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您好,我是霍苏启女士的代理律师。想跟您谈一下有关她儿子霍无忧抚养权变更的事宜。”高律师开门见山道。
乔勒言凝视着高律师的眼底:高律师的眼里很坦然,并没有要跟他拐弯抹角的意思。
“变更抚养权?那就说来听听,怎么个变更法儿?”乔勒言微微后倾着身
体,示意一旁的鬼谷上楼去看好两个孩子。
“我当事人的意思是这样的:从主观上讲,她当然不愿意放弃她儿子霍无忧的抚养权。因为霍无忧是我当事人的命,甚至于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但如果乔先生您执意要通过这样强取豪夺的方式来占有霍无忧小朋友……我当事人说,为了孩子不会受到二次的伤害,她会从了乔先生您的意思:放弃霍无忧的抚养权!她还嘱托我传话给您:希望您能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也不枉她忍痛割爱!”
‘嘭’的一声巨响,还没等高律师把话说完,乔勒言的铁拳就砸在了茶几上,震得水杯里的水都四溅开来瓜。
高律师的神情很淡漠:形形色色的人,他见得多了。有给他下跪磕头的,有对他咆哮如雷的,更有甚者把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处事不惊,向来是他怠K平静着眼眸等待着气愤中的乔勒言平息下来。
“你说什么?霍苏启那女人要放弃无忧的抚养权?!”乔勒言因暴怒而额角的青筋凸
起。
“原由是: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二次伤害!您乔先生那种一声不响将她的骨肉从身边掳走……我当事人承受不起第二次,亦或是多次!”高律师有条不紊的回应着。
“放p!儿子是我乔勒言亲生的,回到我乔勒言身边更是理所当然的!她觉得我会去伤害我乔勒言自己的亲生儿子么?”乔勒言再怒。
“可乔先生不是已经伤害了么?而且还在继续的伤害着!”
高律师不答反问的话,在一针见血的同时,又似乎能把乔勒言气出一口鲜血来。“再则,我的当事人主观上并不愿意放弃无忧的抚养权,这都是被乔先生您给逼的!”
乔勒言怒目紧盯着高律师那不紧不慢的谦谦神情,冷声厉哼:“我逼的是么?好啊,既然她放弃了无忧的抚养权,那就把无忧的抚养权变更到我的名下吧。”
高律师微微低垂下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乔勒言紧握的拳头,应答道:“这恐怕还有些难度!我们先行抛开乔先生您是不是无忧的亲生父亲,可霍靖之先生才是霍无忧小朋友法律上的父亲!即便您要变更,也得经过霍靖之先生本人的同意!”
“我儿子跟霍靖之有半毛钱关系么?为什么还要经过他的同意?他霍靖之算哪根葱?!”乔勒言哼声冷笑道。
“乔先生,从法律上来讲:霍靖之才霍无忧受法律保护的父亲!而跟乔先生您……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高律师面色淡然得很。不愧是霍靖之最得意律师之一。
虽说高律师有向着主子霍靖之说话的成分,但他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义正词严的。
乔勒言唇角勾起一抹阴深深的笑:“你说要是我把一个律师给打了,会不会被判刑呢?”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高律师再说一些他乔勒言不中听的话,他的拳手就会落在他的身上。
然而,高律师依旧四平八稳的坐着。风轻云淡的作答着乔勒言的问话。
“当然会被判刑!”
“因为如果你那么做了,在当今的法制社会下,你除了逃跑,便无它法来逃避服刑!”
“而且,你更加不会希望:在霍无忧的眼中,您是个东躲西藏见不得阳光的人!即便逃离本市回去芝加哥……就再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重新踏入这片土地了!”
“所以,我觉得乔先生一定不会那么去做!”
乔勒言眯眸凝视着高律师,似乎在深思:这家伙的口才并不在霍靖之之下呢!
“如果乔先生想光明正大的拥有到霍无忧的抚养权,我看还是走一下法律程序比较好。”高律师又温声跟言一句。
“这是霍苏启的本意么?”乔勒言冷声问。直到这一刻他仍不愿意相信:是那个女人要主动放弃儿子无忧的抚养权。
“也是……也不是。”高律师的话,意味深长。
“你在跟我兜圈子是么?可惜,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乔勒言微显躁意的说道。
“这些话,的确是我当事人亲自跟我陈述的。但我能推测出她当时的心境:要不是快被你逼疯了,她也不会放弃自己孩子的抚养权!要知道她生下这个孩子,可是历尽千辛!”
高律师想表达出来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不是因为你乔勒言的强取豪夺,苏启又怎么可能忍痛割爱?!她真的快被你乔勒言给逼疯了!
“你让霍苏启亲自来跟我谈!”乔勒言不想再跟高律师继续下去,因为他真会痛打他一顿。
“估计她来不了!也不想来!她说她不想面对你这张……凶神恶煞似的脸。”
高律师顿了顿,又道:“她还说:既然你想要无忧的抚养权,她会如你所愿!但恳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去打扰她跟霍靖之先生的生活!他们都还年青,将来还会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滚!”乔勒言的厉吼,如雷般震耳欲聋。
高律师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起身迅速离开。这种状态下的乔勒言,已经无法正常沟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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