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黑子扯的一手好犊子,而妈妈也回味起刚才的感觉「老公从没有这幺疼爱过我,而刚才那种感觉就是高潮吧。
不,不,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怎幺会……我这是为了家庭而牺牲的,是的为了家庭。
」
空气凝滞了几分钟,黑子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喏,考虑清楚了吗?」
妈妈羞涩的点了点头:「请你不要告诉小非,也不要把视频穿播出去,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只有去死了。
」
黑子见妈妈妥协了乐不可支:「我的好母狗,我怎幺舍得让你死呢。
既然你答应了我,那幺该怎幺称呼我啊?」
现在妈妈在清醒当中,想到要被儿子的同学羞辱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但又带着一点小小的兴奋,妈妈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丝不该出现的情绪吓得立马摇了摇头。
「我问你该怎幺称呼我?母狗!」
黑子声音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妈妈的思路,妈妈只好咬咬牙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主人」
黑子故意拉长声调:「听不见……」
「主人。
」
声音依旧微弱黑子不耐烦了:「你再不听话就先把这个给你儿子看!」
妈妈被黑子这一招吓了个半死,立马趴在黑子面前说:「主人,您就是我这母狗的主人」
黑子听后终于满意了:「好了,主人今天也玩累了,你给你的老公清理一下主人也该走了,回家还要想想下次怎幺玩你这个骚b呢」
妈妈听到黑子话想起了刚才被操时自己的失态,但是又再不敢反抗黑子的命令,立马直起身子用芊芊玉手握住黑子的j8往嘴里送「黑子舒服的说:」
好吃吗母狗。
「虽然粘着yín_shuǐ和干了的jīng_yè的ròu_bàng味道令人作呕,但是妈妈还是强忍着痛苦并回复黑子道:」
主人的ròu_bàng真好吃。
「为了让黑子相信,她还故意把j8吃的砸砸作响。
黑子满足得摸了摸妈妈的头然后抽出ròu_bàng向开始穿衣服。
我看大事不妙,赶紧提起湿漉漉的裤裆往自己房间里冲去,然后倒在床上装睡。
直到听到大门一响,我确定黑子出去才敢睁开眼睛,刚要去厕所洗个澡,就听见妈妈飞奔着跑进了厕所干呕。
终于又到了星期一,想到要面对妈妈的「主人」
黑子时居然内心有点小激动。
到了学校我发现黑子破天荒的在写着东西,我走过问:「你在写什幺啊?」
黑子见是我来了冲我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昨天晚上回家看了好多关于调教的东西,可刺激了。
我现在在回忆着,把他们整理一下作一个性奴调教计划。
」
我明知故问:「你找见了性奴?」
黑子笑了笑,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看他并没有再理我意思,于是就偷偷的往他写的东西里面瞄了几眼。
他的一只大手把他的狗爬字盖得严严实实的,从缝隙里我似乎看见了狗链,灌肠,露出等字眼。
一想到这些要用到妈妈身上我的下体却又没出息的硬了。
终于熬到放学了,心思溷乱的我根本没办法专心听讲,满脑子都是妈妈被调教的事情。
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我的狗友李昆昆突然问黑子:「黑子,你是不是已经搞到了性奴啊,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啊,要让兄弟们也长一长见识!」
看来李昆昆耶看见了黑子写的那个「性奴调教计划」。
这时这几个人炸开了锅,纷纷要黑子带去干一干性奴,操一下性奴的骚b,让自己摆脱处男生涯。
我心里想:「操,一个黑子就让我够恼火的了,要是你们一帮子人都去操我妈,那我还受得了?」
话随这幺说,但是我的小弟弟却又胀了起来。
而黑子的态度却不置可否一直说着「看吧」
「再说」
之类搪塞的话。
又到了周末,由于爸爸昨天晚上回来了,我又去他们的房间偷听,我听到了爸爸两分钟解决事情后爸爸沉沉的呼噜声妈妈重重的叹息声。
当听见妈妈穿起拖鞋的声音时,我吓得赶紧往最近的房间厕所跑,但是我听见妈妈的脚步似乎也像是往厕所跑的样子。
还好这间厕所带有一个洗浴室,我赶紧钻进浴缸然后把帘子拉上,在拉上的同时我还机智的留了一个小缝供我探知外面的情况。
果不其然,妈妈走进了厕所,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是赤身luǒ_tǐ,由于刚才不温不火的xìng_ài所流出的香汗让妈妈从yīn_máo到乳间都像是在散发着一种光芒,只不过这种光芒带给我的感觉是淫溢的。
妈妈坐在马桶盖上,窗外洒进的一片月光覆盖在妈妈娇媚的胴体上,彷佛像是女神一般神圣而无暇。
妈妈轻叹一口气用左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丰满的rǔ_fáng,另一只玉手也伸出一根葱指在自己浓密的黑森林里找寻着因为刚才xìng_ài而勃起的yīn_dì。
就这样妈妈挑逗了一会自己的rǔ_tóu和yīn_dì后发现根本不能得到满足,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那天与黑子xìng_ài时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狠yín_dàng,对不起老公和儿子。
但就是对那种快感挥之不去,纠结的心终于忍不住而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