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清幻想着朱三正骑跨在自己身上,一双蒲扇般的巨掌正大力揉搓着自己浑圆的jù_rǔ,不由得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喃喃轻语,双手也配合着脑海中的幻想,愈加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嫩乳,力道大得仿佛要将sū_xiōng揉碎!“不要……玉儿要化了……好人……快亲玉儿……玉儿是你的了……”
沈玉清俏脸绯红,一双美目似睁还闭,鼻翼噏动,檀口中不断呵出如兰香气,红润柔软的香舌反复舔着干燥的红唇,入魔般胡言乱语着!情欲的推波助澜让沈玉清觉得身上的薄衫都成了麻烦的障碍,她一抬手,将身上的丝绸轻衫整件褪去,素手伸进红兜兜内继续揉搓yù_rǔ,动作干脆而豪放!此时的沈玉清已经管不了外界的一切,只想和幻想中的情郎共赴极乐!房外艳阳高照,房内热火燎原,虽然是隔绝的两个世界,却同样流荡着火热的气息!沈玉清所住的后院十分僻静,虽然已是上午,却依然静悄悄的,静得连那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都隐约可闻!这时,一个身材矮壮,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却正在向后院走来,来到院门口,他停了下来,屏息细听片刻后,脸上露出欣喜的淫笑,悄悄地向房间走去!此人毫无疑问就是在苏心月那里碰了钉子的朱三!朱三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心中的郁闷自是不用言表,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回客栈后掌柜就偷偷告知沈玥已离开,于是朱三直奔目的地而来,恰巧赶上好戏上场!若是在平时,不懂轻功的朱三偷偷靠近,是绝逃不过沈玉清耳目的,但此时的沈玉清深陷欲海,只怕千军万马经过都毫无察觉了!朱三轻轻推了推门,却发觉门已被拴上,他心知硬闯不仅会惊扰到房中的美人,还很有可能引来外人,所以并未用强,而是同昨夜的沈玉清一样,用手指在窗户纸上点了一个洞,依样画葫芦地偷窥起来!沈玉清对窗外的一切毫无察觉,仍然沉浸在无边欲海里!此时,沈玉清已经连肚兜都解了下来,绸裤也褪到了脚踝处,一只玉手揉弄着sū_xiōng,另一只玉手则伸进了亵裤内,拨弄着湿漉漉的花穴,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唔……好痒……玉儿受不了……全湿了……不要……哎……不要再挑逗玉儿了……好哥哥……快要了玉儿吧……从今以后……玉儿都是你的了……好羞耻……不要看玉儿……”
沈玉清丰挺的yù_rǔ似乎比平时又大了一圈,红宝石般的rǔ_tóu翘立着,鲜艳欲滴,胯下花穴早已是yín_shuǐ泛滥,刚换上不久的亵裤形同水捞,圆臀下的床单也润湿了一大片!朱三看得眼都直了,上次在环秀山庄时,虽然也看见了沈玉清的luǒ_tǐ,但却相隔甚远,这次却仅有咫尺之遥,再加上沈玉清放浪的言语、娇媚的呻吟声,如何不叫朱三鸡动,胯下那雄伟的ròu_bàng早已耸立了起来,但他只能观摩,不能纵横驰骋,徒增奈何!沈玉清似觉穿着亵裤仍有阻碍,竟将亵裤也褪了下来,并翻过身,跪趴在了床榻上,将雪白圆润的肥臀高高撅起,玉指从胯下伸出,拨弄起湿漉漉的yín_xué来!从窗户小洞看过去,沈玉清雪臀尽收眼底,两腿之间肿胀的白嫩花唇已经完全绽放,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粉色裂缝,汩汩晶莹的蜜汁随着玉指的拨弄满溢出来,滴在身下的床单上!以往沈玉清自渎时,都是浅尝辄止,姿势也甚为保守,但经过昨夜窥视,她发现朱三钟爱这野兽式的体位,完全进入幻境的她情不自禁地摆出了这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并喃喃低语着!“好羞……玉儿没脸见人了……但是……只要好哥哥喜欢……玉儿……玉儿就愿意……嗯……”
眼前的一切如同洪水一般,冲刷着朱三的理智,他只觉一股气血从脚底直冲脑门,ròu_bàng膨胀欲裂,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抑制不住地伸出手,准备击碎房门,以偿心中夙愿!“好哥哥……玉儿的身体都是你的了……怎幺样……跟雪儿比起来……玉儿能让你更舒服吧?”
沈玉清不自觉地将自己和雪儿比较,不啻于向房门外的朱三争宠,但这一番话却反倒让朱三冷静下来,他突然觉得这样得到沈玉清不够过瘾!若是换在以前,看到房中如此香艳的场景,听到如此勾魂夺魄的淫语,朱三早就冲进房中,一泄私欲了!但是,现在的朱三早已不是古田镇那个落魄纨绔公子,也不是初尝美色的小淫贼了!现在的朱三,心中目标依然未变,但却多了更多的渴望,他不止想做一个普通的淫贼,因为有诸多前车之鉴!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已经是淫贼中的翘楚,却仍然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最终还孤零零地客死异乡,下场凄惨!即便是淫贼中的王者混世人魔,虽然风光一时,但终究未能逃过武林正道的联合诛杀,所以,朱三要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