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哪里唐突了佳人。
难得拿起笔的我破天荒的写起了情书,可恨文学细胞太少咬烂了笔头也写不满半张纸。
把班上的才子强掳来,威逼加利诱,不写挨打写了帮他揍欺负他的小瘪三。
才子勉为其难的捉刀了一篇,华丽辞藻锦绣文章看的我牙齿都酸倒了。
只好布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时兄弟伙语文成绩大幅提高这却是始料不及的。
在我像火一样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绝了其他众多追求者的骚扰。
筱雨渐渐的敞开了冷漠的篱笆,打开了心灵的堤防。
在小河边,树林里她那肆意挥洒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让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调皮的小动作,狡黠的恶作剧。
我荡漾在这爱河里,幸福却不敢亵玩。
不知过了多久之後,我胆颤心惊的颤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触电般酥麻传遍全身,脚步也有轻浮凌乱。
看着她霞飞满面的娇羞,我鼓起勇气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一直没有放开。
从第一次牵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满了激荡笨拙和手足无措,一切都像一个初哥一样朝圣般的按照最传统的方式完成一步步程序。
之後她也报考了和我一个城市的大学,称呼也从热恋中的傻帽变成了婚後的老公,虽然还时不时的怀恋她那娇柔的脆脆的一声傻帽。
但是她撒娇的说,「我就要叫老公,因为老公是我一个人的」我又怎麽忍心拒绝呢。
婚姻中我们相互依恋,她也像小女孩一样撒娇耍小脾气,我却喜欢她那娇憨的样子。
这也是以前她们婆媳面和心不合的原因,母亲总说我太骄纵她了,我对此我都是抱以傻笑,母亲说儿大不由娘,我加倍的拍马屁奉承她。
就像是幸福的烦恼一样,我总是两面逢源大做两面派。
不知道不善於处理人际关系的我,为什麽能调解的那麽好。
我在狱中才知道,因为她们爱我对於我拙劣的表演也乐在其中。
现在她们两热络的像嫡亲姐妹一样,也许是因为我在狱中两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励积攒的感情吧。
对此我还有什麽所求呢,只愿我以後别那麽冲动,遇事情多想想讲究些方式,才能长久拥有这些天伦之乐吧。
在狱中无时不思恋她们,母亲的关爱妻子的温柔。
而昨天妻子热情似火的温柔也说明了问题,她也是无时不刻的思恋我吧。
以前我们之间的亲热,虽然也是灵与肉的交融,但总是缺乏一丝冲动一切都像按照步骤来一样。
拥吻、解衣,简单的前奏,还有妻子刻意压抑的呻吟声。
我稍微提点过分的要求,就被妻子羞着说不要脸皮。
虽说很喜欢妻子这淑女般的表现,但脑海里浮现过往太妹狂野的身姿的时候,总会贪心不足的想到如果妻子圣洁的脸庞配上狂野淫靡的动作,那是怎样一般的感觉。
经我再三要求小话说尽,那些非常规的动作妻子也只是浅嚐辄止。
偶尔看见我落寞的样子时,妻子皱着眉头笨拙的摆弄的我的yīn_jīng,嫣红的小嘴犹犹豫豫的在旁边摇摆。
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飞快的用香舌在guī_tóu上扫动一下。
最後勉为其难的含在嘴里,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