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纳闷时林豪已经带着熟妇走到了主席台上,先是说了一堆欢迎大家到来的场面话,然后把身旁的熟妇拉到主席台中间,高兴的宣布道:「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菜!我的姨母婉君阿姨!」然后周围响起宾客们热烈的掌声,只剩下我和妈妈一脸迷惑,主菜?这是什么意思?
当我再次回过神时被叫做婉君的熟妇已经被绑在了一条长凳上,脑袋伸出长凳外,四肢分别绑在长凳的凳腿,中间还有一圈麻绳固定着她的腰,如果不是身上漂亮的旗袍,她那丰满的躯体简直跟一头待宰的肥猪一模一样。
接下来宾客们开始有秩序的排着队来到熟妇的身后,撩起熟妇的旗袍用她的身体发泄着最后的yù_wàng,一直处于傻眼状态的我也迷迷糊糊的跟着其他男宾走上了主席台,看到我上去,林豪微笑一下手里提着一把尖刀来到熟妇的身前,将自己的jb送到了熟妇的口边,熟妇乖巧的含住了林豪的guī_tóu,而我也将jb捅进了那个曾有一夜之缘的美妙ròu_dòng。
主席台上我跟林豪默契的挺着腰,几天之前我们也曾经像这样一起操过妈妈,只是当时妈妈没有被绑在杀猪凳上,而林豪手里也没有刀。一想到妈妈,我转头向台下望去,只见她正双眼朦胧的望着主席台,不知是在看我还是林豪亦或是别的什么。但即便是在台上我也能清楚地看到此刻她的双腿正在微微颤抖,再配上她潮红迷茫的神色显然是在进行着关于性的幻想。妈妈难道你希望像这个女人一样被当成肉猪宰杀吗?一想到身前的女人可能变成妈妈,我身体里的yù_wàng完全不受控制的涌向下体,混合著我的精华一起pēn_shè进身前女人的身体,而就在我shè_jīng的一刹那,林豪手中的尖刀也割开了熟妇雪白的脖颈……
在回来的路上,我的jb硬了一路,妈妈下身裙子也几乎完全被她自己的yín_shuǐ给湿透了。不过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再讨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努力把那个丰韵的熟妇连同她美妙的肉味一起忘到脑后。但是自那天以后,每当我跟妈妈做爱时脑海中还是会不自觉的出现那具被绑在杀猪凳上的白腻ròu_tǐ。而起最近做爱时妈妈也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高潮的次数明显减少了。直到有一天我喝醉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我把妈妈粗暴的按倒在床上,有些疯狂的从背后猛操着她,就在我马上要shè_jīng的前一刻,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忽然一手抓起妈妈的头发让她亮出光滑的喉咙,另一手抓过一旁的水果刀,然后用刀背抵在妈妈脖子上狠狠一拉!
「啊!!」耳朵传来妈妈久违的高亢淫叫,我也痛快的射出了jīng_yè,二人的体液混合在以及,浸透了整整半张床单。那一晚我和妈妈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做爱,只是安静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只是那次过后,每次我操妈妈前,妈妈总会准备一把刀子放在床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们都没勇气说出心中真正的期望,直到临近高考前林豪再一次找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