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擦着脸颊上的泪花,边说着正能量的话语,然而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事到如今我只能佯作一切仍是正常来安抚半身不遂的爸爸。
只不过此刻的我万万预料不到他下半身的行动不便竟然是一个长久性的征状。
在数年后,当我成功跟爸比再次交配怀孕,然后替他生了第二胎过后,他双腿仍是无法行动,这些年来也只能依靠轮椅,加上我悉心的照顾度过残生。
而我这方面,由于金钱上的长期负担,以至坐吃山空,即使银行里仍有少许的存款也实在不够我们一家三口在生活上的花费,若是我们大人不吃不喝,女儿就算不玩乐的话,我也得填满她的肚子为先,我实在不想看到小岚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就要承受这种贫穷挨饿的压力。
所以就在毫无选择的关头之下,我终于被迫在家接起了一份刺绣裁缝的工作,一家三口就靠我低微的收入维持生活上的必须费用,小岚也有xx岁多的年龄了,幸好每个月低微的收入总算活得过去,直至妹妹小如有一次亲身前来高雄,只身提起行李包出现在家门前,我们三口的凄凉遭遇才翻天地扭转。
至于爸比因受伤而导致不举的问题,总算是好人有好报获得老天爷的怜悯了。
除此以外,我也必须好好感激网络上一篇关于家庭luàn_lún的社会论文所给我的启发,但这是以后发生的事情……「总之,你现在什么都不必想,尽快出院,然后在家好好把你身子调理好,而且这些复健的日子里,我一定会陪伴你身边照顾好你的衣吃住行的事情。
」「莹莹,你真是个好老婆,爸有你这个老婆确是我上辈子功德积下来的福分。
」爸脸上不禁露出了愧疚的微笑,只见他忙收回了笑容,顿时感激得抓住了我脸,咫尺间他伸手在我脸蛋抚摩了一阵子后,便往我小嘴亲了一个挚情之吻……隔了两日,爸比在我陪同之下,终于出院回到了家里。
小刚叔叔也因为爸比受伤这件事而感到愧疚,毕竟那场工程是他介绍的,所以在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亲手写了一张一万数目的支票递了给我,就当作是我们三口短期内的一笔生活费用,临走前还叮嘱我好好去买些补品什么的,尽快把爸比的身子调理复原如初。
当时候,我整个人都傻怔了一下,心想他真是爸比的贵人,出手妥协从不犹疑,而且看得出他非常疼爱小岚,感情就像对待她的亲侄女一般的疼爱,而小岚也是非常喜欢他,经常喜欢被他拥抱似的。
由于爸比的行动不便导致他无法亲自上楼和洗澡,所以楼下底层的客房以及浴室便成为了他的轮椅的活动空间,而我为了容易看顾行动不便的爸比,也被迫跟随他一起生活在屋子底层的客房间,只留下女儿独自睡在楼上的私人房间。
当然大剌剌的女儿也出奇的听话,虽然晚间一个人睡在楼上是有点不习惯,但是那只刚买回来送她的熊娃娃即是成为了她害怕黑暗的护身符,走到屋子每个角落仿佛都需要它贴身的陪伴,她才不会感到胆怯。
至于爸比沐浴洗澡的方面就让我十分头疼了,事关他一直都是这个家的主人翁,一个性情刚烈的大男人如今却要沦落到需要他人替他走动或洗身体之类的,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陷入了一个生理不举的状况,即将踏入五十个年头的人生或许就此惨淡收场,一时之间的沉重打击,他又怎能接受得了,所以他人也逐渐变得沉默不语,扭曲的性恶导致他有时还会乱扔东西来发泄心中的无能。
如此沉重的氛围挨过了也有好一阵子,只差没有出手打我而已,但我深信爸比不会如此做的,毕竟他给我的是爱恋,是一份至亲真挚的眷恋,目前他只是陷入了人生的一个低谷,假如我不帮他,试问谁又能呢?他那般无声的抗衡虽看在我眼里,我除了忍住心中的泪水与痛心,但从未想要埋怨他半句的意识,反而还觉得照顾爸比是天公地道的,毕竟我俩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期间我岂能不理。
不离、不弃,不易、不移。
这八个大字仍是我的口头禅,是爸比与我之间多年来联手建立起来的爱情定义。
这样的日子也过了整整几个星期,他无时无刻都在沉默里度过,反而我每日每周都在家里医院街市到处奔跑,还要照顾女儿日常生活的一切,疲倦的身心累得我几乎无法再形容了,只差没有说出心声罢了。
此刻的晚间时刻,小岚早已归房入睡去了,而我如常半蹲在楼下底层的浴室里,看着爸比雄伟的背面亲自缓慢地为他沐浴洗身体,而手中和背面搓成的泡沫有如结晶体的洗涤,圈圈如梦的泡沫仿佛可以让他尽快忘掉心中的戾气。
我手一面悠悠地搓揉着眼前的巨背,一边细声地对他说:「老公,明天早餐我煮一些甲鱼粥给你吃,你要吃多一点甲鱼,听说甲鱼羹对身体筋骨很补的。
」面向浴室墙壁的爸比应该是听到我的话语,但他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嘴巴一直都不出声。
「老公……你不要这样了可以吗。
」爸比还是不说话,只身闷闷不乐的背向着我。
我忍不住了,心理上的折磨让我从后面一把抱着他的雄背,张脸侧面地紧贴在他的背面上,痛泣着喊说:「老公!你再不出声我会很心痛的,我求求你了。
」闷闷不乐的爸比忽然听了我哭泣的控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