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道:“爷怎幺会嫌弃雪儿呢?雪儿如此美丽,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骚媚动人,爷疼你还来不及呢!爷以后天天疼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调戏说得面红耳赤,禁不住娇嗔道:“还说呢,方才都被您欺负得差点死过去了,雪儿身娇体弱,可经不住您折腾!”
朱三坏笑道:“那雪儿喜不喜欢爷欺负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闭上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喜欢……”
朱三闪电般亲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爷的乖雪儿,爷也很喜欢你,只是今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呐呐地道:“为何不行?”
朱三叹了口气道:“你娘虽然解除了对爷的误会,却并未同意你嫁给爷,如果你今晚彻夜不归,恐怕……”
沈雪清双手环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脸紧紧贴在朱三宽厚的胸膛上,聆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嘴里道:“不管娘答不答应,雪儿今生都是爷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轻轻掩住朱三的嘴,温柔地道:“雪儿知道方才爷没有尽兴,就让雪儿尽妻子的本份,服侍爷歇息,好幺?”
朱三故作犹豫了下,似乎下定决心地道:“好吧!爷也不能辜负了雪儿的一片情意,今晚就歇在这里,让爷好好疼爱疼爱你!”说完,一把将沈雪清抱起,向床前走去!沈瑶陪着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借口离开了林岳,林岳也并不挽留,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瑶离去的背影!沈瑶满脑子尽是白天发生之事,她离了林岳后,径直向西厢房女儿的房间而去,却发现沈雪清并不在房中,沈瑶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儿知晓了自己与朱三之间的奸情,故意避开自己。
沈瑶懊悔了半天,才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女儿不知去了何处,看林岳的反应,他确实想对女儿图谋不轨,如此一来,女儿的处境实在危险异常,看来要想救女儿,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现在就去找他,一起先把雪儿找到再说!”
夜幕已经降临,四周变得一片漆黑,天空中并无明月,只有稀疏的几个星星点缀着黑夜。
心系女儿安危的沈瑶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东厢房前,只见朱三房中灯火通明,沈瑶紧走几步,正待敲门,一阵暧昧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沈瑶侧耳一听,分明就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时,门却轻轻开了一道缝隙,沈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没发现异常,原来门并未栓,方才只是夜风将门吹开了一点而已,房中正疯狂交媾的男女并未发觉,沈瑶不禁凑了过况,一望之下,沈瑶竟然呆住了!紫月山庄里一片暗流涌动,而朱三的故乡古田镇也并不寂寞!官道上,一匹白马如同闪电般奔驰,马蹄到处,扬起一阵灰尘,却丝毫没有粘在身上,可见此马之速度。骑白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她轻纱蒙面,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但从玲珑剔透的身材判断,必定是一位佳人!此人是谁呢?又为何到此?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记得,当日沈雪清在古田镇凤来客栈中受难时,曾将白马放出去报信,而红衣女子正是白马的原主人“冰凤凰”沈玉清!白马是沈玉清送给妹妹做生日礼物的,甚有灵性,当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险,就放白马报信,白马必能寻得归途,姐姐得信后当速速前来搭救!”
既是如此,为何沈雪清在古田镇待了数日,也未见姐姐前来呢?其实一切只怪时间太过仓促,白马虽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镇离沈玉清居住之处九嶷山何止千里,所以当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时,沈雪清早已随朱三出了东海,去往紫月山庄了!白马疾驰着,大约还有数里地就可以到达古田镇了,沈玉清却一勒缰绳,让白马停了下来!因为官道上竟有人设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沈玉清轻轻一跃,从容下马,真个是滴尘不扬,可见沈玉清之轻功,已到了一等一的水准!拦路的人见有人前来,纷纷拿着刀枪,来到了官道上,他们虽然人多,却并未靠近,而是远远地站着,为首一人大声吼道:“呔!来者是那条路上的,报上名号来!”
沈玉清缓步向前,打量着这伙拦路者,只见为首的长着一张长长的马脸,不是上次被沈雪清刺伤手腕的大春又是谁?沈玉清并不理会他的喊叫,只是简单地道:“让开!我要过去!”
拦路的众人一听,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子,胆子瞬间大了起来,都嬉笑着走向前来,马脸大春叫道:“哟!哪里来的小娘子?脾气不小哇!呵!还戴着面纱,揭开来,让兄弟们瞧瞧!”说着,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纱!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一闪,众人都没看清楚,马脸大春已经倒在地上了!他的手腕已被齐齐削断,正血如泉涌,马脸大春一看,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其余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红衣女子竟是个煞星,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马脸大春,更别提围攻沈玉清了!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几步,对马脸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轻薄女子之人,现在你还想看看我的模样幺?”
马脸大春一边哀嚎,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女侠……女侠饶命!再……再也不敢了!”
沈玉清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那你们呢?还想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