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之后,代郡收到了从燕国传來的确切消息,燕国派遣上卿荆柯为使臣,秦舞阳为副使,携带着督亢地图和秦国叛将樊于期的人头,出使秦国。
而高原也知道,另一时空里发生的荆柯刺秦王的事件,还是如期的发生了,当然,在这个时空里,荆柯刺秦王能否成功,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高原出兵的计划,也就放在荆柯刺秦之后,并且要视刺秦的结果而定。虽然无论这一次刺杀的结果如何,高原都会出兵扩充自己的地盘,但如果荆柯能够刺杀秦王政成功,对自己当然是更为有利一些,因为一但荆柯刺杀成功,那么秦国至少要陷入五到十年的动荡期,甚致是更长,就是从此衰弱下去,也有很大的可能,毕竞现在秦王政的大公子扶苏还不到二十岁,还难以服众 ,而且被秦国吞并的三晋之地也还不稳定,一但秦王政遇刺身亡,对秦国连來的震荡是相当巨大的。
那么自己不仅是有充助的时间要兼并赵燕两地,甚致还可以伺机夺取一些魏韩之地,并且再煽动魏韩两国的世族反叛秦国,重新复国,从而也就能够沉重的打击秦国的力量,平衡各国的势力,而如果荆柯的刺杀失败,自己的回旋空间就要大大减少,最多也就能够灭亡燕国,再占领部份赵地而己,而且还有可能付出不小的代价。
因此高原也立刻招集李瑛鸿、宁戚、申慎、耿忠、张良、赵轩等主要人员,首先向他们公共,这一次荆柯入秦的目地,实际就是要刺杀秦王阶,而自已打算潜入咸阳去一趟,看一看有沒有机会可以帮助荆柯一把,刺杀秦王政成功。
其实这几个人中,大部份都知道荆柯出使秦国的真正目地,因此到并不觉得太意外,但高原要亲自潜入咸阳去的决定,却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张良立刻道:“主公万万不可,秦国现在己经国力大损,纵然荆柯刺杀秦王政失败,也难干涉我们进攻燕国,而就算刺杀成功,但在秦王宫中卫士众多,荆柯定是难逃一死,因此无论刺杀成功与否,对我们都无影响,主公完全不必亲往秦国!”
宁戚也道:“是啊!现在我们代郡二百余万人口,数十万军队,全赖主公一身,因此主公绝不可亲身犯险!”
申慎也道:“刺杀谋国,本是偏途诡道,只有立法治国,开荒通商,培养国力才是正途,主公入代四年,立法令、厚农桑,修衣甲、整军队,均是富国强兵之良策,只要加以时日,代郡不难富强來,无需行诡道之事,而一但主公有失,不仅这四年的基业尽丧,实在不可取!”
耿忠也点了点头,道:“虽然主公曾以使臣的身份潜入齐国,也曾亲率人马救援魏国,但与潜入秦国绝对不同,现在秦国与我们己经势同火水,因此主公万万不可去咸阳!”
高原道:“各位都是一番好意,其实刚才我并沒有说清楚,我当然也知道,刺杀秦王政成功,刺客绝难幸免,因此我这次潜入秦国,伺机暗助荆柯刺杀秦王政成功只是目地之一,而且也决不会冒然明帮,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我也绝不会冒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暗中潜入咸阳,再暗中离开,另外,以后秦国将是我们代郡的首要大敌,我潜入咸阳,也是要观察现在秦国的局势,这次灭魏之战以后,对秦国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响,还有荆柯刺杀秦王政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秦国都会有那些反应,也好确定我们下一步的计划,而且这几年以來,我们也在咸阳建立了情报点,我可以以锦衣卫的身份和他们接头,有了他们的掩护,绝不会有事的!”
张良摇了摇头,道:“就算主公想要査看秦国的局势,也不必亲自潜入咸阳,在下不才,愿意代主公一行,前往咸阳,探听消息,请主公留在代郡,静候消息!”
宁戚也道:“是啊!主公,张大夫所言极是,还是请主公留在代郡,静候消息!”
高原道:“子房的好意我也知道,不过并非我不信任孑房,但我入秦国,还可以伺机暗助荆柯,而子房入秦,只能观察秦国的局势,万一真的有暗助荆柯的机会呢?子房恐怕是帮不了荆柯什么忙吧!”
其实高原还有一些话沒法说明,他这次潜入咸阳,不仅仅是找机会助荆柯一臂之力,并且观察秦国现在的局面,还有一个重要的目地,就是观察一下韩腾,看一看他到底是什么來头,而现在他在秦国到底是什么地位,因为高原一直隐隐有一种感觉,韩腾并不能直接和秦国划上等号,只是韩腾的來历太过怪异,涉及到了二千多年以前的黄帝与蚩尤之战,确实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相信,因此不到合适的时机,高原也不打算向宁戚、张良等人详说。
众人见劝不动高原,只好将目光都投向李瑛鸿和赵轩的身上,希望他们两人能够帮着劝一劝高原,不过李瑛鸿和赵轩的想法和他们并不相同,李瑛鸿知道,高原不是做事冲动的人,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就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时,另外她要比宁戚、张良等人知道的内情多一些,至少知道高原和韩腾都是拥有蚩尤之力的人,这次高原潜入咸阳,显然也是和韩腾有关,因此也不会轻易的对高原做出劝阻。
而赵轩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另外他对高原的武功有充份的信心,如果按高原所说,只是一次隐藏身份的潜入咸阳之行,再加上有锦衣卫的接应,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題,而且就算是高原的身份败露,他也应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