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能量场迫不及待地缠到了一起,霎时间就水火交融,沸腾地冒泡。
顾晗晗急促的喘着气,手口并用地扯开了苏裕的衬衣,然后立即去扒他的裤子。但腰带难解得多,顾晗晗手忙脚乱地越急越解不开,恨得顾晗晗张嘴就在苏裕肩膀下面的嫩肉上咬了一口。
苏裕丝丝抽着气:“好疼……”
“疼你也忍着,谁让你是个连裤子都不会脱的半残!”
顾晗晗用力将苏裕一推,两个人就滚进小路旁的长青藤下面去。顾晗晗骑到苏裕身上,一只手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了他的腰带,并将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用力往下一扯。裤子一把就被扯到了大腿根,再扯顾晗晗就扯不动了,后面被苏裕的身体压住了。但既然前面那个昂首挺胸的小家伙已经被扒拉出来,顾晗晗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们立即就楔成了一体。
或者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压抑着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的缘故,又或者在路旁的常青藤下做格外新鲜刺激,比时常会有的车震还推陈出新,他们就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同步高/潮,沾了满头满身泥土和树叶的身体因为愉悦颤动个不定。
余韵刚完,苏裕立即又凑了上来。
顾晗晗亲了苏裕一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哪儿——尼玛老娘不光又跟苏大款做了,而且还是突破大尺度的野/合!
羞愤中顾晗晗想要推开苏裕,但苏裕压住她不肯动,并且不停的用能量场的末梢搔弄着她,搔弄着她的身体和她的精神。
“还要做,”他说,“想你,不满足。”
顾晗晗就有点推不下去,也没羞没骚地想再来一次。于是她手顺势在苏裕的脸颊上轻轻抽了一下,笑着骂:“苏大款你个不要脸的,野/合还野上瘾了,回屋做啦。”
苏裕就抱起顾晗晗,一跳浮上了半空,朝着他居住的方位,看样子是准备来个飞翔。”
顾晗晗赶紧说:“低调,苏大款,咱去我房间。”
“坐标,报给我!”
“你拍科幻片呢,有个鬼的坐标,”顾晗晗拧苏裕的腰,“向左向左再向左,走吧!”
于是,在顾晗晗的指路之下,苏裕快得像一道闪电,直接从窗户进了顾晗晗的卧室,搞得警报系统以为进了贼,吱吱只叫。
“苏大款你个笨蛋,老娘明明有钥匙!”顾晗晗气得只拍苏裕,从他怀里伸出胳膊够到识别器关掉了警报,然后两个就直接滚上了床。
他们又热火朝天地做了多半宿,然后才累得睡着。
顾晗晗一晚上都在乱七八糟地做梦,谁得并不踏实。第二天一清早她就醒了,睁开眼见自己果然是躺在苏裕的胳膊上,不由就是一阵发愁——这可怎么办,革命立场不坚定中了苏大款的美人计啊!一会儿苏大款肯定会拎着姐的脖子逼姐结婚!糖衣炮弹不可怕,可怕的是糖衣已然进了肚,单剩下个炮弹卡在嗓子眼!
看着苏裕闭着眼还在睡,顾晗晗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去了盥洗室,水都没敢开,直接用快速清洁设备洗漱化妆。换好了衣服,顾晗晗从自己手提包里取出一张卡片,看着上面字体华丽的一句手写的“我爱你,让我们在一起”,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
顾晗晗觉得自己大概很难当着苏裕的面将“我永远不会和你结婚”这种话说出口了,特别是发生了昨天晚上那种事之后——虽然昨天晚上的事,自己和苏裕都有责任,但归根到底还是在于自己的革命立场不坚定的错。如果对待苏裕,她能有跟对待安东尼一样的坚决的心和坚定的意志力,那昨天晚上的事说什么也不会真正发生的。
顾晗晗很清楚,那种****还没有到忍耐不了的程度,只是对于苏裕,她从心底里并没有对安东尼那样不容有一丝遗憾的心而已。正是因为这样,顾晗晗才觉得自己很卑鄙。
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似乎卑鄙地将苏裕当作了自己的泄欲对象,在他表达了跟和自己结婚的意愿之后。换言之,也就是她依仗着苏裕对她的依赖和爱情将他当成了弥补自己不愿跟安东尼发生没有爱情的**关系的替代用品。
这是何其的卑鄙与无耻呢?
顾晗晗气弱了,觉得自己没脸跟苏裕见面,更没法跟他交代。
昨晚的藕断丝连让事情变得复杂。结婚固然是不可能的,但拒绝的话又没脸说出口。
顾晗晗想来想去,最后想出来的也就是个“拖延”二字——哎,趁着苏大款还没醒,先开溜吧。上安东尼那儿先躲两天。不就是个低级的**性/爱吗,姐能忍!
顾晗晗这么想着,将苏裕的爱情小卡片装回手包最里面的夹层,出了盥洗室,溜着墙边偷偷摸摸地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儿?”
苏裕的声音不大,但听得顾晗晗的耳朵里,刺激得她浑身一颤。顾晗晗抬起头,发现苏裕什么都没穿,站在卧室门口。
“苏……苏大款,你醒了?”顾晗晗战战兢兢地说,“要刷牙么?早上想吃啥?是不是不会穿衣服……”
苏裕“哼”了一声,眼睛瞥着顾晗晗说:“又想溜!”
“什么叫溜啊?别说这么难听,苏大款,姐怎么可能溜,”顾晗晗干笑道,“我只是出门买早点而已。”
说完,顾晗晗撒腿就往外跑,同时不忘叫道:“那个,苏大款别忘了你没穿衣裳啊,追出来被旅馆的春风姐牛大妈他们看你的光屁股你可亏大了!”
苏裕看着顾晗晗背影,只是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