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雅站在镜子前,轻轻的脱掉上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痛苦,稍稍按一下手臂,那种蚀骨的疼让她禁不住的咬住牙齿,一身的内伤。
耳边全是秦北的话,一遍一遍的扫荡着她的大脑,还有秦循的话…围…
她要不要问问向琛,这五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不过我想你会后悔的。”
她又不敢问,怕自己会后悔,更怕会不小心伤了向琛。
浴室的门被敲了敲,她扭头看过去,向琛在外面说:“我出去一下。”
她低了一下眸,轻轻应着“哦”。
秦循的车一直向前开,开出了s市,这一路都是郊区,林以清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驶位上,也不反抗也不挣扎,仿佛死尸一般。
秦循刹车,下车,绕过车前,将她拽了下来!
林以清冷冰冰的一张脸任由他将自己按在车身上,秦循死死钳制住她的双腿,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从边缘轮廓抚摸上她的眼角,指尖暧昧的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到她唇上,殷红的唇瓣真是诱人呢羿!
他勾唇一笑,肆意的按压着她的唇瓣,俨然要撕扯出一道血痕来,看她终于渐渐崩溃的脸,他笑了。
“林以清,想逃呃?你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看着面前这张精致冰冷的脸,秦循笑得越来越坏,一口气sè_qíng的吹在她红唇上。
林以清别过头去,声音也是极冷:“人渣!”
秦循怒了,手上的力道加重,林以清痛得哼出声来,胸口因为他的粗鲁而微微上浮,正好落在秦循的眼里,他挑眉,手掌就覆了过去。
“人渣!放开我!”林以清终于彻底的疯了,两条腿想反抗却被他死死的顶住,双手更是动弹不得,她唯有在这黑夜里喊破了喉咙,一声接一声近乎绝望的尖叫!
秦循仿若未闻,将她的黑衣撕到肩膀,他的吻毫无怜惜的落上去,撕咬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林以清的哭喊在夜色里尖锐如刀,划破夜空碎了好几团黑云。
秦循突然停了下来,呼吸不稳的趴在她肩头,看着她滑落下来的眼泪,嘶哑的声音落在她耳旁,“十几年前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装什么烈女?”
林以清从齿缝颤抖的逼出了两个字,“人渣!”
秦循冷笑,“你见到我就只会说这两个字了?呃?换个词也好啊,qín_shòu,畜生?”
她根本不想听见他说话,更别说是这种无耻的玩笑,她拼命的挣了两下,秦循的手掌像铁,她怨恨的看着上空。
秦循就这样压着她,听着她心口的狂躁,再看她那张强作冷漠的脸,他好笑的抚摸着,自喃着:“多少年了,我总是想起那一晚,你呢,有没有怀念?”
这种露骨的话从秦循口中出来,一点也不奇怪,林以清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变态,可却没想到,他的出现会毁了她所有的美好。
秦循见她不答,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的双唇,她瞬间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秦循放开她,看着她嘴角流淌下来的血液,满足的笑了。
“宝贝,真乖。”他将她拥进怀里,逼迫她贴在自己的胸前。
“你说过,只要我放过容修,只要我也能挨过七年,只要七年之后我还想要你,你就会待在我身边。”
她的抽泣,他装作听不到,嘴角带着嗜血的笑,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发丝,极尽温柔,他幽幽的说:“五年前你逃跑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容修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疼你,宠你,他做不到的,我秦循也能做到,时间是最宝贵的东西,我就用时间来证明给你看,林以清,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说着,他笑了,双瞳慢慢地幻化成魔鬼的影子,似乎要将怀中的女人也拉入无边地狱中。
林以清静静的听着,她的血液全数浸染在他的衣服上,她眸中冷光闪过,一口咬住他的胸口,用尽全部的力气,脸颊的轮廓分明,她的阴狠冷绝全部都倾注于牙齿之上,带着这十几年的怨恨!
秦循的脸色微变,嘴角又缓缓地勾勒出一个浅微的弧度,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咬吧,只要你喜欢。”
她咬着他结实的胸肌用力的撕扯着,恨不得将他撕碎吞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秦循不以为然的笑着,仿佛恶魔降临人间,按着她的脑袋压在他的伤口上,似乎是想让她发泄个够。
她哭了,哭得声嘶力竭,趴在他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秦循托住她的腰,任由她软着身子放弃着自己。
放弃才好,放弃了曾经的那个自己,才能有一个属于他秦循的另一个林以清出现。
林以清许多年没哭过了,那天容修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说要分手,那是她最后一次掉眼泪,哭着哭着她就笑了,是她
配不上这个美好的男人了,就算苦苦哀求又怎么样呢?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他,或许远远的祝福,默默的守候,最起码会让他们记住曾经最美好的彼此。
她瘫软着身体,看着从远处驶来的车子停下,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个清冷如烟的男人,是她曾经拥有的容修。
许多年没见了。
五年前秦循归来,容修出现了,可她却只是偷偷的在暗处撇了一眼他的背影。
这一刻,他们终于能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