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春粉嫩的肛眼正在羞涩不安的收缩,仿佛因为它刚才放屁而害羞,仿佛因为感受到男人的审视而不安,稀疏秀美的肛毛,随着肛眼收缩,在羞涩不安中楚楚摇曳,纤毫毕露。
男人的优越和惬意几乎达到极致,这玩意儿旁人只能隔着裤子看着眼馋,他却能为所欲为,不仅连毛都看得分分明明,而且连屁都在他面前无法隐藏。
性感时髦的喇叭裤依然悬挂在少女白嫩的大腿根,男人极惬意的把那裤腰带拉紧,紧紧系在少女赤裸的臀下。
少女的双腿迫不得已并紧,赤裸丰臀显得愈发饱满性感。
「叔……你干啥哩……」少女娇羞哼叫,因为双腿并紧的缘故,臀瓣也跟着并起,她虽然还在掰着两片臀瓣,但屁缝已无法彻底敞开,只勉强暴露着肛眼那一处。
「嘿嘿,这裤儿好看,就这样穿着。
」男人一边淫笑,一边拨开少女双手,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女屁股上肆意乱摸。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男人极惬意的赞叹。
少女腾了双手出来,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了许多,回手在屁缝里涂抹。
「你要觉着好,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一边涂抹,一边回首流盼,娇羞难耐的哼叫。
臀下系紧的裤腰带仿佛捆绑了少女的双腿,丰盈饱满的光屁股耸撅得愈发性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儿如同骚情的春药,煽动着中年男人,也煽动着十八岁的少女。
男人情不自禁骂起粗话:「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老卖尻养的小卖尻,娘俩都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如此露骨的粗话,少女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一股子yín_shuǐ又溢了出来。
娘和这男人在一起时,也会像她一样,没羞没臊自个往尻渠子里抹雪花膏吧,娘掰着尻子让人家日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叫唤,像她一样流水儿吧,娘撅着尻子让人家打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连屁都被人家打出来吧……少女从来不敢细想这男人咋样日她娘,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觉得恐惧,觉得不安,但那恐惧和不安之中,仿佛隐藏着异常神秘的诱惑,时常诱惑她情不自禁猜想,她娘和这男人的种种细节。
少女微妙的身体反应和心理反应,逃不脱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俩都抢去当压寨夫人,让你娘俩并排撅着精尻子,轮着日你娘俩的屄,轮着日你娘俩的pì_yǎn子,老子要是干乏了,就让你娘俩一起钻在老子胯裆里,一起给老子唆jī_bā!」「嘤」的一声,少女极无助极羞臊的媚叫了一声,又一股火烫烫的yín_shuǐ涌泄出来,和雪花膏味儿混合成莫名骚香。
「求求你……别说了……」少女羞臊难当的哼唧。
男人所说的情境,她愈发不敢细想,但却愈发情不自禁要去细想,此时此刻,对母亲的嫉妒仿佛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羞耻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还要让你娘俩光着身子搂一起,老子轮着扇两个精尻子!」「求求你哩……别说了……」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绯红此时已渐渐褪去,雪白丰盈的光屁股耸撅在炕沿边上,在羞耻和不安之中颤栗。
男人是惯于抓住时机的高手,此时此刻,他自然知道该用身子说话,他极麻利解开裤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了进去。
少女屁缝里因为涂抹了太多雪花膏,那话儿一路滑下,倏然找准了少女屄眼儿,火烫烫插了个尽根。
「呀……土匪……」少女耸着屁股,扯着哭腔叫唤。
「你以往不是喜欢叫娘吗,叫娘,给你娘说,你干啥哩!」男人残忍的命令,继续引诱这少女进入他预设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着哭腔哼叫,并没有按宋满堂的要求呼唤她娘,但她的身体反应却异常激烈,原本应该酥软的地方全部绷紧,原本应该绷紧的地方全部酥软,yīn_dào里嫩肉极明显的痉挛收缩,如小手一般紧紧攥握着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边尽情享用这快美的滋味儿,一边拉扯chōu_chā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jī_bā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jī_bā,还爱舔尻子,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jī_bā,一个舔我尻子,你说咋样!」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yīn_máo,扯抹到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