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也无可厚非。
公孙炜桓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你再仔细看。
那三个士兵听得怒喝,忙不迭放开女人,并排下跪。
他们若是不争吵,多半是不会被发现的,属下几个寻着个沁族母猪,为免打扰别人,才来此隐秘街道行挞伐之举。
说话的人名叫刘闻亳,刚才吵闹声中他的最为响亮。
直接把奸淫说成挞伐他倒是很自然,这时看去,那女子巨大的rǔ_fáng上赫然有一个三指粗血洞,似是从前到后刺穿并经过刻意扩张的,口中也有丝丝血迹,看那脸色,应该是刚刚丧命。
公孙炜桓义正词严,这女人为何已死?你们又在吵些什么?刘闻亳是公孙炜桓属下佰制,知道这次被发现,重罚是在所难免,也就和盘托出了,之前此女正被一队制和几人lún_jiān,我想加入,可那人嚣张跋扈,立即就将这女子杀了并嘲笑于我,当时就想先肏到肥屄再论,来这里玩了一会儿,又想去找那队制……报复,这二人不同意,于是才有争执。
他们,居然奸尸……颜菸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恶心得想吐,不过已经见过了各种惨状的敌友军尸体,终究还是忍住了。
更加让她恶心的是,这女人并不漂亮,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斗气的?难道『屄』也有品质之分?这个女人屁股如此之挺,的确称得上肥美……不过奸淫尸体乃军令严禁,你们自行去领罪受罚吧。
公孙炜桓看几个士兵磕头如捣蒜,气不打一处来,待他们畏畏缩缩站起来,又厉声补充,顺便叫其他人来把这尸体拖走烧了。
三个人也顾不得穿好裤子,点点头就张皇失措的离开了,这时公孙炜桓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女,你从哪里学来的『母狗』这种词?我……我听他们说的嘛,胡狗蛮狗虏狗这种词自古就有,其中女子就是母狗,也没什么不对啊。
她仔细想想,一个女孩子说出这种话的确不太合适,不过自己又不打算做淑女,管那么多干嘛。
公孙炜桓转过身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上面风大,咱们还是下去吧。
然后拿起鍪盔就走下了通往下面的阶梯,刚才他忽然想起,北界沁族人也有将东土人叫做两足畜的,年初战争刚开始时自己手下曾有两个女兵被败退的敌军生擒,等带兵赶到时她们被在一处洼地发现,她们身体的肌肉被大块切下胡乱丢弃在一边,内脏清晰可见的ròu_tǐ像烤肉一样穿在两根木桩上,头部却没有被摧残,只是惊恐万状的脸上,和血肉模糊的生殖器里一样——尽是未干的浓浊白精。
他知道那是虏人故意所为,就是想传达这样的信息:你们东土女性不过是用来宰杀的母兽,不同点只是还可以供人泄欲。
以前他还不觉得什么,但目睹与自己相熟之人如此惨死,他突然觉得让女子也参军就是个错误,虽然太祖是为了弘扬男女平等,但女性若被俘虏却会比男儿凄惨数倍……思虑再三,他在回京时还写了一封禁止女子从军的奏疏,当面交给了来看望自己的皇帝,虽然陛下的现任皇后是自己的四姑,可毕竟是祖制,公孙炜桓也害怕这次建议又石沉大海。
颜菸看他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顿时觉得无聊。
随性地走几步坐到台阶上,抚摸着不久前才剪出的齐肩短发,目光却鬼使神差地看向那具赤裸朝天的女尸,淡褐色的发辫,肥硕的臀腿,但这些都没有引起颜菸的注意,吸引她目光的是女尸的奶子,看上去比自己的还大——当然,是穿着衣服的自己。
军营中男女是分开就寝的,这次北上军中有千名女性将士,中路进攻的五万中有三百余,今天凌晨战后去澡堂,和几十个战友同池沐浴时,她巨大的rǔ_fáng让大家都瞠目结舌,女生天xìng_ài美,便有好事者唆使所有女兵都来和颜菸比较,结果让她们很失望,最大的一个也称得上可观,但只有不到颜菸的一半。
大家都对自己有这样的háo_rǔ表示羡慕,她却是有苦自知,每次胸部被紧紧束缚着,又要在马上冲杀,一场战斗过后shuāng_rǔ往往会麻木,两三个时辰才能恢复。
如果想成为名将,这也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考验。
我都在想什么——发觉自己居然盯着死人的奶子想起了奇怪的事,她连忙把视线向右移开。
莫易的人口有八万多,粮仓也是冗昌二州中最大的,但这次作战很顺遂,估计是用不着以此作为后勤。
她看见一个远远的屋角后有一条蜿蜒的黑烟,隐隐能感觉到烟中散发的臭味。
那是在堆积焚烧城中虏人的尸体,今天应该有不少漏网之鱼被抓住,无一例外都是要立即杀死并且集中处理——年轻女子,也就是死得晚一点罢了。
那里距此有接近一里,她根本不可能闻到烟味,只是心理作用。
城中原本人口的超过其中四分之一是沁族,有许多已经和隶属东土的明族人繁育了后代,一想到本族的血脉被那些肮脏的草原人污染,颜菸和所有人一样愤懑不已。
更有人主张把与沁族有关系者一律杀光——这建议很快被否决了,毕竟谁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亲?把从草原才过来的杀掉就行了。
这时,两个顶盔贯甲的兵丁,推着一辆板车沿着青石街道过来了,然后熟练的将女尸抱起,颜菸注意到他并没有立即将尸体扔到车上,而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