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的神色,玄冰一一读懂了,嘴角挂着的鄙夷弧度也越发的大了起来,心里颇为奇怪,这些人就跟那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越是让他们缠着,越是缠的厉害,怎么洛小姐都不动手宰了他们呢?直接灭了口,不就一了百了了么?
若是现在南宫寒知道指不定怎么喷他,这人命啥时候那么便宜了,说杀就杀?
不过玄冰也知道此刻就是再不爽,也不能真的杀了对方,一来对自家主子的名声不好,虽然他名声已经老早就不好了,再一个就是这人是洛家的老夫人,就算分了家也是老夫人,他一个外人,还真的不好动手。
方氏他们看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个个气呼呼的瞪着他,洛涛心里着急不已,要是等会儿前面那个煞星过来了,那他们就更不好过去了。一见如此,忙朝身后跟过来的打手道:“来人,给我上,教训教训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玄冰一看上来的是几个不入流的货色,嘴角勾了勾,冷声道:“正好爷许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你们上来正好!”说着,浑身冰冷的气息便散发开来,让几个冲上来的打手心里有些不安,犹豫了些许,脚步便顿了顿,后面的洛涛见状,忙喊道:“我给你们再加一百两,给我上!”
几人一听到再加一百两,眼睛瞬间的亮了,脚下步伐也加快了,一个个凶恶的朝玄冰冲了过去,手里拿着匕首。只见寒光一闪,嘭嘭嘭的几道落地声在耳畔响起,以及一道极为清脆的收剑声惊醒了众人。
洛涛看着满地呻吟的打手们,心里凉了半截,拉着方氏就往后退,退到越有十来米距离后,才说道:“你……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可会报官的哦,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玄冰一个帅气的摆了个姿势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们的举动,嘴角的不屑越发的大了,用手不雅的掏了掏耳朵,鄙夷道:“动你?别弄脏了我的手,趁现在,给爷抱成圆形,以车轱辘的姿势出去!”
方氏和洛涛齐齐沉了脸,这小子着实太狂妄了,可是他们却拿他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更何况外面还有两个煞神在守着,洛涛咬咬牙,拉着方氏便走了,今次不成功,他就不相信永远不会成功,等那些人死了以后,他再过来也一样。
站在南宫寒身边的青衣瞅着越来越像主子的玄冰,嘴角抽了抽,他发誓,以后都不得罪玄冰,这嘴贱……哦不,是毒舌的和主子一样,他一老实人才不和他们这些个黑乌鸦一样的人学习呢。
他的神色正好落入了玄冰眼中,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漫步一样的走到了南宫寒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人,就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是他要说的意思,二人都懂了,不就是刚刚看了一场戏么。有必要么?
南宫寒倒是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的拍了拍玄冰的肩膀道:“好小子,果然有我几分风范,还望日后好好努力才是!”
玄冰眸光一凝,直直的射向南宫寒。意思便是:你好意思说这个?刚刚你们俩怎么不出来帮忙?一个还说是我主子,一个还说是我兄弟,我就是这样拿出来卖的?
南宫寒被他这眼神弄的别过脸脸,讪讪的笑了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本世子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玄冰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他的话置于不可信的态度,继而眼睛凌厉的瞥向了站在旁边的青衣。
青衣欲哭无泪的瞅着南宫寒,底气不足的赔笑道:“哥,你累了吧?我要不给你按摩按摩?”
南宫寒还以为这货会说出什么好话来,没有想到会是这一句,忍不住笑喷了出来,“咳咳……那啥,你们继续继续,当我透明的!”
玄冰的眼刀子又开始了,在二人身上来回射着,最后自己也烦了,径直越过他们就离开了,只留给他们一个帅气潇洒的背影。
看着他离开了,青衣害怕的拍了拍胸膛,“哎呀,这玄冰太不近人情了,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南宫寒扭头看着他,见他略带女气的动作,嘴角一抽,似是怜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硬骨头难啃,你得改变策略,早点扑倒才是!”
说完便快步的往碧水院方向走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正在努力想着南宫寒话的青衣,主子那话是啥意思?什么策略,什么扑倒?都是些什么事啊?
到了碧水院没一会儿,青衣心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急喘着气道:“公…公子,那个,那个银发神医来了……”
南宫寒刷的一下便消失在了众人跟前,青衣用手当扇子的扇着风,累死他了,好不容易跑过来的,话还没说完呢,这么快就不见了!
略休息了一下,提气便飞身往外边跃出去了。
到了正厅的南宫寒,挑着眉看着跟前的年轻男人,他与别人不一样的便是那一头银发,朝他微微笑了笑,“这位便是银发神医吧?久仰大名!”
司马睿看了看他,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兀自的闭上了眼,都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下了。
南宫寒也不觉得自己有尴尬,径自的走到了上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司马睿,“神医,今次我请您来是想你替我们全家解毒的!”
司马睿美眉上挑了一下,但是没有睁开眼,薄唇已然轻启道:“中毒?据我所知,这毒不算是什么致命毒药吧,否则他们又怎么还会活着?”
南宫寒被他这么一呛,要说的话都凝在了喉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