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地上的明,看来是有受到一些打击。
虽然想再仔细品嚐好一段时间,我还是用清水和薄荷糖去除嘴里的尿味。
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和明接吻了。
过去,明一直表现得非常具有包容心;而这也不表示,我该多次挑战她的底线。
这是我和丝不一样的地方,虽然就任性的部分来看,根本半斤八两。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嘴角虽多次下垂,却还是主动对我伸出舌头;除舔舐我的硬颚与舌底外,她还故意用舌尖去滚动那颗未完全溶化的薄荷糖。
「好複杂的味道。
」明说,皱一下眉头,「但也是我害泥变成这样的,要负起责任。
」「负起责任」,这话真是甜美,让我忍不住有更多联想;於此同时,我也有些内疚。
真要和丝有更多差异的话,别喝尿不就好了;虽然脑中的理智这么提,可实在太难抗拒了;我戒不掉,且一个礼拜一次真的太少了!我很清楚,这些想法,最好以后再提;要让明习惯这一切,还得多花点时间。
这一次,由明负责chōu_chā。
举起双手的我,先把部分房间化为临时肉室。
床上满是jīng_yè,对负责打扫的会很不好意思;虽然明没装上gāo_wán,但量还是有可能会超过五公升;想到这里,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准备好后,我对明说:「这个房间的隔音不错。
」意思是,我们可以在省略幻象的情形下,尽情大叫;彻底的私密空间,丝、蜜和泠都不在;呼,好刺激,感觉更容易怀孕。
低下头的明,故意压低音量:「还是有可能会被经过门口的人发现喔。
」当下,我抓着被子。
有超过五秒,我真的以为明想要更隐密一点。
直到她故意让我面向大门,又开始舔舐我的颈子、耳垂,我才确定,她还是和先前一样,乐於在一定范围内挑战社会规范;至少是有个样子,而说来很不好意思,这样也很合我的胃口。
明先是吸我的左边rǔ_tóu,再轻轻揉捏右边rǔ_tóu。
伸长脖子的我,一直大叫。
过不到两分钟,明就忍不住吐槽:「真的,很像是在犯罪呢;别人会觉得,是一个年纪比我还小的少女,正被狠狠糟蹋。
」「哪会呢──」我说,很高兴明没因此停手。
很显然的,她早就已经看出,我是刻意营造出这种场面的。
此外,越来越擅长使用次要触手的明,动作远比一般的孕妇要灵活。
有好几次,她不仅把我给抬起来,还挑战更高难度的亲吻与抚弄;好像她已变成触手生物,而我才是被拐到肉室里的人类。
在这同时,明的双手又紧抓着床单;虽已开始品嚐,但在真正获得满足前,一部分的强烈yù_wàng还是得先压抑;不过份保留,也不轻易放纵;明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
唉──丝应该和她多学学。
在我的主动要求下,明很快就进展到chōu_chā的段落。
她两手轻抓我的rǔ_fáng,说:「前戏好像没有很够呢。
」「没关系──」我开口,舔湿双唇,「再说,我也忍不住了。
」如果是丝,此刻应该说得出「子宫正十分渴求明的jīng_yè」等话;虽然粗鲁,但与眼前的气氛配合,的确更有吸引力。
心跳加速的明,在吞下一堆口水后,使劲挺腰;过不到一分钟,她就让chōu_chā的幅度加大;一旦节奏开始变快,我除了更大声淫叫外,也会变得有些多话:「尽情的、哼嗯、蹂躏我吧!」真的,太舒服了!因极为陶醉,我也开始选用比平常大胆一些的词句:「今天,我就是明的玩具喔!」双眼半睁的明,开口:「你、我──我不许你这么说!」有些结巴,而在几秒之内,她的表情就变得严肃;几乎同时,她主要触手的脉动也增加不少。
虽会给身心带来些许负担,可故意刺激良心,还真是不错的调味。
说到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蜜和泠的要求,比我或丝都要来得複杂。
而我刚才讲的,可都是真心话;丝愿意成为明的性奴,明若要我成为性奴之下的存在,也没问题。
当然,这种事,丝大概不会同意。
而要说我没渴望更多,那也绝对是在骗人。
我的想法,明早就看穿了。
尽管如此,她不但没有不耐烦,还握住我的双手,说:「泥、嗯哼──是、是我的爱人。
几年后,我要把、把婚戒、啊哈──戴在你的左手无指上。
在那之后,我除了叫你泥之外,还会叫你老婆,或者、嗯啊──亲爱的!」明居然一下就说了这么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有超过十秒,我差点因过於开心而失去意识。
轻咬双唇的明,使劲眨一下眼睛。
她的那对jù_rǔ,把我的左手和右手都给夹住;chōu_chā没有停止,幅度和节奏都未改变。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明的手腕、掌心与每个指节;这一点额外的刺激,让我骨盆深处的寒暖流迅速交会。
一直使劲淫叫的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脑中又一直複习明刚才说的话──婚戒、无名指、亲爱的、老婆──,很快的,我就迎向高潮;yīn_bù喷出大量腺液,把明的腹股沟、肚子和双腿都给弄湿。
明笑出来,我则用右手食指摸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