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
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来。
「你这阉人……有种……你……」「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yín_luàn画面。
「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体的yáng_jù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yīn_jīng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
「恶……唔啊!……」「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画面吗?」「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以蛊物、养鬼控制人。
「你还不算太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蛊吗?「「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
「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一魂来加害他人。
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大折寿。
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
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
「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天底下最yín_dàng不堪的女人……」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yín_luàn。
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天底下最yín_luàn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为无可救药的yín_luàn之躯。
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阴险、yín_luàn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
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么样的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