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盯着看,都只是假借四处张望,但眼角不时偷瞄赤裸裸被羞耻拘束在牆边的曦晨。

可能我不是被注意的焦点,到现在,都还没人没认出我来。

此时,我的心情很激动又很矛盾,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让人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矛盾的是,又怕被同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那真的比死还难受。

「伍总跟各位,是否都已经签了保密协定?」菲力普突然问。

「是!...是、都签了!」伍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能理解,跟这国家做生意,可说是冒着杀头的风险。

「签了就好。

」菲力普微笑说:「等一下各位看到的,都属于国家机密,请各位务必遵守保密协定。

」菲力普虽然笑笑说,但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嗯...嗯...那当然...」伍总声音有些颤抖。

此时我忽然背嵴一阵凉意。

或许,就算他们知道我跟曦晨被监禁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了!时间回到二年前,我们公司成立不久,因为集团第二代要接班,急着有所表现,所以一直逼迫伍总缴出成绩...但我们属于集团新设的公司,产品还需要户认证那些,岂可能在短短时间就获利,甚至还要达到上面要求的不可能数字!就在公司上下被业务压迫得喘不过气时,某日我莫名收到一封邮电,对方表明是一家大集团的境外纸上公司,要下一大笔订单。

我随手将这封邮电转给业务部门,业务部门也姑且一试跟对方联络,没想到真的做成了一笔为数惊人的大交易。

后来这家客户订单仍持续下来我们公司。

我们当年度就开始获利、之后获利仍以惊人速度成长...自从巴上这个客户,我们在整个集团内...不!应该是在整个业界,可说是扬眉吐气,伍总跟我们团队顺理成章成为上头面前的红军。

公司也在最近顺利挂牌。

那家客户,虽然我们一直不清处它背后究竟是那个大集团,对方也说不便透露,但他们交易都是预先付款七成,所以也没人会去考虑到风险。

但如今把过去这些幸运到不合逻辑的事、跟眼前看见的连在一起想,那个神秘的大客户背后,不就是西国吗!我的推测,从伍总他们一行人的神色惶惶中更加确定。

他们想必也是最近才知道事情大条,因为运售物资,尤其是可用于军事用途的零件给西国,别说在国内是违法,还涉及严重的国际制裁问题。

在这种情势下,他们别说跟西国签了保密协定,就算什么都没签,也没人有胆敢张扬,形同上了贼船被绑架,还被认为是海贼同伙。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而菲立普应该彻底调查过我,不会不知道我在那里作事,这一切,恐怕是早就设局好的阴谋!我脑子正在解开一层一层迷团时,菲力普已经招呼他们走近。

「请过来,这边比较清楚。

」我唯一能作的只有把脸转开,祈祷奇蹟出现,别在这种见不得人的状况下被认出来。

但想到曦晨赤裸裸不堪的样子,也会被我的上司跟同僚看光,我又忍不住满胸愤怒和妒火!只是这一切已经像煞不住的火车,势必要发生!菲力普引导他们走到摆在我跟曦晨距离不到三公尺的座椅区,那名将军也已经坐定。

「在你们左手边,是男性间谍,右手边是女性间谍...」他说明。

「男性...」「是男的吗?」小刘一干人忽然窸窸窣窣。

「啊!莫非被阉掉...」克林发现我下体的异样,忍不住叫出来,但立刻又发觉自己失态而噤声。

「没错。

」菲力普却立刻证实他所见到的:「就像这位先生说的,这名男间谍确实被施以阉刑,这是西国合法拷问的一种。

」整件拷问室瞬间一片死寂,只有伍总他们那些人紧张的呼吸声。

任何男人看到同类遭受这种残忍的刑求手段,不论认不认识、抑或是敌是友,都会感觉自己两颗蛋蛋一阵冷飕飕。

脸偏向旁边的我,悲愤地咬紧牙忍住泪水,只希望这些上司同僚快点离开,千万别认出我。

「对了,忘记跟各位报告。

」菲力普补充。

「这名男性,各位也认识,他是各位的同事!」「啊!」这次换伍总勐然站起来。

「请坐吧,先别意外,我让各位看清楚。

」菲力普用西国话下了命令,站我旁边的军人双手抓住我的头,用力把我脸扭向另一边。

「时...时哲!」伍总第一个惊叫出我名字。

「怎么可能?...真...真的是你...」 正翰意外到都结巴。

「...你不是去东国赏樱....」「...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一直打手机给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一时间六、七人看着我这羞耻至极的悲惨身体,七嘴八舌用疑问轰炸我。

最后,伍总终于叫他们都住嘴,由他一个人问。

「你不是传简讯给我,说拿到国外企业的ffer,连交接都没交接,只留言休假后就不来上班了?我打手机都联络不上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菲力普叫军人拿掉我的箝嘴器,让我能回答。

我应该告诉他,我根本没传简讯说什么要离职,如果有,一定是有人假冒我传的!但我却什么都没说,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他就是这样,嘴很硬,连阉割掉他那一根,他都没吭一声。

」菲力普漫天谎言说:「其实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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