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斯,a国有名的音乐家,现年六十五岁。
陆婉清是在一次慈善舞会上认识他的,那时候是她事业的最低谷,她梦想能够上悉尼大剧院弹奏钢琴,偏偏一切都不如意,杰克斯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希望,就像是落水者手中的浮板,她牢牢地抓住他,而杰克斯看中了她的年轻和美貌,并且向她许诺,只要她愿意做她的地下情人,他就可以帮她实现梦想……
“亲爱的,你还没有回答的我问题呢?”
杰克斯恶作剧地在她紧俏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下,就像是触电一般,陆婉清强忍住推开他的冲动,低喘着,娇声说道:“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当然,是女的。”
这个老男人很小气,容不得她跟任何男人有关系,就连说一句话,回家之后,他也会想着法儿折磨她,而且手段怪异,让她一回想起来就会觉得浑身发抖。
他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像是在观赏一件上等的艺术品,痴迷着,爱不释手。
“小妖精,我真想把你捆起来,狠狠地折磨一顿。”
陆婉清脸色顿时一变,眼眸中闪过恐惧之色,可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她需要这个老男人来帮她完成她的梦想,还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她就可以甩开他。
她满载荣誉而归,那些肮脏,那些屈辱,那些委屈……就好像都没有发生过,她依旧是五年前沈南辰爱着的那个陆婉清,依旧是小圆子的妈妈,依旧是那个高傲而清冷的女孩儿……
他亲吻她,啃咬她。
她娇喘着,时而亢奋,时而低吟,就像是一首激扬顿挫的曲子。
铺着羊毛毯的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工具”。可是,从陆婉清充满了惊恐的眼神里,却又不言而喻,这些东西让她害怕,确切地说,是让她变成另外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放荡而可耻。
老bt!
……
苏凉没有开灯,她担心会影响正在睡觉的沈南辰。从厨房里喝完水准备走出去,一转身,正好撞见倚靠在门口,嘴角微勾的沈南辰,她吓得差点惊叫出来,幸好沈南辰及时出声制止了她。
“我长得很像人吗?”他似笑非笑地问。
苏凉仍然有些惊魂未定,气愤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沈大律师,你难道不知道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死了对你有很大的好处吗?”
沈南辰摇头。
“既然没有,那你做什么吓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的胆子会这么小,要是早知道的话……”
“千金难买早知道,我要是被你吓个好歹,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看着沈南辰微微挑起的眉梢,苏凉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还配合了冷嗤不屑的眼神,“那是不可能的,别想多了!”
说完,她逃似的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一阵爆笑声从她的身后传来,沈南辰怎么都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的。
“有这么好笑吗?”
苏凉抵在门口,没好气地哼了一句。
她抬头瞅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半夜一点多钟了,可是她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精神完全处于亢奋之中。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她连忙跑到床头拿起手机,低头瞅了一眼手机屏幕,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苏凉连想都没想,直接伸出手指轻轻一划——拒绝!
对方似是不肯就此放弃,她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手机再一次焦躁地响了起来,苏凉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心里一股莫名的怒火陡然涌了上来,飞快地按下接听键,不等手机那端的人开口说话,她就已经冷声冷语道:
“易泽,我们已经离婚了,就跟陌生人没太多区别,知道吗?还请你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现在过得很好,比以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过得开心……”
“苏苏,苏苏,我后悔了,我不想跟你离婚,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
易泽不停地道歉,他发现他还是爱着她的,可是,他却没有发现,其实,他最爱的那个人应该是他自己。他一直心存侥幸,一直都以为苏凉那么爱他,一定会原谅他的错,偏偏苏凉的爱情有洁癖,她容不得背叛和欺骗。
“不!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如果我当初听我妈的话,我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苏凉深吸一口气,语气冷漠,“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早起。”
说着,她就要挂线,易泽连忙出生制止,却还是敌不过她心里的冷意。
有些人,有些错,不值得原谅。
苏凉安静地躺在床上,耳边除了雨滴敲击玻璃窗发生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多余的声音,或许他已经睡着了吧!她在心里这样想,就算没有睡着,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什么。
她的性子很保守,却又叛逆。
其实,沈南辰并没有睡着,他还听到她的声音了。
这一个晚上,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苏凉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她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今天上午九点钟之前她必须赶到孤儿院,担心自己会睡过头,就在临睡之前设了一个闹钟。
苏凉揉了揉自己睡不醒的双眼,又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穿上拖鞋出了卧室。她四处张望,偌大的公寓,除了她自己,再没有其他人,沙发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