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张邈的脑子被搅合的更加乱了。但看臧洪和吕布言辞凿凿,并且所言皆是有理有据。说来也是,当i吕布借道兖州之时,还是他张邈负责接洽的呢,当时也的确没有看出吕布对曹cao有什么恨意。若非在得到河北乱了,程昱等人认为有机可称,撺掇曹cao公然撕毁盟约,三路夹击吕布,也断然不会惹的兖州这般被动了。张邈是越听越觉得臧洪所言有理,之前略有些尴尬的脸se也渐渐的变的平和起来。
“那曹仁夏侯等人,以及那卫家子的事情?”张邈见事情的进展大大出乎了之前的预料,定了定心思,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相信秦旭当初在陈留之时就已经同孟德说清楚了吧?曹仁、曹洪二将,虽然是在悍然偷袭我青州州郡之时被抓,但毕竟是因小人作梗而造成的误会,布不需孟德掏一文赎金,已经答应了放归,此言至今有效!”吕布稳稳的坐在主位之上,毫不在意的说道:“只不过那卫却之辈,却是秦旭这小子抓住的,他们两人之间有私怨,布也不好过多干涉啊。”
“那,那卫家不是拿出了五万石粮草赎金了么?”张邈讪笑的看了眼秦旭,也没想到秦旭在吕布面前的面子这么大,竟然连吕布也不好意思轻易答应放了和秦旭有仇之人,颇有些尴尬的问道。
“是啊!不但给了五万石粮草,还搭上了个夏侯淳呢。”秦旭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冲张邈叫苦道:“不过若非张太守麾下壮士相救,旭这条小命估计都没有了。在下对张太守是感恩戴德之极啊,本来张太守若是开口,旭定然会答应的,只是旭为报救命之恩已经许诺此人……”
“此人既然能入得秦主簿法眼,被秦主簿收为麾下,也是那人的福气,张某自然不会挡了他人前程!”张邈闻弦歌而直雅意,顿时慷慨言道。
“主公!”秦旭和吕布交换了一个眼se,颇为感怀的说道:“张太守既然是主公故交,自然也就是旭之长辈,而且又涉及青兖二州大事,不过些许私仇,此事全凭主公做主就是。”
“也罢!既如此,布立刻下一道手令。曹仁、夏侯诸将和那卫家子,就由孟卓派人领回去吧!这回孟卓可满意了吧?”吕布大手一挥,吩咐道:“曹公子能亲来临淄,足见孟德善意,布若薄待,恐令天下耻笑!这样吧,你既同秦旭相熟,年纪也相当,i后你二人便多多亲近吧。至于你与孟卓住处,稍后便由子源安排,除了必要jing戒之外,不加派护卫,并且保证你二人在临淄城中的足够ziyou。若有所需,尽管找秦旭!”
“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吕将军竟然如此心胸宽广!实令昂感佩之至,在临淄期间,还望能得秦兄及吕叔父多加教导。”曹昂给吕布和秦旭大大施了一礼,大方说道。丝毫不对自己现在质子的身份有丝毫异样,倒是令人惊奇的紧。
“公事已了,孟卓,今i一定要同布痛饮一番才是!”
“即是奉先相邀,张某定然相陪!”
“布还有一故人引荐与你,你定然想不到会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