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钰哀叹一声,“有你这句话,足以。”
“你说什么?”一阵风吹过,隋卿没有听清肆钰说些什么。
肆钰摇头,大步流星的离去,“没什么,你准备好她的至亲,三日之后在我宫殿,我为她做法。”
“怎么回事?”隋卿看着肆钰离去的背影,莫名的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要失去什么东西似的,心口一阵阵疼痛。
回到宫殿,肆钰缓缓拿出衣袖中的枫叶,是她刚才在枫树林的时候拾的。轻轻放在桌上,现在才有空仔细地观察:它的形状像一把小巧玲珑的扇子,又像凤尾鱼的大尾巴。粗粗的叶柄像小松鼠‘毛’茸茸的尾巴,红‘色’中透出绿意;‘乳’白‘色’的叶脉从叶柄中伸展出去,好像在比谁的个子高;大红‘色’的叶片和叶脉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宛如一对永不分离的“好朋友”。枫叶中还散发出阵阵泥土的清香,沁人心脾。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想了许久,肆钰提笔在枫叶上缓缓的写下。放于书堆之中,想象这隋卿有一天看见这枫叶的神情,忽的又一笑,自嘲,“看见了又能怎样,那时的我,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