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踩在脚下有点不甘心,但是能看到女孩裙子下的风光啊。
「这里不是禁止学生入内么?你是怎么进来的?」女生又问。
「我?我是从你摔下来的那个地方的缝隙钻进来的。
」我说。
女孩看了看那个洞,问道:「那你进来是怎么出去的呢?」「出去是正好那个缝隙处有几个凹口,就像攀岩一样就能爬出去了。
」我说。
「啊?哪有凹口?」女生看着那里,并没有看到所谓地凹口。
我把视线从她的裙子下面移开后,看向那里,才发现凹口已经随着天花板都脱落了。
「呃……原本是有的,但现在没有了。
」我无奈地说。
「哈?那我怎么上去?」女生生气地说。
「我……也不知道。
」我无奈地说。
「……还是叫人来帮我吧。
我的手机在上面,拿不到,你的手机呢?」女生问我。
「在那个气垫床的旁边……我的手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女生的脚下挣脱开了之后,跑到了气垫床的旁边。
在一块砖头的下面,我看到了我被砸得稀巴烂的手机。
「我的手机!!
」……于是乎,我和这个女生就各子坐在一边,谁也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尴尬,我还是主动向这个女生搭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
「萧潼。
你呢?」这个女生说。
「王湘岳。
」我说。
「你是哪个系的啊?」我又问。
「我其实是来这所学校来玩的,我在维也纳读书。
」萧潼说。
「哇,维也纳!感觉好厉害。
」我惊讶地说。
「没什么,只是个读书的地方而已。
」萧潼很平淡地说。
「你之前是在弹钢琴么?弹得什么乐曲啊?」萧潼问我。
「呃,不是什么有名的乐曲,你肯定没听说过。
」我说。
「这样啊。
你经常来这里么?」萧潼又问我。
「嗯,来这里总感觉这音乐室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哈哈,明明学校不允许学生使用这里,你却偷偷地在用,你被发现就惨了。
」萧潼也笑了笑说。
「但是这不就只被你发现了么?」我也笑了笑说。
然后,两个人又无话可说了。
过了一会儿,萧潼又说:「你之前在弹钢琴,现在不继续弹么?」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其实弹钢琴弹得很烂,有人在我就不好意思弹了。
」「唉?弹得很烂?有多烂?我听听。
」萧潼饶有兴趣地说。
「你懂钢琴么?」我问。
「懂一点吧。
你快弹呀,就我一个人听,你还害羞么?」萧潼催促道。
「哈哈,那就给你听听你没听过的乐曲吧。
」我得意地说。
虽然我心想,就算给她弹「暴躁的山羊」的乐曲,她也听不懂里面的内涵,但是我还是想向其他人展示一下我自己的喜好。
于是,我就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那架老钢琴前,自信地弹起了「暴躁的山羊」的乐曲。
而萧潼也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啊,我真的太喜欢「暴躁的山羊」的乐曲了,虽然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在这首曲子里却莫名的和谐,像是在宣泄一般,把心中所有的情感与不快都发泄出来,虽然暴躁,却不失优美。
很难听到这样的乐曲,将这样矛盾的东西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弹完第一乐章后,我兴奋地说:「我真的是非常喜欢他的乐曲。
那种向往着自由,冲破压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萧潼看着我一个人在那里臭美,也忍不住笑了。
「哈哈,这曲子有那么好么?暂且不说有些地方很难弹奏出来,奇怪的变奏,更是有都没有过的。
估计乐谱也是一团糟吧?真亏你竟然能看懂。
」萧潼笑着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种感觉,不是你这样世俗的眼光可以欣赏的。
」我不屑地说。
「哼哼。
也就你会喜欢这种乐曲。
」萧潼反击道。
「还有这乐曲的作者,」暴躁的山羊「。
他写这种曲子,才不是为了讨好你们这些俗人的。
这种曲子,是弹给自己听的。
」我说。
萧潼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又嗤之以鼻地说:「只是你这么觉得吧?说不定是人家随便写写,结果就你才当成宝了。
「被萧潼这么贬低,我心里很不痛快,我不快地说:「你会弹钢琴么?有本事你弹啊?我看你能弹出什么好听的乐曲。
」萧潼摇着头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自信地撩了下头发说:「那就让你听听比你说的」暴躁的山羊「更好的乐曲。
」我不快地给萧潼让出了位置,坐在了一边。
萧潼也坐在了那架老钢琴前,开始弹奏了。
不得不说,从萧潼开始弹奏的那一刻起,我就听出了很大的差距。
暂且不说她这专业级的水平比我这三流的钢琴水平高了不知道多少,果然就连乐曲上面,连我这个外行人也能听得出来,她所弹奏的乐曲要比「暴躁的山羊」的乐曲更完美,更优雅,更动听。
我心中的不快渐渐地被她优美的乐曲抹去,品味着她的音乐,我好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