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油腻而且毫无品位。
每个部位适合不同的手法,像那种粗糙的东西根本不符合食物的定义。
一片片切下来的肉堆在一起,对我而言那不是吃饭,是在喂猪。
正把酱汁从锅里倒出来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混着舒爽和解脱的尖叫。
不用说,萱子的换血过程已经结束。
同时她也在莫绯的挑逗下到达了高潮。
转头一看,两人都是满面潮红,汗珠正从萱子的发梢一点一点往下滴。
而莫绯的右手已经向自己股间探去。
「别在厨房自慰!」「你真是的。
」莫绯白了我一眼。
「你没有卧室的么?浴室也行……趁着麻药还没生效把她洗干净。
我去招呼那帮家伙了。
」***商务宴请这种事总是大同小异。
某个集团的某某某为了利益请了省政府的某某某,大概是一般的东西打动不了对方,才想出了到我这个地下室来找刺激的馊主意。
虽然想嘲讽一下他们的欲壑难填,但思前想后我好像也跟他们没什么不同。
又是谁规定说精神追求一定比物质追求高尚呢。
那七个人进来的时候,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长什么样子,叫什么,我完全不在乎。
很有趣的一点是他们一直称呼我韩大师。
不得不说口腹之欲这一点上永远是众生平等。
当然就算被捧到天上我也一样没把这帮家伙太当回事。
不管是一脸褶子还是脑满肠肥还是看起来的精明强干,对我来说不过只是肉,还是质量低到看见就想扔去喂狗或者塞进绞肉机那种。
菜单已经打印完成放在每个席位旁边,桌上已经放了一篮现烤的提子面包。
萱子已经被彻底洗了个干净,她像个睡美人一样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脸上还残留着被莫绯玩弄的潮红。
那个疯女人想必正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一堆创造享受高潮吧,我心想着。
但是没什么可以发呆的时间了。
如果是睡美人的话,把她叫醒只需要一种方式。
俯下身子,抬起她白嫩圆润的左脚,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别睡了,小姑娘。
」记住地阯發布頁什么?我当然不可能吻脸的,这辈子不可能的。
这么可爱的一双脚难道不应该比脸更受到关注么。
「嗯……」萱子慢慢醒转了过来。
但是因为麻药,她还是说不出话,只是微笑着向桌上几人眨了眨眼。
我以最快的速度从材料箱里取出两条竹筴鱼,几刀下去就将它肉和骨头分了家,随后淋上醋和姜末,盘子里摆出原来的鱼形就端上了桌。
「竹筴鱼活造。
大家先慢用点面包和开胃菜。
耐心等待和欣赏今晚的味觉体验。
」说着,我在萱子那张椅子侧面按了一下,椅背一下就倒了下去。
再从坐垫下抽出加长脚垫,现在她已经是俎上之肉了。
我第一个目标是她一双小腿。
这并不是接下来要上的菜,但不先取下这一部分,后面的操作就十分麻烦。
而且在这一步我不会用电锯那种粗暴的东西,保持骨头完整也是一门学问。
从骨骼缝隙中下刀并切断韧带,这样就能以最小的代价卸掉双腿。
我不确定这些人中是不是有慕残者,但如果有的话,那他肯定快像只猩猩一样发情了。
小腿切除之后,就开始从大腿拆肉。
这些需要做两道菜。
细嫩的部分切薄片,混入芝麻,香葱,带子,鳕鱼,鲑鱼卵,倒入油醋汁作为冷盘沙拉。
略粗的部分就覆盖以黑松露略微炙烤,佐以青苹果丝,用酸味中和莫绯人工血液的咸味。
这个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基本只剩骨头了。
连着吃了三道清淡的菜,也是时候换换口味了。
这种时候,我们要做的应该是不让他们的嘴闲着太久。
刀子在指间转了两圈,接着没有多少阻碍,萱子一双rǔ_fáng就到了盘子里。
加入高汤,上锅清蒸。
再然后,就是一刀划开了腹腔。
肝脏取出,切片嫩煎,佐以芦笋和核桃仁,淋上刚才做好的树莓酱汁,必不至于油腻。
这道菜结束的时候,蒸锅还有十五分钟倒计时。
——足够了。
又是两刀,取走了萱子的肾脏。
去腥,打上花刀,开始煮最后一道腰花汤。
而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不会再用到什么,我把萱子残缺不全的上半身推出了房间,莫绯正在外面等着。
来不及跟她说什么,我又回到房间,将用剩下的青苹果和冰块一起丢进搅拌机打成沙冰盛出七份,旁边配上无花果和草莓,做出了最后一道甜点。
我根本没去看他们吃的怎么样。
这是因为如果有一个不好的吃相进入我的视野,我可能会忍不住把菜刀冲着那家伙的脑门砍下去。
不会体会美味的人来这儿吃饭简直是暴殄天物。
把所有菜上齐,我也就带上萱子一双小腿离开了房间。
——这种东西我才不会给他们糟蹋,那是我和莫绯的晚餐。
***晚餐当然不在办公室,而是另一个隐秘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直径五米的大玻璃罐,而萱子的残躯就被扔在里面。
莫绯只穿一件浴袍坐在我对面,享用着香煎小腿骨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