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你可算是头一个。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
」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插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悲惨的女体激动地尿出大量yín_shuǐ,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rǔ_fáng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让这可悲的女体又第一步地堕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贱,老夫说过,女人表面功夫我见多了,我要的是心!再也容不下没有任何男人,任何一丝一毫……完完全全属于本座的心!」「就连霍向天也不例外!」接着,鬼面人继续将最后一根银针给刺入女体yīn_dì里去,登时凤丹脸上再无哀容,完全变成无法自抑地亢奋母狗,伸出舌头,不断抽搐地忍受无法泄欲的身子,像是极度渴望高潮的终极耻辱状态。
「呼呼……哈……哈……我……什么都不要了……给我……求求你……」凤丹的双手立刻被松了开来,双脚高跪在地,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仿佛什么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复存在,眼神已经完全专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余情绪。
「嘿嘿,你说什么?」「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痴心针』的毒素影响,已被催生到即将临盆了,要这时候做,胎儿肯定不保,这样也不所谓?」「要!要!哈……哈……求主人给我……干我……什么都不要了……哈……」凤丹的眼神竟无任何犹豫,仿佛什么事都被忘了一乾二净,除了对方教她做的,身体想要解脱的之外……什么也没留下来了。
「不……呜呜……不是……这不是真的……不是!」凌湘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崩坏与痛楚,还想知道更多,却什么也抓不着,什么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头的洞像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感到无法呼吸,就快溺死一样。
「凤儿……孩子……哈哈……哈……哈哈……」跟着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势如波涛般澎湃汹涌地闯了进来。
「啊啊!」凌湘再次惊觉明王ròu_bàng仍在自己体内,并且一次强过一次地顶撞着。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哈哈……玩我……哈……」「你说什么?」明王的问话让凌湘不由得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自己竟呼叫着跟凤丹一样话语,对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么都没有了……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这一次凌湘居然主动索吻,并且极力地配合对方吐纳,如同方才修炼过的至邪淫术。
「无量寿佛,告诉我……你是何人?」明王故意放慢chōu_chā速度,稳稳地让凌湘扣在自己腰间,却没有停止做爱,只是不断让她焦急,不得不尽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你是霍庄主……还是凌天的女儿?或者……是……」凌湘没有回答,却把嘴又塞入明王的唇里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什么都不要了……」「嘿嘿,老衲不明白,霍庄主可否说明白点?」「哈……让我更堕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我怎么样都行……」「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间无常烦恼,无量寿佛……」凌湘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温和柔软,静静地,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