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细节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过不到三秒,蜜把身体续往下压。
很快的,明就突破那一层障碍。
两人都皱一下眉头,但只有蜜屏住呼吸,使劲咬牙。
在这过程中,明虽然紧张,但最多只是忘记吞口水;蜜则是从鬍鬚到鼻子都在颤抖,尾巴也不再摇晃;后者看来很痛苦,令终於吞下一大口口水的前者也感到非常心疼。
而蜜没打算停下动作,只是继续把身体往下压。
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她,没在咬着牙。
过不到几秒,她又深吸一口气。
这时候,几丝鲜红,从她们的结合处浮出来。
是血,量没有很多;味道被jīng_yè盖过,颜色也很快就被稀释。
然而,在一片厚重的白色之中,那一点鲜红色仍是非常鲜艳,让她们都难以忽略。
不是鼻血,当然,明已经确认过;两人的鼻子都好得很,而主要触手也没有过分疼痛的感觉,来自蜜的yīn_dào;非常紧,可里头满是yín_shuǐ,不太可能是因为缺少润滑而导致撕裂伤。
早在第一次和明见面时,蜜就强调过,自己不是处子之身;可贝林达是女性,而明才是第一个装上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的人类,所以,即便已经过了快两个世纪,蜜的触女膜还是非常完整非常合理,而明却没有料到;先前,她不可能主动询问应,但应该有思索过这类问题。
与他们认识至今,明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些细节;除不想要在「堆方是否为处子之身」这个议题上表现得过份古板与神经质之外,在对付那些看触手生物不顺眼的傢伙,她们也不是不可能因剧烈活动而导致撕裂。
不认真探讨,也不过分想像;很显然的,在明的潜意识中,这能算得上是一种表示尊重的方法;触手生物已经走过很长一段路,之中的艰辛,人类可难以体会;身为喂养者,该给予的不是极严格的检视和要求,而是更容何况,在前阵子,他们还有其他问题要关心。
差一点,明就要盯着蜜的血迹,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那样会很奇怪,明想,轻咬双唇;蜜在把处子献给她时,是非常乐意乐的。
不用回忆更前面的段落,单看蜜刚才的动作,就能得知;这时,明若是在歉意和客气等项目上有过多的表现,反而错得离谱。
短时间之内,保持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屁股极为紧绷的明,决定要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接下来的chōu_chā动作上。
然而,蜜还是流下泪来;所有针对ròu_tǐ的刺激,都盖不过胸中涌出的酸疼感;即使已经尽全力去忍耐,内心深处的挣扎还是攻入泪腺。
之中的原由,明不难猜想;有好一段时间,蜜应该是想把这边的处子献给贝。
就算蜜再怎么喜欢明,也会因为与贝的关系进展过於有限而感到惋惜对一个记性极佳、心地善良的人来说,明想,要不回忆起这一段是不可能的。
话说回来,当初阻碍在蜜和贝面前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虽大概知道她们是在哪些地区活动,也能推测出当时的社会风气,明却不打算一下猜测过多,更不会立刻询问。
这个时候,应该说些别的,像是讚美蜜的外貌;可这种丝毫未触击到核心、只是扯开话题的体贴,感觉实在很廉价。
很显然的,蜜感到很複杂;通常,明和贝的身影很难重叠在一起;可的确,眼前的情况,过去曾出现在蜜的想像中。
那时的主角,当然只有蜜和贝;而想像与实际经历的相似和相异之处,都激荡蜜的情绪;要彻底抛开过去,实在没办法;可一直想着贝,感觉又很辜负明;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会让蜜产生罪恶感。
虽然,明不会禁止蜜去想;最近,无论蜜是在睡前还是在刚醒来,回忆贝的次数是比前些日子要少些。
即便如此,蜜想,那些痛苦的感觉,还是无法顺利抑制。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试着说:「这阵子,我也常想到她喔。
」她抬高右手,抚摸蜜的脸颊和耳朵。
后者用力吸一下鼻子,竖起左边耳朵。
一直到这时,蜜才意识到,自己又是眼泪流个不停。
刚才,明口中的「她」是指谁,蜜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了。
原以为,在过了一个晚上以后就已经没问题了;没想到,自己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破坏气氛;闭紧双眼的蜜,低下头,想对明表示歉意。
然而,明只是舔一下她的鼻子,说:「这样,蜜才是完整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