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么了?”敖炎烈有种不好的预感,凤青岚的这眼神,看得他寒毛直竖。
“哪里不应该存在,就切了哪里。”凤青岚轻描淡写的说着,脸上的笑容及其邪恶。
“昨日,是你自己扑上来的,怨不得我。”敖炎烈立刻后退三步,这女人好歹毒的心,竟然可以轻描淡写的说着切了一男人的命根子,她果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昨晚,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凤青岚一副茫然地望着敖炎烈,铁了心要将昨晚那放浪形骸之事忘记个干净。
敖炎烈立刻摇头,否认道,“没有,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嗯,对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帮魏松义爆一下菊花吗?”凤青岚笑盈盈的挑眉,说罢疑惑了一下,不知道这古人知不知道爆菊的意思?
“爆菊为何物?是什么刑罚吗?”敖炎烈对这词很是陌生,这难道是什么新的严刑逼供的法子?
凤青岚噗嗤一笑,一脸正气的解释道,菊花,乃后庭也。”
敖炎烈的脸瞬间黑了黑,视线一落,恰巧便看到了凤青岚的……菊花,他俊脸黑转红,匆匆替凤青岚上好了药,便拉下了被子盖住,挡住了视线。
“你这腿短时间内,几日内最好不要走动。”敖炎烈话题一转,他不想再和凤青岚谈论这个关于菊花的话题。
“这可还是托你的福。”凤青岚哼了一声,想起昨日那寒冰玄铁的匕首扎入大腿时的那感觉,这痛处,记忆犹新。
“昨晚,我是不该一个人先回府的。”敖炎烈误会了凤青岚在抱怨他丢下她一个人在藏娇阁之时,皱了皱眉,脸有愧意。
他昨晚若留在那里,凤青岚绝对不会出事,或者带她一同回府,她也绝对不会出事,这的确是他的疏忽。
“我是说,这匕首太他妈厉害了!”凤青岚翻了翻白眼,昨晚本就是她赶他离开,与他何干,再者,换了平日,不管这个男人在不在身边,她都不会让自己受伤。
只是这一次,真的大意,太大意了。
如今这两条腿似废了般,稍一动就痛得厉害,许是那寒冰玄铁的匕首多少伤到了肌肉组织,再者……
昨日伤口未治,她就那般激烈的和敖炎烈……
没有及时处理这伤口,是以,今天一起来,伤口加剧,更是严重了。
“这匕首价值不菲,自然是物有所值,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即可。”敖炎烈摇头斜睨了凤青岚一眼,他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对自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凤青岚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拉起被子,闷头就准备继续睡,她的周围,满满是敖炎烈的味道,这被子,枕头,都带着他身上那一股子好闻的男性味道,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凤青岚再次睡着了,且睡得十分沉。
凤青岚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黑,她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男人放大的笑脸。
“醒了?”敖炎烈单手撑着头,薄唇一勾,笑意浅浅。
“废话。”凤青岚没好气的睨他一眼,转了过身背对着敖炎烈。
“魏松义,死了。”敖炎烈低沉冷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凤青岚不以为意,这都过了一日,以敖炎烈的雷厉风行,那魏松义的小命自然不会还留着。
“有找人爆他菊吗?”凤青岚比较关心的是,是这个问题。
敖炎烈脸一黑,继续说道,“魏松义,昨日半夜便死了,一剑毙命。”
“昨日半夜?”凤青岚蹙眉,昨夜敖炎烈和他整夜在一起,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可能有时间安排人去杀了魏松义的,那杀魏松义之人,不是他?
“是剑无尘。”敖炎烈也不卖关子,径直便道出杀魏松义之人,这一点,让他有些不爽,那剑无尘,以什么身份去替凤青岚报仇?且,还抢在他面前!
“剑无尘也会杀人?”在凤青岚的印象里,剑无尘如一白玉无瑕的美玉,怎么的和杀人血腥这些事情,都是扯不上关系的。
“死在他剑下之人不计其数。”敖炎烈冷哼一声,纠正凤青岚对剑无尘的那错误印象。
“太帅了,这朋友我要定了。”凤青岚挑眉,眼中露出赞赏之色,剑无尘昨夜离开之后一定就去杀了魏松义了,如此有心替她报仇,有他这样一个朋友,确实不错。
“凤青岚,你别忘记,你是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