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一脸的无奈回到了大家所在的地方,安诗如看到辰逸的脸色不好看,在把衣服递给他的同时,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有人受伤了?”
然后她看到了辰逸手臂的伤口,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了一些急救药材,可是辰逸却没有理会她,说道:“这是老子自己割的,你们女人一个月流一回血,老子就流不得?”
在安诗如身边的二毛当时就怒了,拉了拉安诗如的衣袖,说道:“别理他,他就是一个混蛋,分不清好坏的个东西。”
辰逸听后,眉毛一挑,道:“关你毛事儿啊?看来老子不是你的野爹,这妮子是你野妈,对不对?”
“臭村儿,你说话能不能,能不能卫生一点儿啊?”安诗如听到这话涉及到了自己,有些不愉快道。
辰逸听后突然笑了,拿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笑道:“安诗如,这衣服上有你的味儿,还有二毛身上的臭味儿,难不成,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是一起睡的?怪不得今天一唱一和的。”
“臭村儿,你误会了,昨天我半夜醒来,看到旭阳的身上没有盖东西,所以……”安诗如解释道。
可是辰逸从小就不会买账,说道:“我昨天晚上身上盖东西了吗?”
“这,我……”安诗如说着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翠花儿上前揽住了辰逸的胳膊,挑衅一般的看向了安诗如,说道:“俺告诉你,村儿昨晚盖的俺的衣服睡的。”
辰逸笑笑,道:“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就把衣服给我盖了,你能怎么滴?”二毛挡在了安诗如的身前不屑道。
辰逸可是从来没有在嘴上吃过亏,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的被二毛的这句话堵住了嘴,一时间,辰逸感到了胸口一阵憋闷,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安诗如,说道:“是啊,我能怎么滴?你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郎情妾意,关我什么事儿?”
辰逸笑着,可是那样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心中堵得慌,水儿此时脸上的羞红还没有褪去,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倒是从来不怎么说话的闰土站在了辰逸的身边,低声道:“大哥,你别看我老实,我可不傻,你现在根本就不是生诗如姐的气,你是摸了人家水儿的奶子,心中不好意思,哥,我和你说啊,英雄救美,袭个胸,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水儿长的不必诗如姐差,娶了就娶了。”
“你他娘给我闭嘴,水儿是我妹子,我能往歪了想吗?不能!我既不能娶她,我摸了人家,人家个妮子,还怎么嫁人?”辰逸挑眉说道。
可是闰土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话特多,辰逸的话丝毫没让他闭嘴,他反而说的更溜了,他说:“大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城里,妮子可以嫁好几个人,不嫁的时候,就可以和好几个人睡,而且睡了,再找下一个,人家男人也不会说他。现在城里女人啊,都是这样,就咱农村出了个刘寡妇和村长,都不敢让人知道。”
辰逸对这个话题突然来了兴趣,以一个比较高的音调问道:“那不是婊子嘛?城里的女人?”
“嗯,城里的女人!”
辰逸听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以一个特别的眼神看了安诗如一眼,轻咳两声,道:“可不许乱说,好妮子,搁到哪儿都是好妮子,婊子搁到哪儿都是婊子,嘿,你小子是怎么知道村长和刘寡妇的事儿的?”
“嘿嘿,昨天走的时候,你自己说的。”
辰逸这下可有兴致了,在闰土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说道:“敢情你小子不是个木瓜。扮猪吃老虎啊。”
辰逸说完,闰土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说道:“大哥,马上就要午时了,我们是不是走了。”
从头到尾,安诗如都在听着,看到二人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么,走到了辰逸的身边,说道:“臭村儿,我不是婊子,我是好妮子。”
辰逸正在抬头看着日头,听到安诗如的话,冷哼一声说道:“这个,人呐,要日久看人心,我不能光听你的一面之词啊?!再说了,我们哥俩又没说你,你叫什么劲啊。”
辰逸把安诗如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再想说什么,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行了,再过三分钟就起风了,你离我远点儿。”
安诗如听后更委屈了,说道:“好,我理你远点儿,我再也不靠近你了。”
辰逸知道安诗如是会错意了,本来想解释的,可是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就不由的感到一阵憋屈,闭口不言的走到了哪一排槐树前,从怀中取出了昨天晚上画好的几张燃灯符咒,就在众人的面前,手指轻弹,这些符咒就像是有一个力量牵引它们一般,贴在了那些树干上。
安诗如见后,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讶表情,对着身边的闰土问道:“这是什么功夫,太神奇了!”
“这个,是道术,我自己也不明白,所以也和你说不明白。”闰土装傻充愣的说道。
“道术,那不是迷信吗?”安诗如不理解道。
“对,就是迷信,臭村儿就是和他爷爷学了这些鬼把戏,诗如,你知道中国的戏法吧?他这就是戏法,蒙人的,要是没有这一手活,他就吃不上饭了。”二毛说着捡起了一块儿石头,朝着辰逸的后背抛去。
眼看着石子就要打在了辰逸的身上,可是刹那间,那块石子就在辰逸的头顶定了下来。
别人都茫然的看着他,唯有小白的眼中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