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yín_luàn,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刚刚回窑里装睡,那pì_yǎn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yín_luàn和欢痛,正等待着她。
这娘俩个锅灶上都极麻利,风箱一扯起来,烟囱里炊烟一冒起来,饭菜香味儿迅速便弥漫得满院都是。
宋满堂执意不去窑里睡,事实上他也毫无睡意。
青槐树叶儿比半月前更加浓密,在这树荫下,躺太师椅上,吸溜一口茶,抽一口烟,耳听着这娘俩欢声娇语在厨房里忙碌,满院子饭菜香味儿混合着初夏木叶芬芳,宋满堂惬意得浑身毛孔仿佛都舒张开来。
他已经和少女合计好了,待会午饭时,多灌她娘几杯酒,饭后少女先回窑里装醉装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后把她光着身子弄进窑里炕上,到时少女瞅机会掺和进来,借着酒劲儿,三个人滚在一起。
事实上,这一番合计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加上恋奸情热,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只要有这第一回,接下来自然而然,从今往后,他在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着哩。
他已经暗暗决定,接下来让范小丽住家里,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会的宿舍,把这男孩子支开,此后他就能整夜在这里留宿。
听说这娃儿学习好,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去外地上学工作,即便这娃儿考不上好学校,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娃儿送去远处打工,到时候,村西这窑院里再没啥顾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畅快。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他爹当年吃喝嫖赌还抽大烟,完全称得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家业败了个干净,眼看着在宋家湾混不下去,不得已上了西山当土匪,那时节,宋家湾方近的良田大多是范家的,宋家湾最气派的房子也是范家的。
那时节,谁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干年后,范家的良田老宅全归了老宋家处置管理,就连范家的娘儿们,也都一个个撅着光腚,钻到老宋家裤裆里。
宋满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赶上了好世道,若不是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再有本事,也享不上这样的福气!小骚肉已经默许了母女同床,并且言听计从配合他,接下来,只要拉苏桂芳下水,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随心所欲,他甚至已经开始设想,等玩顺溜了,迟早让这娘女俩光着屁股给他做一顿饭,到时候就在这青槐树下,就在这太师椅上,让这娘女俩轮着唆他的jī_bā,轮着坐他的jī_bā,还要让这娘女俩搂一起,四个白奶子贴着挤着,两个白尻子一齐撅着,他挺着jī_bā,转着圈儿轮着干两个骚屄,干两个pì_yǎn子!总而言之,只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从今往后,娘女俩收罗在一起,六个骚窟窿,想弄哪个弄哪个,想射哪个射哪个,这样的美事儿,真真要感激这好世道哩!想到这里,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来,简直有几分迫不及待。
正巧这时,苏桂芳灌开水,顺便来给男人续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条黑色薄料夏裤,那款式虽说远没有少女的喇叭裤时髦,但也把女人丰满肥熟的屁股却包裹得极尽性感。
这屁股对宋满堂而言,早已毫无隐秘,但今天看上去却格外惹火,他仿佛已经看到,这娘女俩并排儿在跪在他面前,并排儿撅起光屁股,并排儿掰开屁缝子,并排儿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着问道:「想老子了没有?」女人扭着屁股躲避,羞急低语:「爷……当心娃儿看见了……」「说,想老子了没有?」「咋能不想哩,这几天做梦都想哩……」「嘿嘿,今儿瞅个空,治治你的骚病!」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缝里骚水儿仿佛都漏了一股子出来,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