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焰正好从上官馥雪的房里出来,见旁边有人影过来,忙闪身藏到了树丛后面。
凉世勋?他跑这里来干什么?
南宫烈焰见他慌慌张张,显然一副干了坏事就忙着开溜的样子,眉头一皱又是一挑,难不成……
不由坏坏一笑,果然是极好的事!
再说上官妙玉那边,夜里一番激烈动作,到了近鸡鸣的时辰才睡去,早已是累得连半点气力也没有,自然是睡得死死的。
丫鬟梨丫已经来了快两个月,她一向灵性,没多久就习惯了每天早上不待主子起来,便先进来备好一切,待主子起身的时候,便可方便服侍。
她轻手轻脚进来,脚下不意踩着一样东西,垂眼来看,竟是一件碧水丝绣的兜衣,扯得破烂不堪。她眉头一皱,先是以为主子不喜欢这件兜衣,便随手撕了,乱扔在地上。可再一看旁边,竟还有一件寝衣撂在那里,接着是一条亵裤,全都是破破烂烂。
她心头没来由一慌,起身将房内扫视了一圈,那地上竟有好多衣服的碎片,狼藉的样子,竟和撞见兄嫂在房中嬿好后的情形有些相似。
虽然她来的时间不长,但这位主子还未婚配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忙往床边走了两步,隐约看见床上的褥子竟然也皱了一片,上官妙玉的样子也是凄凄惨惨,显是被人揉弄过的。
她心下一慌,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她不敢妄下判断,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忙将手里的东西一放,都往上官妙师所在的院子跑去。
她冲进去,上官妙师的丫鬟银杏没能拦住她,慌得追进来,却见她一下子跪到了上官妙师的床前,哭道:“六小姐,快去看看五小姐吧!”
上官妙师惺惺松松听见哭声,睁了睁眼,“怎么了?大早上就来我院里哭?出什么事了?”
梨丫抹了一把眼泪,“我刚才进小姐的房间,发现里面乱得不成样子,五小姐像是被人欺负了,您快去看看吧!”又道:“奴婢一时情急,也不敢随便声张,只好来找六小姐做主!”
上官妙师见她说的不像有假,惊了一惊,早没了睡意,忙掀被起身道:“银杏,快帮我把衣服穿上!”
银杏上来帮她把衣服穿好,主仆三人忙到了上官妙玉的院子。
上官妙师进来见了一地的凌乱,便慌得冲到床边,摇了摇上官妙玉的身子,“五姐!五姐!”
上官妙玉腻着“嗯”了一声,却没有动,声音懒洋洋之中,却又莫名荡开了一点媚情。
上官妙师听得心头一颤,发慌起来,一把抓了上官妙玉的肩膀就将她扯了上来,用力摇着她,“五姐,你醒醒!你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上官妙玉疲累地掀了掀眼皮,冲她傻傻一笑,“我能出什么事?我好着呢。”
上官妙师见她这样,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你清醒清醒,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这也叫好?”她这一声,心底露了怯,一下子酸沉下去,哭了出来,却忙又掩住了。
上官妙玉被她扇了一耳光,清醒了许多,怔了怔,便哭了起来:“二表哥、二表哥……他、他……”
上官妙师眼泪一停,“怎么是凉二表哥?”
上官妙玉越哭越伤心,“我不知道啊。他突然闯进来,我拦不住他。我劲儿也没他大,我挣不开他。就、就……就被轻薄了!”
上官妙师扫视了一圈,问:“那他现在人呢?”
上官妙玉眼泪一收,也傻愣愣地看了一圈,“哇”一声又哭起来:
“跑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