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
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
味儿!」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大院里少不了这事儿,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
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爱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
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儿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
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
主子。
」
香琪点头笑:「姐姐说的没错儿。
」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大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
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儿便是。
」
话已说开,大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
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
这兄弟俩玩儿过的女
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儿也算是应了心
思,两根儿粗长的大黑jī_bā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噗嗤、噗嗤、噗嗤……」我被雷冲按在地上高撅屁股让他从后猛操。
「啊啊啊啊啊……」那边,香琪一脚蹬在椅子上弯腰撅腚正被雷笑用力狠干。
「噢噢噢噢……」没一会儿我又被雷笑扛着双腿靠在椅子上插屄。
「哎哎哎哎……」香琪却被雷冲摆了个『倒插门儿』的姿势操了pì_yǎn儿……
屋里乱成一片,唯独丁启笑眯眯的看着,自顾自的喝酒吃菜。
这哥俩儿也真
是实在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精疲力尽,到最后,我和香琪连穿衣的力气都
没了。
转天,睡到中午我俩才醒,起来穿好衣服到养寿堂一看,丁启正和雷家兄弟
说话。
见我俩来了,丁启说:「三姨四姨来得正好,你俩听我安排。
待会儿吃了
午饭你俩收拾收拾,天擦黑儿的时候先出城,雷大爷已经准备好了车,等到晚上
办完事儿咱们汇合了一起走。
」
我听了忙说:「现如今宅子里丁家人就剩咱们三个,我俩要是走了谁伺候您?」
雷冲听了笑:「三姨放心!少爷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不过就是这一阵的功
夫,等晚上我们哥俩儿手刃了田中就保着少爷出城!」
雷笑还在旁打趣说:「只等宰了那小子,咱们再见面,只求到那时二位姨奶
奶再赏我们兄弟取乐儿!」
香琪笑:「二爷是大英雄,等完了事儿我俩自然任凭二位发落。
」
商议已定,我和香琪草草吃了口饭又回屋收拾了各自的细软体己钱,挨到傍
晚便从后花园的喜恩门偷偷溜出去,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四十出头儿
的精壮汉子,我和香琪钻进车里拉下帘子,雷冲随后和那伙计小声说了几句。
马车拐上了大街直奔南门,我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满大街都是绿军装
的日本兵!他们三五成群手执刺刀来回巡逻,气势汹汹好不吓人!我心里一沉,
想:这么多的日本兵,也不知晚上的事儿能成不能成……?
好在马车趁乱出了南门,刚出城,驾车的一扬鞭,车子如闪电直奔南边跑下
来。
跑了一会儿才缓缓停在路边,只听伙计说:「三姨四姨,咱们在这儿等等。
」
我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停在一条土路旁,忙问:「大哥,这是哪儿?」
伙计回:「这地方叫『十里铺』……」
我和香琪坐在车里又紧张又兴奋,不停的小声儿说着话,眼看天已入夜,漫
天繁星闪闪,月色下悬,四周一片寂静。
突然,我俩隐约听见北方城里的方向有
如放炮声响,香琪忙问:「这是咋回事儿?」
那伙计仔细侧耳听了听,说:「约莫是干起来了!这是打枪的声音!」我和
香琪顿时心里一紧!又等了一会儿,枪声大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突然!
「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我从远处望去只见北边的天空都映红了…
…渐渐的,枪声见熄只有零星……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直等到凌晨也不见路上有动静。
伙计看了看天色和我俩说:「当家的说了,
如果快天亮还不见人来,就让我带着二位姨奶奶往南走,路上有人接应。
」
我听了急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他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摇摇头:「怕是窝在里头出不来了!」
香琪听了问:「那……那我们少爷呢?!」
伙计说:「若少爷能脱身,早该到了,现在看,恐怕……」他没说完,我和
香琪抱头哭在一处。
哭了一会儿,我抹了抹眼泪,遥望远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依旧不见有人
来。
这时天已蒙蒙亮,伙计急:「三姨奶奶,再不走,怕是天亮不好走了!?」
我点点头,拉着香琪朝省城方向双双跪下,拜了几拜,站起来银牙一咬,说:
「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