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个流浪汉抢来的床。”我调笑说。“不管你因为坐在这堆过于奢华的杂物堆上，感染了什么疾病，我可全不负责。”这床其实没那么糟的。“另外，什么签约费？你可是知道我是哪个大学的么？”
“啊布鲁克斯通。”巴菲猜道。
“都是b打头，这我可以给点分。”我叹气。“我接到庇护石的回话，就直接跪在地上，感谢上帝让我以后不用晚上连轴转地作为个讨债人，或者最后去商店卖货、餐饮服务业、或者保姆。这些我都干过，不好玩，相信我。”
“你看起来是个挺聪明的人，”巴菲给了我这种“来泡我”的眼神。“为什么你没能去个更好的学校？”
“我在高中最后年之前都差不多是个混蛋。我能做得更好但我无知，丑陋还懒。我能去柏林布鲁克已经很高兴了。”我联想道。
“这是什么？”海伦娜举起穗红色、蓝色和绿色相间的绸带。前四分之缠结在起，后面的部分自由地垂着。
“这是条同心线，”我回答，“每个结代表了段有性关系的邂逅。”她数出了二十个。
“不错嘛。”她给我那种性感的眼神。
“我系完的其他三条在衣橱里。”我飞了个眼神回去。她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没有，很快她就找到了。
“什么鬼？”海伦娜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的手工。
“哦没错，我想我和我大学镇上年龄在18到70岁的总数半的女人睡过，包括学生和教员。”我解释说。
“看上去是很大群女人，”巴菲检查了海伦娜手里垂下的绸带。“你算是某种卡萨诺瓦似的人物么？”
“其实好像只是我有控制不了的性欲。”我有点脸红地承认。
“再告诉我遍你为什么昨天没有对我动手？”巴菲看上去稍微有点生气。
“你是我上级，那是个很明显的陷阱，而且你捕猎食肉动物还拔它们的牙。最后点加上我刚才提到的我的性欲问题”我无害地笑着，“我想要我的工作还想要命。”
“你认为我是否会因为在性上的放浪而射杀你？”巴菲作了个假设。
“你要我诚实的想法吗？”我望进她金黄色的眼睛。
“是的，”她暖暖地笑。
“你们，我是说庇护石，是群神志不清的疯子，打扮成女权主义者的样子用经济剥削来掩护你们无数的罪恶。”这是我的答案。
两个女人看了对方眼然后开始咯咯笑。
“我们挺喜欢你的，”海伦娜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胸膛。
“我很高兴卡特琳娜选了你。”巴菲补充说：“我们给你买件西服吧，或者三件。”
“我很高兴我的抱怨对我们的关系没有点影响。”我观察说。
她们让我在其注视下着了装，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挽着手，她们把我从我家穿过城市到了个经常和庇护石做生意的服装店。
“你们难道不认为把男人在你们捕猎之前放进限制行动的西装
不大公平吗？我们是不是应该至少留有点逃跑的机会？”我开玩笑道。
“我能在五十米杀掉头跳跃的鹿。逃跑不会帮到你的。”巴菲教育我说。
“哼，我可是狩猎过麋鹿的。”我回道。
“你用了什么装备？”海伦娜问。
“个锤子，”我坏笑。“我是正经的洞穴人。”
“最后结果怎么样？”巴菲接着我的话说。
“你以为呢？我酒醒了，发现自己正用个圆头锤子狩猎只六百公斤的怪物，裸着身子就跑回了车里开回家了。”我笑道。
“你比你看上去要聪明。”我的女裁缝低语。
“你为什么是裸着的？”巴菲在三面镜里看着我的映像。
“我们赢了曲棍球决赛。”我告诉说。
“你在队伍里？”海伦娜问。
“柏林布鲁克只有只女子曲棍球队。”我满足地叹了口气
“那你为什么会是那个最后在森林里，自己个人，裸着，狩猎麋鹿？”巴菲做思考状。
“我重复遍，我们赢了决赛，”我飞了眼，“我也没说我是自己个人。”
“这是刚才在说的你那传奇般的性欲么？”巴菲逗我说。
“三四瓶啤酒我的抑制力就飞出窗外了。”我回想道。
“厉害。”巴菲推了我把——在个女人帮我调整裤腿长的时候，这可不好玩。
“你收拾家里的垃圾是哪天?”海伦娜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问题。
“你为什么问这个？”我注视着她。
“我在考虑搬到离公司更近的地方。”她的谎蛮烂的。
“哦，别等等，你看了我的垃圾箱。”我大吸口气。海伦娜起码还会脸红。“三天之前。”我承认道。
“我的天”她脱口而出。“你是在屠杀那盒套套。”
“这应该和工作无关吧，或者有可能这不算是xìng_sāo_rǎo么?”我说。
“我没意见，”巴菲微笑。“海伦娜，有多少?另外，你觉得有被xìng_sāo_rǎo么？”
“恶心呢，巴菲，我可没有挑出来数。我也没觉得被骚扰。我认为让新实习生向我们打开心扉，聊聊生活经历是个真正的团队建设成就。”海伦娜向我发射出性感的危险眼光。
“稍等，”我喃喃道：“巴菲，昨天你还在用计设某种陷阱给我，今天，你也想让我在董事会议里出糗。海伦娜，两小时之前我都还不认识你。你们为什么都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