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和泥的rǔ_fáng、触手头发,都甩下不少汗珠。
明张口,用舌头接住几颗汗珠。
除鹹之外,还饱含她们的体味,明觉得嚐起来比蜂蜜还要香甜。
吞下口中的汗水后,明稍微抬高两只触手,开始让它们舔舐泥的大腿、膝关节,及腹股沟。
泥的膝关节常夹住两只触手的舌头,觉得那触感相当有趣的明,让两只触手更积极舔舐。
虽还无法像丝那样改变触手的形状,但明已能够稍微调整舌头的敏感度,让自己不至於太容易因为几下夹或压而感到痛。
既然不会觉得不舒服,她就以笑声让泥安心。
同时,她也以双手轻搔泥的大腿和屁股,要泥继续维持这样的动作在仔细控制动作,和使体内的热流均匀分散时,明和泥都会皱一下眉头,或乾脆闭上眼睛,丝则几乎不会如此。
事实上,有好几分钟,丝一直都未眨眼,只为了看清楚明和泥的动作。
丝的淫叫声也不同於明和泥;常混有一串十分立体、不算短促的笑声。
其实有点惊悚,泥想,配上丝嘴角上扬的模样,离好孩子的形象有很长一段距离。
明觉得,以「妖精」来形容或许比较贴切。
也正因为如此,在听到丝的笑声时,明和泥都会感觉到,自己胸中的热流正迅速窜过喉头。
有好几秒,明和泥觉得自己吐出的气息,彷彿能灼伤皮肤,而她们私处的温度,也随罪恶感上升到极限。
和如小孩般娇小的丝做,让明和泥都觉得自己正在犯罪。
而对丝而言,chōu_chā自己的姊姊,是仅次於找到喂养者的梦想。
明到现在,还是未在丝的脸上,找到任何清楚反映出强烈罪恶感的线条。
在事后,丝说不定还会向其他触手生物炫燿今天的事;泠非常温和,大概不会有什么意见,而蜜或露很有可能会说丝变态,对此,明不晓得是该觉得有趣,还是该再次感到罪恶。
在心里偷偷叹一口气后,明轻动双手,把连接在两边手肘下的次要触手抬高。
它们都闭紧嘴巴,以末端和茎部磨蹭丝的大腿和屁股。
丝的屁股比先前chōu_chā时都要紧绷,而她不但没打算慢下来,还不借助次要触手的口鼻来帮助呼吸。
肌肉紧绷,大口喘息,这些都使得她的高潮提前不只十分钟。
很显然的,丝有再次融化的心理准备;事实上,她正是为了再次融化,才会这么使尽全力chōu_chā。
一天融化两次,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明想,有点为丝感到担心。
丝伸出──位於两边肩胛最外侧的──次要触手,再次缠绕、吸吮,和拉扯明的rǔ_fáng。
明大叫。
在这同时,丝还低下头,舔舐泥的左rǔ_fáng。
泥曲起的双臂,在颈子后交叉。
尽管呼吸急促,她还是故意忍着不叫出来。
发现刺激不够,丝立刻伸出位於肩胛内侧的六只触手,用於舔舐、亲吻泥的背脊、腰侧和脸颊。
受到这些刺激,使劲伸长脖子的泥,先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接着,她吐出舌头、大口喘息。
泥在大声淫叫的同时,也看向镜子(头往左偏,让她的下巴几乎贴着自己的左边腋下)。
看到丝也是满脸通红,泥有点想笑。
而做得这么激烈,泥最多只能抬高嘴角,和把双眼再睁大一点。
即使是要大笑,也很难打断她的淫叫。
在最使劲喊叫的时候,泥的脖子反而会失去力气。
约过五秒后,她又和丝额头贴额头,鼻子碰鼻子。
她们不久前都经历过高潮,现在又再次发情。
即使以触手生物的标准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