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我不愿意!“安然双手重重的往吧台上一拍,人也随着站了起来,对刘钟文的厌恶已忍到了极致,“麻烦你别再说这种话来恶心我好么,更不要把你那些卑鄙的行为套在我身上,我肖受不起!”
此时安然真的想说:他a的,就你这种卑鄙无耻的男人也敢跟我老公比,简直是不自量力,在本姑娘心里你他一根连头发都比不上,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他们的将来着想,说的好像当年是她让他去欺骗无知少女感情似的。
他不嫌寒碜,她还嫌恶心!
刘钟文沉痛的看着她,双目腥红,疼痛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只听他狠狠地说:“就算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告诉你然然,我不会放弃,任何人人也不能阻止我重生!”
即便是不择手段,他也要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这是他想了八年念了八年的事,他一度认为以她执着会站在原地等他。
结果他高估自己,也高估了她,不过没关系,事在人为。
他对她的执念已深入骨髓,便辗转成了魔障。
“原来刘总这么照顾我家夫人生意呢?”瞿天阳的声音至门口传来,言辞平淡,面无表情,深邃的眸光却暗沉,偏冷。
刘钟文转过身去,“是啊,我挺喜欢喝然然泡的咖啡。”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笑意,好似他真的喝过安然泡的咖啡,罗欣又在心里骂他不要脸。
瞿天阳微微眯眼,目光看向安然,似笑非笑,“我家夫人的手艺是挺不错,不过我记得她轻易不会自己动手,看来刘总还挺荣幸。”
“老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与刘钟文不同,瞿天阳可是大大方方的走到安然身边,握着她放在吧台上的手,大老爷们似的坐在安然刚刚的位置上。
安然挑了挑眉,不去看刘钟文那张犹若猪肝似的脸,转过身面对瞿天阳,虽然觉得他这样挺幼稚,但她愿意成全他这份幼稚,尤其是在刘钟文面前,“老公,你说的极是,除去亲朋好友一般人可喝不到我煮的咖啡。”
说到这里她又回头看了刘钟文一眼,“对了,刘总不是想喝摩卡么,我们的咖啡师这会应该已经煮好了,你不妨找个位置坐着,我让服务员给你端过去。”
她果真是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刘钟文心里一阵灰暗,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他得费多大的劲才能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恩爱?
“也好!”刘钟文转身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还是不甘心。
“老公,你想喝什么,我去帮你煮。”她家老公的醋坛子打翻了,她得想办法哄。
瞿天阳眯眼看着她,表情清淡,语气却又截然相反,“只要是夫人煮的我都喜欢。”
“那你等着,马上就好。”
刘钟文所选的位置背对着他们,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却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刘钟文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桌上放的咖啡已经续了三次,不远处瞿天阳与安然选了个僻静的位置,看书,画画,写字,玩游戏,偶尔他还会听到安然的笑声,很刺耳。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跟瞿天阳耗着有什么意义,人家是夫妻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可他呢?
她方才说,他们现在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