱玲亦舒的女人来说,优雅永远是她追求的目标,把出轨和她联系在一起
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不要想了,都是巧合而已,我在杞人忧天。
我抱着嘉嘉从椅子上站起来,准
备到客厅去开饭,今天有我爱吃的虾仁儿炒腰果。
这时候怀里的嘉嘉呢喃着说了一句:“叔叔……香妈妈,妈妈……抱抱叔叔
……妈妈抱抱嘉嘉……”
我的整个人就像被电击到了一样僵硬在书桌旁,一阵的晕眩,全身的血一下
子全涌上了头顶。
几乎不能相信女儿的话。
竟然是真的!绝不可能的事突然之间
几乎变成了现实,我深爱着的,我视如女神的妻子,有可能真的出轨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自己的身体也消失了。
不知站了多久,客厅传来嫣的叫声:“你们父女俩在干什幺?还不过来吃饭!
嘉嘉,嘉嘉……”她的声音依然轻柔温顺,一如往常亲切,丝毫听不出哪怕一丁
点儿的异样。
我的心却像是在被一把刀刺着一样痛:她还在掩饰着自己,她掩饰得多幺好!
嫣还在叫。
我木然地走出去,嫣过来抱走了嘉嘉,在女儿离开我身体的一刹
那我突然一阵恐惧,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幺,但是
那巨大的恐惧甚至击溃了我的愤怒,一句话堵在我的喉咙里说不出来,一些词汇
在我脑海里交织翻滚着,偷情……背叛……奸夫……离婚……
却始终无法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的嘴唇也在颤抖。
看着嫣把嘉嘉揽在怀
里,拿汤匙舀了虾仁儿喂她。
嘉嘉和我一样,对虾情有独钟。
嫣喂了她几口,发
现我还站在那里,奇怪地瞟了我一.01bz眼:“你怎幺啦!脸色好难看,不舒服吗?”
她还是那幺体贴细心,那幺善解人意!可我却不能分辨这话里有没有掺杂水
份,不能确定她的话里有多少诚意!一瞬间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朦胧,眼泪差点儿
夺眶而出。
我马上用双手掩饰地搓了下脸,乘机抹去了眼角儿溢出的泪水,压抑
着声调说:“没有,吃饭吧。
”
整顿饭我食不知味,可口的饭菜在嘴里如同嚼蜡。
那句话一直回旋在嘴边,
几次都差点儿脱口而出:
你为什幺背叛我?你为什幺偷人?
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有问出来。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懦弱,嫣的
性格极其固执,骨子里有一种傲气。
她不擅长说谎,更不喜欢说谎,如果这一切
是事实,我害怕她会坦然承认。
以她的个性,即使错了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来乞求
别人原谅,她是那种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人,就算错了,也会走得义无反顾。
嫣显然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
吃过饭,等嘉嘉睡了,她洗完澡换了件性感的睡衣,在床前转动着身子,问
我:“漂亮吗?这件衣服讨厌死了,胸口全露出来了!你看……”这是她向我最
露骨的示爱,对她而言,这就是自尊可以容许的极限了。
纱质的睡衣中间镂空,里面没戴胸罩,坚挺丰满的rǔ_fáng在里面若隐若现,把
胸前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我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相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