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是歹毒之极啊!
曹cao此刻哪还有半分对秦旭的好感和招揽心思,生吞了秦旭的心思都有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曹cao心中暗恨,连带着对已经前往濮阳的程昱也埋怨上了,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么个小煞星。青州疲敝,天下皆知,只消得曹军上下稳定兖州州务,补充jing兵良卒,以兖州之富庶,青州之贫瘠,此长彼消之下,加上青州本就四面环敌,吕布本不足为虑。可你程昱偏偏却急于求成,几番献计,总想着一次xing解决掉吕布这个麻烦。能解决当然最好,咱老曹也乐得坐观其成。可现在可好,偌大一个兖州,沦落的谈秦se变,现在又被这小子逼上门来,摆明了讹定了咱们的嘴脸,便是心思百变的曹cao一时间也想不出好辙来,如之奈何?
“难道这黄巾巨擘卫却,当真是曹将军麾下不成?”秦旭得了便宜卖乖,见曹军上下集体失声,依旧是一副假的令人发指的惊骇之se,再次出声问道。
“咳咳,秦主簿之言差矣!”正当大厅中陷入一阵诡异莫名的静谧之中时,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随着吱呀作响的木轮声从厅外传来。
“戏先生!”
“戏兄?!”
已经明白了秦旭的险恶用心的曹军上下此番见到曹cao谋主戏志才出现,简直有了种见了救世主的感觉。戏志才谋略无双,智计过人,大概也许想必也只有他能治的了秦旭这个妖孽了。
“戏先生病体违和,如何不在家中好好休息!这可令cao心中如何过的去?”曹cao眼角的笑纹都快嘣出来了,却还是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用略带责备的语气对被曹昂推进来戏志才说道。
“主公!戏某不过略有不爽而已,不当事!”戏志才坐在四轮车上冲曹cao拱手为礼,抚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对曹cao说道。
“戏兄!许久不见了!”自同秦旭一同到此后一言不发的郭嘉,站了起来,在荀彧苦涩的笑容中冲戏志才一揖到地,说道。
“奉孝来了!”戏志才面se不变,似乎对郭嘉的选择没有丝毫的诧异,悠悠的回礼,语气中略带责怪之意道:“旧友东来,却不去探望戏某,莫不是怕你那主公吕青州见怪么?”
戏志才话中有话,使得浪子心xing的郭嘉脸上竟然闪过一丝愧se,但更多的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使得秦旭也有些明白为何郭嘉此时对入仕曹cao有抵触情绪了。戏志才太多地方同郭嘉相似了。同样不相上下的智计超人,同样浪子心xing担同样遭天之妒的身体违和,同样的傲骨天生不甘人下,仿佛就像是完全相同的两人一般,可以想见,两人之间难分上下,既是知己又是天敌。难怪历史上就算荀彧等颍川旧交明知道郭嘉之才,却还是在戏志才死后才推荐郭嘉入仕中可见一斑。
“秦主簿好心机!好手段!好谋划啊!”戏志才没有纠结于同郭嘉在这个尴尬之地相遇,反而艰难的从四轮车上挣扎起身,在曹昂的搀扶下,冲秦旭正儿八经的行了个儒礼,说道:“吕青州能得奉孝相助,可谓如鱼得水。不过奉孝xing子懒散,生xing不羁,若是i后有不慎触怒吕青州之处,还请秦主簿多多照拂!”
“戏先生言重了!”对于戏志才,虽然历史上此人名声不显,但秦旭却是对这位作为曹cao前期所倚重的谋主,保持了足够的尊敬,回礼说道。
“如此便好!戏某等颍川旧友,足感秦主簿之恩了!”戏志才慢慢的在四轮车上做定,说道:“秦主簿之前所言卫却之事,戏某在厅外已然尽知。此番也不多言了,河东卫家随是当世豪门大族,但卫却所在不过一支脉而已,而且又投身商贾,早就同本家划清了界限,我家主公曹将军一向念旧,卫却乃卫兹之弟,故而收容委之商曹,就算此人果真是黄巾巨擘,也不过是欺瞒本事比较出众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相信我家主公这番失察之举,旁人得知之后,也大多会体谅一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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