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贱货动个不停。灯晃来晃去的,一会眼都花了。”老马狠狠的抽 了口烟,把面前的牌一把推开。
四个人嘴上都叼着香烟,滚滚升腾的烟雾熏的许骏翔睁不开眼,喘不过气。 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浑身震动,又是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
“还晃!”老马没处撒气,抬手恶狠狠的把烟头按在许骏翔平坦结实的小腹 上。
“啊……啊……”战士痛苦的呻吟着,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颤抖着。
看着灯下弥漫着的滚滚烟雾,赵武威嘿嘿笑道:“狗东西是嫌咱们抽的烟多 了。”
“贱货也敢嫌我?”老马脾气上来了,又摸出根烟来点上。站到凳子上,拽 过战士的身体,将香烟的烟雾一口口的喷在战士的脸上。
“啊……咳咳……”老马那张苍老丑陋的脸在他面前晃动着,嘴逼近他,一 嘴又黄又黑的牙齿,口腔里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战士痛苦的呼吸着浓烈的烟雾, 克制不住的咳嗽着,嘴里的黏液口水顺着袜子紧勒的嘴角流淌下来。
“嫌呛吗?贱货!”老马把手里的半截燃着的香烟插进战士的鼻孔里。
“啊……啊……”灯光晃动中,战士竭力的大张着嘴喘气,鼻孔里的香烟烟 雾升腾起来,眼睛被熏的酸疼,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哭什么?贱货。舍不得老子么?”老马看着痛苦的呜咽喘息的战士,一脸 狞笑。
“哭了吗?我看看。”马少春跳上桌子凑过来看,坏笑着道。“果然哭了! 被跟个娘们一样的操来操去都没哭,现在哭了,难道真舍不得我叔。”
“我看不是舍不得你叔。”刘胖子忽然笑嘻嘻的说。“你看当兵的下面都硬 成什么样子了。”
老马回头一看,只见赵武威不知何时也已站在椅子上,一手按住战士挣扎颤 抖的身体,一手正握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着的荫茎来回的套弄着。光影晃动中,那 只年轻的rou棍此刻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在灯光下显露出一根根狰狞的血管,完全 膨胀的gui头泛着诱人的光亮,涨开的马眼里正流淌着透明的液体。
“呜呜……呜呜……”战士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中屈辱的扭摆着,鼻孔里塞着 的香烟凶猛燃烧着,浓烈的烟雾让胸口感到一阵阵恶心,脑子里越来越沉,意志 涣散的瞬间,j液从赵武威掌握着的荫茎中疯狂的pēn_shè出来。
101 :30大年十五
“快点穿!磨蹭什么?”赵武威不耐烦的扯了一下手里的电线,电线的另一 端捆扎着许骏翔的生殖器,战士闷哼了一声,高大的身躯被扯的歪倒向一边。
许骏翔在众人的注视下,将扔在地上的军装逐件的穿回身上。赵武威一边催 促一边甩动着手里的电线,战士悬挂在裤子外面的生殖器跟着来回晃动。叼着烟 一脸坏笑的马少春重新把战士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在他的脚腕上栓了一条不足 一米的绊脚绳。“这样刘叔就不担心他逃跑了。”
“pì_yǎn里塞着萝卜,又被这样栓着,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过还是少春 细心。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给我。“笑的合不拢嘴的刘胖子说。”你叔的那臭袜子我 可不要带回去。“
“呸!你要我还不给呢。”一边的老马气哼哼的过去,从战士的嘴里扯出那 双黏湿滑腻的羊毛袜子,旁边脱了皮鞋的马少春把自己的一双黑色袜子团起来填 塞在许骏翔的嘴里。战士咬着袜子呼呼的喘着气,赵武威又吩咐说:“把狗东西 的嘴用绳子绑住,稳妥些。”
马少春又看着战士的一双大脚道:“不给他穿鞋么?”
赵武威哼了一声道:“穿什么?!去了你刘叔那里还不统统剥干净?!就这 样吧。”
一边把手里的电线交在刘天富手里。
走到门口,刘天富又犹豫起来,问赵武威:“不会被人看到吧。还是少春陪 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里,可没功夫陪你。这都凌晨快三点了,谁有闲功夫出 来看你。”赵武威笑道。“真遇见人就说你遛狗呢。”
众人的哄笑声中,刘胖子牵着许骏翔走进了干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尽管手里 拿着手电筒,刘天富还是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越 走越快。
许骏翔双腿上栓着绳子,gāng_mén里又塞着异物,哪里跟的上脚步,只是生殖器 上栓着的电线被刘天富死命的扯着,嘴里发出呜咽,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可怜 纵然年轻健壮,寒冬腊月天里仍然冻的浑身发抖,一双大脚更是冻的又痛又麻, 踩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终于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赵马两家都要气派一些,居然还是小二层的楼房。 刘天富将许骏翔扯进自家院子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发现自己裤裆里的 家伙倒是一直都兴奋的挺立着。
看着手脚捆绑,昂首挺胸站在屋子当间的许骏翔,刘胖子早已经忍耐不住, 扯开战士身上的军装,将双手伸进战士的怀里去。“乖儿子,先给我暖暖手!”
“呜呜……”那双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让许骏翔感到 一阵恶心。
他踉跄着退了两步,被顶在了墙边上,只得忍受着刘天富胡乱的戏弄,一边 竭力想挣开捆绑着双手的绳索。
“别跟我耍花样!”刘胖子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