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随着男人下身简单粗糙的抽动,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
不知不觉中,她的下体竟随着男人的ròu_bàng来回涌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感,也迎合着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难的娇喘声愈演愈烈之际,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继续侵略的步伐,她下意识间又耸动了后方噘起的翘臀。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内心又浮现出一丝屈辱感,她从来都是作为独立女性的存在,无论是丈夫还是另一个男人,对她也都是相敬如宾。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体验,如果劝说让她尝试,不如让她死好了。
到如今,内心真切地感觉又让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mì_xué深处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着,她下意识想要继续动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强制性制止了,儘管无比难受。
啪……突如其来的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易知难更是犹如被雷电击中,浑身的力量似聚集在下体,痉挛着,吞噬着。
这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了一丝低吼,似这一变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啪啪啪……此刻房间裡,除了有规律的ròu_tǐ碰撞声以外,夹杂着儿时父母打孩子屁股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切,种种的这一切都萦绕在两人的心头。
最后,易知难妥协了,象徵性地又一次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似为了屈辱而抗争着。
她实在是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这般屈辱的场景裡,以这样的姿势体态,主动地迎合,只能扭动聊以自慰。
当她还处在天人交战之际,身后的男人打破了这一瞬的寂静。
易知难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转180度之后,两人四目对望,只是她的眼裡噙着泪水,他的眼裡佈满了内疚。
易知难嘴裡的内裤被拿了下来,身后被束缚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
囡囡是易知难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易知难自己都快忘了这个名字。
唉,易知难心想,兴许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吧。
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属于积极进取的男人。
十几年,初心未变。
如今能让他方寸大乱,乱至如此的地步,实属罕见,可他又不肯说。
罢了罢了,易知难心裡一丝歎息又起,恍惚间,她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男人那殷切的目光透露着一丝诚恳。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他,只是如今,还能怎么办?总不至于接着这个闹剧吧。
更何况……易知难想了这裡,脸上又是一朵红晕浮现,身下也是处于紧绷的状态。
感受到男人那裡依旧火热坚挺,她悬之久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易知难并没有让男人继续说道下去,这也不是男人的性格,她都清楚。
随之,她将柔软小巧的双手搂过男人的双肩,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回应男人的同时,也让男人目光裡多了一丝自责与哀伤。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儘管扭动手腕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乐痛感。
似明白了易知难的心意,蒋安邦也恢复了往日裡的神态。
「老公……」
易知难妩媚的吐出这句话,凤目中的柔情以及脸颊处的泪痕,在那动人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男人也是回过神来,又是惊歎又是心疼,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暴地动作再次唤起不美好的记忆。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略微紧张的姿态,此刻两人抱坐而起,四目对视,观音坐莲。
她正享受着男人粗厚的嘴唇吸允着自己的面颊,彷彿之前种种烟消云散一般。
当男人再一次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ròu_bàng一下下的插入易知难那凄美的腔道,她明显感受到庞然大物野蛮地分开了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guī_tóu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分开花径腔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
男人的动作迅勐而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ròu_bàng,在易知难那蜜汁嫩肉的海洋中畅游。
初时,易知难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侧着头,躲着男人侵略的目光,双手合拢,抱紧男人,任由身下的ròu_bàng在她的花径裡七进七出,脸上依旧维持着往日裡的端庄。
可惜的是,花径裡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裡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上来,从裡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恰好缓解了之前折磨她许久的瘙痒触感。
黏在男人的ròu_bàng上的ài_yè也愈来愈多,随着男人ròu_bàng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瀰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易知难的mì_xué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
也因此,能容纳粗暴地动作不至于撑破胀痛,反而蜜汁会因此越流越多。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房间裡开始响起「咕叽咕叽」
的淫靡水声,易知难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慾的高涨而一片嫣红,蛾眉轻颦,朱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