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三人。
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泄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噜……呼噜、咕嗯……嗯……噗呵!」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嚥个三、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
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
既然自己对烟熏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欲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就算认知到自己内心的被虐倾向,秋艳仍然有颗状况外的脑袋。
当她为了「被使用量」减少而焦躁不安时,其实是用人的角度去「模拟痰器」,而非真正成为痰器。
也许是基於服从契约,又或者是积极想达成男人们的期望,无论如何这都让脑袋灵光、学习迅速的秋艳陷入了毫无自觉的矛盾。
待充气泳池准备好,秋艳的猪鼻子与乾黏的嘴巴总算恢复原样,持续吸引的rǔ_tóu和yīn_dì也终於有了喘息的机会。
她被命令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地嗑头,毕恭毕敬地说道:「本次非常感谢大家使用秋艳痰器,希望下次还能为大家服务。
」这不过是某位主管的灵机一动,想听她用客服小姐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而已。
尽管如此,秋艳却可以从中感受到强烈的被支配感,因而使她那对贴地的jù_rǔ、高高翘起的丰臀滴下了情热的汗水。
大家开始把沙发移到泳池旁边时,秋艳在原地活动麻掉的双腿,待发麻症状缓和后,便换上副总准备的洋红色比基尼。
泳池加上泳衣,接下来的活动已经大致呈现在秋艳脑海里。
但有件事令她很在意,那就是眼前那座天蓝色的充气泳池并没有注水。
「喂,你穿这样等於没穿嘛!」「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