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薇待温父温母都退去以后才回身看着温礼衡,“看到你想看到的了吗?”
温礼衡轻哼一声,也不理她,匆匆回房间里拿了一只满电的手机,转身就打算出门去了。
“本来,”景薇面对着他的背影轻唤一声,“你要给我留点余地,给大家都留点余地,兴许我会像边城的其他豪门那样,随便你们在外面想要怎样,我不会去干预,也不会理她是谁,也许哪一天,你把我哄得高兴了,她也能够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叫我一声‘大姐’,我就允她进门,给她分一个房间,让她当个小妾也不是没有可能。”
温礼衡轻笑一声迈步上前,他那人从来都是那样,不笑的时候也就罢了,笑了却没笑进眼底心里,反而比平时看上去更凶残阴狠。
他一往前迈步子景薇就下意识地后退,可奈何景薇的背后就是一堵墙壁,她只不过向后退一小步,笔直的背脊便已经贴上冰冷的墙壁。
温礼衡单手撑于墙面,一个倾身上前,再一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景薇的心跳牟然漏掉一拍,然后慌忙择路想逃,却叫温礼衡又伸出一只大手将她完全禁锢于墙面。
他低头,凑上自己的双唇,看似好像要去吻她,却猛然偏头咬上她的耳垂——这些本来就是情人间最亲密的接触,哪怕仅是咬咬耳垂都能让人战栗不停,可是这时候温礼衡却是发了狠的,只他的呼吸一拂上她的脸颊,景薇便暗叫一声不好,紧接着便感觉他张了牙用力去咬她的耳垂。
这一口肉都破了,两排整齐的牙齿突然嵌进肉里,景薇呜咽一声抬手去打,这时候却什么都来不及了,感觉温礼衡像是要将她的整个耳垂都咬掉似的,他的眸底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禁锢着她的大手越收越紧,紧到令她想叫叫不出声,疼到她抓紧他襟前的衣衫同时双脚发软地向下坠去。
景薇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她不久之前才嫁的男人,她明明知道这男人有多么冷情对人又有多狠,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然后义无返顾地一头栽了下去。
她明明疼得要死,却还是努力绽放出一抹微笑望着他,她说:“可是,你现在把我惹毛了,你跟你在外面的小贱人把我得罪了,那我就算拼尽全力,也绝不会让她进门!你给她开门也没有用的,她想做这家里的妾,一辈子都没有可能!”
“你以为……”温礼衡的声音悠悠传来,甚至在经过刚才那一出小小的闹剧以后,他的沉稳与淡定并没有丝毫的改变。他慢慢松开了紧咬住她耳垂的双唇,又带着些热热的呼吸去贴她的耳蜗,他说:“你以为我做这一切是因为想要征求你的意见吗?”
景薇浑身一颤,好像突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温礼衡却继续贴着她的耳垂道:“你把我当傻瓜吗,嗯?怎么你以为,你在这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景薇没来由地开始全身发抖,其实也不用他多说什么她早就吓得不轻。她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温礼衡却怎么都不肯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