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暧昧的话,娘女俩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只有宋满堂,从头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紧着把这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窝里,到时候有意制造几个机会,让村里那几个老光棍看看活春宫,只要风言风语传起来,范小丽这小骚肉,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得一辈子由着他宋满堂揉搓。
想到这里,他盯着苏桂芳钻进厨房时,因为羞臊慌乱,扭摆得毫无章法的肥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换眼盯着她娘乱扭乱摆的肥臀,不由得又是醋意难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了,刚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月连她碰都没碰。
」少女咬着嘴唇一句不言,她心里醋意更盛。
「唉!」宋满堂装腔作势叹息着,依然在火上浇油:「看着你娘圆滚滚的肥尻子,还真是眼馋,只可惜啊,咱俩也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今儿说啥也得瞅个空子,把你好好疼爱疼爱。
」男人说得如此露骨,少女越发吃醋:「你想干啥就干啥去,我不碍你事儿,你也用不着给我说这话……」飒飒凉风吹过青槐树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阳光下蔓延着迷人香味,少女芬芳的体香随着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气鼓鼓的神情愈发俏生生惹人怜爱。
宋满堂忍不住伸手抚摩少女丰盈的臀瓣,单薄的夏裤丝毫隔挡不住少女臀肉的珠圆玉润,宋满堂一边惬意的感受,一边调笑这少女:「你看你,咋还吃你娘的醋哩,这事儿是你抢了你娘的男人,该着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气鼓鼓扭着身子拨开男人手掌,气鼓鼓说:「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甭乱摸,当心我娘看见了吃醋……」男人要的就是这效果,少女醋意越浓,接下来的步骤越能顺理成章,他忍不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说这个,去把你娘叫出来,我有事给她说哩。
」苏桂芳丝毫不知女儿已把她当了情敌,听得男人有事要说,女儿面色又不善,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张开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乡上赶趟集,好酒好肉多买些,我这阵子天天不得闲,眼下饮水工程总算安顿到辙里,今儿想躲你这里偷个懒,正好小丽也休假,我爷俩干脆都休假,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个!」眼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越来越融洽,苏桂芳打心眼里高兴,她思虑单纯,丝毫没有察觉这融洽之中颇多暧昧,若是吕爱娣这样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骚味儿。
她喜滋滋应了一声,忙着收拾出门,女儿却绷着脸对男人说:「我去乡上跟集吧,让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苏桂芳不知道女儿是给男人使小性子说反话,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羞又喜,羞的是,女儿咋用了「侍候」这话,喜的是,如果女儿乐意去赶集,这长天好日头的一大晌,就是自个和男人的,这让她怎能不喜悦。
自打女儿回家后,男人一次都没有和她欢会过,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时时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尽心尽力拿身子报答男人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劲儿揉搓她,这几天实在盼得难熬,不仅时常自个抠摸,而且趁孩子们晚自习放学时,偷偷去村外等那个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这些天仿佛没了影踪,她一回都没等到过。
听见女儿这样说,苏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着男人,等男人发话,不料男人却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辩说道:「让你娘去,这些天你也够忙,难得休假,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来就是说反话,听到男人这样说,自然绷着脸再不言语,做娘的却是满腔热望落了空,只得讪讪顺着男人的话说:「你叔说得是哩,你难得休假,好好在家歇着,娘平日里在家闲着没事,也想出去转转,娘去赶集……」宋满堂怎能看不出苏桂芳的心思,他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时激拨少女的醋意。
眼下这娘女俩虽说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俩拢到一处,让亲娘亲女光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滚,这事儿毕竟违着人伦,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强扭到一起,那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摸着苏桂芳已去得远了,宋满堂起身关了院门。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yín_shuǐ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