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门口,只见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兄弟二人此时竟是呆头呆脑,眼神涣散,像两根木桩子似的站在那。
当三人进入酒店,两分钟后。
面无表情的胡茬汉子突然神采斐然,指手划脚地道:“……干他大爷的,自己吃肉,连汤都不给老子喝,老子还跟着他混啥,你说是不是小子?”
那半大小子撇着嘴应付道:“嗯嗯,是是是。”
宽大的双人床,上面没有被褥,只剩下布满灰尘的架子。
实木地板上堆积着厚厚的尘埃,而在这些尘埃上,则留有数十个凌乱的脚印。
脚印上方,一名身材瘦小的男人被吊在屋顶,他的脖子上勒着一条粉红色丁字裤,将他的整个喉结都挤了出来,顶在他的下巴上。
丁字裤连接着一截破布条,布条绕过吊灯,又接上了一块木板,木板下有半截被踩碎的瓷片。
竟然有人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设计出一个精心巧妙的陷阱,将这个男人制住。
男人的舌头伸得老长,整张脸紫得像个猪肝,眼看是不活了!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抬头望着他,轻蔑地道:“就凭你们这些笨蛋,还想抓住我?”
只见她穿着一件格子衬衫,衬衫上布满了破洞和划痕,袖子也少了一只,但这简陋的衣服却无法遮盖她傲人的身体,脏兮兮的牛仔裤下是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
一头黑发在脑后束成马尾,鹅蛋脸上杏眼含水,自带笑意,在她的左眼下还有一颗淡淡而小巧的美人痣,给她娇嫩的脸庞平添上了一丝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