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shè_jīng时的表情”我永远记得慧姊的这句话。
“好”她又次露出俏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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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台北市的夜晚依然闪耀着灯火。
或许,台北市是人口最稠密的都市,但人心却是最疏离的。
身为医护人员,披上白袍,穿梭在巨大的医院里,彷彿行走在丛林,
笑容多是伪装,同理心里则必须包裹着戒心。
你是白色丛林中的匹狼,时时戒备,但内心世界是片荒原。
傍晚就开始下的雨,越来越大,点点水痕蜿蜒在玻璃窗上。
拿起电话拨通柜台,我们改成过夜。
窗外又湿又冷,但心里却暖呼呼的,
两个赤裸的人,交缠在床上,分享着体温,
笑闹着,我们起在浴室沖洗,热水的刺激让我们再次兴致高昂
撑着洗手台,我第二次进入了慧姊,
褐色的长发被水浸湿,披散在背上、肩上。
原来平时慧黠的她,也可以如此狂野。
浴室的灯光明亮,她的上身挺起,呈现美丽的弧线。
方才注入的jīng_yè,随着yīn_jīng进出,混和着ài_yè,不断地被带了出来,
带着点泡沫的白浊,顺着慧姊的大腿往下流淌,混和了汗水,直至足踝。
又次,我紧紧抵住yīn_dào深处,注入股又股的jīng_yè。
我顺从脑中原始的yù_wàng,尽可能地将体内的每滴液体,注满眼前的女体。
shè_jīng后,yīn_jīng隐隐传来胀痛,直至回复垂软之前,我直腻在黏腻湿滑的yīn_dào里。
“……你平常……都没有自己来吗”慧姊趴在洗手台前,说话仍带着丝丝喘息。
“感觉……里面都被你射满了……好夸张……”
沖洗完后,我们亲吻、爱抚、互相舔拭,相拥入眠。
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温暖。
回到医院时,东方早已透着银白,我们前后,各自上班。
“别担心,姐姐下班会去买药”离开前她这么说。
其实大可不必,在进入她之前,我已做好负责的准备,
但当时,却没能说出口。
上班了,又是繁忙的天,内科医师的工作虽谈不上刀光剑影,却也十分繁杂。
本以为进了医院,今天便不会再见,然而,工作却又把我们扯到了起。
慧姊上班的加护病房,相对於普通病房,是个独立且隔离的空间,
除了偶尔的突发状况外,多数时间大家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日复日。
彷彿我们第天见面的场景,我样推着超音波,帮慧姊的病人放水,
唯不同的是,这次放的是肚子里的腹水。
放腹水相对於肋膜放液较为简单,我很快就插入软针,剩下的只是等待。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守着,以免病人躁动造成软针滑脱。
病室里除了呼吸机的声音外,只有心电图规律的哔哔声,
慧姊晃了进来,站在我身旁,又是平常贯的干练的模样。
身高约16o公分左右的她,穿着工作服,依然显得穠纤合度。
“嘿”她打了招呼。
“今天还好吧?”我问。
“你射好多……”她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带点埋怨的口吻。
我顿了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是说工作啦……”
“还好我包包里有护垫,不然大概连裤子都湿了”她继续说,眼睛则看着病人的血压。
“抱歉啦……”我只能求饶,方面祈祷没有人听到。
“这次便宜你了,下次晚餐你请,
我要吃小笼汤包”
“可是我今天值班……”
“那就明天!”
她说完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我眼便离开了病室。
台北的道路车流总是十分拥挤,公车与机车争道,机车在快慢车道间穿梭。
相比之下,南部的路骑起来则显得宽敞。
直到近十年后的现在,我仍然不喜欢在台北骑摩托车。
隔天晚上,我载着慧姊,呼啸过金山南路,拐了个弯来到中正纪念堂的围墙边,
这里的“杭州小笼汤包”远近驰名,或许也是因为慧姊,我才喜欢上这间店。
之后,每隔段时间,即使只有自己,我也会抽空来这里坐坐。
路上,十二月的冷风飕飕,慧姊把我抱得紧紧的,
夜温存后,存在於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了质变,
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相对於我的踌躇,慧姊则落落大方,
“你怎么感觉……压力很大”用餐时,慧姊问。
“有吗?”我小心翼翼咬开还冒着热气的汤包,却还是被滚烫的汤汁烫了下。
“你怕我要你负责喔?”慧姊单刀直入,这向是他的特长。
“也不是啦,我……看起来像不负责任的人吗?”我其实有点招架不住。
慧姊笑了笑,没有答腔。
“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女人不吵不闹,乖乖的,言听计从吗?”
“即使有了女朋友,也不满足”她说,面咬了小口虾仁烧卖。
慧姊很少提起过往情史,也没有聊过将来规划,今天似乎有了点转变。
她的语气样轻松自然,和平时没有多大差异,
但或许对她而言,这就是温存后敞开心胸的方式吧。
用餐后,我们在中正纪念堂里散步,
她挽着我的手,在路灯下,我们依然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