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容昊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j|d|x|s||
可眼下简竹是感冒的,错愕不到两秒,她便立刻缩头往后躲,捂着唇叫:“我生病了!”
他扯开她的手,“无所谓。”
她见他又要吻她,整个人着急得不行,顾容昊的眉眼一眯,大手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她再想后退,他便步步紧逼,狠狠吻上她的双唇。
简竹吃惊疾呼,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只顾睁大了眼睛看他。
接收到她的视线,顾容昊怨怼地望了她一眼,像是在责怪她的不专心,唇上微一使力,便疼得她冷汗都下来了。
顺着她唇间的缝隙,他用力挑开两片樱唇,用舌尖攻占进去,等她口腔内的氧气就快消耗殆尽时,他才突然将她一松,抱在怀里。
简竹的大脑一阵晕眩,这才意识到两个人是坐在电瓶车上的,而且因为现在正是用餐时间,其他几处小楼的人也坐着电瓶车赶过来,不时有人侧目,或是轻咳,她尴尬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他却好像没事人。
有不懂事的兄弟冲他们吹了声口哨,简竹的小脸一红,顾容昊已经扣住她的肩膀将他压进自己的胸膛,再伸手挡住她的身子。
她的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冒发烧还是他刚才的亲吻,整张小脸又红又烫,本来刚刚还有些冷的身子,一下都热和了起来。
有电瓶车靠近的声音,口哨声又起,是二房的顾容清,挨近了才道:“听张阿姨说主楼来了客人,大哥你知道是谁吗?”
顾容昊没有说话,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当真是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又觉得她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不过几日没见,好像就生了些怀念的味道。
坐在顾容清旁边的顾佳敏开口道:“想想谁会早餐都不吃就跑咱们家来?不是急色鬼就是死穷鬼,色就色你们这些适婚年龄到了却还没娶老婆的,穷就眼红咱们家大业大,来借钱!”
二婶的女儿顾佳敏说话一贯难听,简竹知道她为人刻薄又大小姐脾气,所以平常鲜少与她接触,听到她说话时总要躲远一些。
顾容清一听就乐呵了道:“怎么不说来色你的?三姐你不也没嫁么!我看,这就是来向你提亲的!”
顾佳敏恼怒地动起手来,“你小子找抽是吧!找我提什么亲啊!”
顾容清好一阵躲,“哎哟哎哟,家庭暴力了,我看就三姐你这脾气,根本没哪个男人敢要,谁娶你谁倒八辈子大霉!哎哟,打死我了!”说着干脆跳下车去,也不跟顾佳敏一块坐了,自己一路小跑冲了出去。
顾佳敏在后面叫嚣,可脚上蹬着的三寸高跟鞋却由不得她追下去打。
顾容昊由得弟弟妹妹胡闹,几个人说说笑笑到了主楼跟前,顾母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候在门口,看见他们几人过来,又看见简竹一直靠在顾容昊的怀里就不高兴,走到近前,才说:“做这样子给谁看啊?不就是生个小病么,还弱不禁风起来。”
正常人听了都知道这话是顾母说给简竹听的,且她一向毫不掩饰自己对简家人的不屑。
顾佳敏和顾容清一向就颇为怕这位总是皮笑肉不笑的大伯母,两个人也无心再闹了,下了车便赶忙奔进主楼去。
简竹听到顾母的声音才知道不好,挣了一下,没有挣开,顾容昊到是不疾不徐地道:“这车坐着风大,夏天热冬天冷的,早该叫人换换了。”
顾母听到儿子说话只得应和,“这话我早跟你爷爷提过了,可你爷爷说这屋子里的少爷小姐平常太缺乏锻炼,不过是到主楼来的一点距离哪里需要用车?早该把这些车都撤了,让你们用跑的!”
顾母说起这事就不大高兴,顾家名义上是顾父当家,可实际上做主的人还是顾老太爷。顾老太爷少年从军,战乱时期英勇无敌,退休在家便爱折腾这些小的,硬是从小逼着顾容昊顾容轩等孙儿,冬日里早起晨练。
顾容昊还好,体质强健也耐得住冬的喊,可是顾容轩却从小身体就不好,再被老爷子折腾,小时候经常发烧感冒。
几个人说着话的时候,顾容轩的电瓶车也正好赶到。
顾母本来着意为难简竹几句,可是看到儿子过来,赶紧上前道:“你那是什么学校,年都不让过就要喊回去开学?妈妈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说你才待了多久,怎么就要走啊?”
顾容轩让佣人将自己的行李箱从电瓶车上拿下,“每个留学生都是一样的,再说我又不是不再回来,妈你有空过来看我也是一样。”
简竹歪头才看到顾容轩脚边的行李,想想他这次是因为圣诞假期才放假回来的,而现在假期结束,确实是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
顾容轩侧头看到简竹,“竹子,你的感冒还没好吗?”
简竹刚想开口说话,又觉得喉咙实在是疼得厉害,旁边的顾容昊恰在这时候接嘴说道:“再吃两天药就该好了,你走你的,不用担心她。”
顾容轩总觉得顾容昊说这话的语气奇怪,狐疑地望了他们一眼,才转身进屋。
顾母自讨了没趣,狠狠白了简竹一眼,才转身进屋。
进去了,简竹一抬头就在餐厅瞧见温妍。
没有想到她竟然也在,而更让简竹错愕的是,她居然坐在主桌上。
不知道先前温妍说了些什么,餐桌上落座的人都一个劲地在笑,就连平日里稍显严肃的顾老叶子也摆了摆手道:“不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