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你快点瞅瞅,有没有好的法子啊!”吴家大娘一脸焦急地看着阿秀,躺在一边正是她家中的母羊,现在它正在面临着分娩的痛楚,疼的咩咩只叫。
“你说这小羊的身子都出来些了,怎么这母羊反而叫的更加厉害了?”这会儿说话的是吴大娘的儿子二狗子,因为在乡下,二狗子,二丫,虎子这样的名字倒是随处可见,阿秀经历了最初的震撼以后,现在已经很淡定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阿秀说着让站在一边的二狗子将母羊的后躯抬高些,然后在下面塞进一块木板,让它呈一个倾斜角度。
大概是之前就疼了不少时间,母羊的哀鸣声渐渐弱了起来,站在一边的吴大娘顿时就急了,要不是对阿秀还有几分信任,真是恨不得自己上了。
“大娘不要着急,我肯定能保证大小平安,您只管放宽了心。”阿秀看了吴大娘一眼,笑着说道,神色间很是轻松。
这样的难产对于阿秀来讲完全没有什么难度,倒是里面的小羊,个头有些出乎意料的大呢!
“那,那就好。”吴大娘想到自己还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冷静,面上也有些难为情。
旁边没了人说话,阿秀便开始集中注意力,双手抹上一些香油,然后往母羊的下面探进去,现在要做的是先将小羊的胎位矫正。
阿秀的动作很是轻柔,母羊的叫唤声反而轻了不少,痛苦也减轻了不少,看到这里,站在一边看着的吴大娘和二狗子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将小羊的胎位矫正过来以后,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慢慢将小羊拉出来就好,再加上母羊自己也有在用力,不一会儿,就顺利诞下了两只小羊。
阿秀细细一看,果然是一大一小,之前堵在前面的就是这个个头大的,要不是她过来矫正了一番,不然还真的出不来。
带上吴大娘给的作为谢礼的一条腊肉,阿秀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要不是现在村子里的人开始相信她的医术了,她可赚不了这些外快回去打牙祭。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阿秀便打算做饭,反正自家那阿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只管先做自己的那份就好。
看到灶头的柴不够了,阿秀便打算去屋后面的驴棚里抱些回来,要说阿秀家的那头驴,也算是一个奇葩。
大概是一年前,阿秀的阿爹将刚刚睁开眼睛的它抱了回来,从此它也算这个家里面的一份子了。
但是作为一头驴,它除了吃草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别人家的驴子拉磨驮东西那是杠杠的,但是阿秀家的这只,让它拉磨,它就一动不动。
不管是在它前面放胡萝卜还是蒙上眼睛都没有用,阿秀甚至有时候还有一种它在鄙视自己的错觉。
不过只要自家阿爹站在它面前,阿秀就能隐隐感觉到一种谄媚,那只笨驴就恨不得将脑袋埋进阿爹的怀里。
她只听说过小鸭有将自己看到的第一个事物当做母亲的情况,难道驴子也是这样?!
正胡思乱想间,阿秀便来到了驴棚,只是今天的驴棚,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阿秀第一眼看到它,没错,就是它,那便是满眼的惊艳,那英俊的面孔,修长的体型,浑身雪白一片,没有一丝杂毛,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匹英俊的马啊!
她之前还抱怨自家的蠢驴没有作用,没有想到竟然**来了一匹马,阿秀想到这样的一匹马肯定是值不少的钱的,特别是折合成肉以后,顿时看向它的眼神那都是冒着金光的。
“灰灰啊灰灰,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魅力啊!”阿秀笑的很是猥琐地靠近驴子灰灰,然后想要爱抚它一番,偏偏人家不领情,很是嫌弃地往旁边走了一步。
在肉面前,这样的吃瘪算得了什么,阿秀面色丝毫不变,转而将手伸向了那匹白马,这手感,啧啧!
也不知道是谁家丢的马,看这英姿,肯定不可能是村子里的人,这样她把它卖了也不会有人来找她。
阿秀正想的美的时候,目光一凝,这马身上竟然还带着伤。
开始她还只是单纯地以为这马是在和灰灰套近乎,所以跪坐着,现在看来,竟是受伤了,而且看上面的血迹,以及它腿摆放的姿势,伤势明显不轻。
阿秀想到这里,只觉得那大块大块的香喷喷的红烧肉正在朝自己远去。
这绝对不能忍啊!
和什么过不去那也不能和肉过不去啊!
不过这马的伤势也不是她现在顺手就能治好的,很多工具还要专门去准备起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它留下来,还不让别人知道。
“昂!”灰灰大概是意识到阿秀打算将这个入侵者留下来,顿时有些不满地叫了一声,要知道阿秀平时割草就不勤快,驴棚里的伙食堪堪只够它吃饱,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大家伙,那是要让它饿肚子,它可不能忍!
“叫什么叫啊。”阿秀拍了一下灰灰的大脑袋,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自己这笔意外之财就没了啊!
灰灰大概感觉到了被拍打的耻辱,便不再吭声了,反而将头撇向了另外一边,不去看阿秀,也不愿意看那匹马。
倒是那匹白马,好像没有感受到灰灰的冷淡,很是亲昵地用头去蹭灰灰的脑袋。
阿秀看到这幅场景,心中一亮,这马可能暂时好不了不能卖掉,可能就算好了也会被人嫌弃受过伤,但是看它的样子,就知道那基因绝对是优良的啊!
那不正好用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